可是不管天后她怎么看都看不出如今的这个剧该如何解开,一个时辰,缓慢有快速的过去了,天后开始焦急了起来,并且心底也开始有了恐慌,到底他们是小看了无妄呢,还是他们自己的实力太差,无法解救里面的神魂“一群蠢货,自己不行不会回来报信啊。”
天后万般无奈的抱起已经变成冰块的流月,开始缓慢的靠近那个洞口,可是越是靠近就越是感觉到一种恐怖的力量在四周扩散,让她忍不住想要后退,可是看着自己怀抱中的流月,原本已经被冰寒给捉弄的昏迷过去的人,在他们逐渐靠近洞口时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而且神色竟然还是保持了几分清明。
天后刚想要听住的脚步就不这么再一次踏了出去,原来在残忍的人也都有自己的朱砂痣啊,这里流月就是天后眼中心中的朱砂痣,当天后再次面临危险,想要撤退时,就会不自觉的看一眼怀抱中的女人,于是危险终于还是来了,当天后抱着流月来到洞口不足一米时,从里面莫名的来了一股类似于微风一般的气流,快速的吹拂到了天后和流月身上。
天后和流月就好似悲伤什么给捆绑了,然后身体就没有自主意识一般的,化作五彩流光,进入到了洞口就,当他们进入洞口甚至都还没有站稳,四面八方传来了一到,冰寒冷厉的声音“既然已经进来了,你就这么带着吧,我的夜儿在这里被困了百年时光,本尊不要求太过,本尊有生之年,你们母女慢慢享受吧,友情提示一句,如实吞噬别的元神是可以增强自己的元神的。”
然后整个洞口快速封闭了起来,而先前还可以看到到一丝光亮的地方,竟然就这么被白雾掩盖,到处都是一片雾气弥漫着,而这种雾气竟然还是可以缓慢的侵蚀人的元神的,而竟然到洞口后身体恢复了自由的流月,从听到那道声音开始就开始变得狂躁了起来。
整个人好似就疯癫了一般,就连一直将她紧紧护住的天后都被她给推了一个趔趄,疯癫的对着迷雾的天空喊“无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偏偏选择哪个贱人,啊!为什么,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为什么不选择我,不就是盗用了她的躯壳吗,你竟然要如此对我,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你竟然如此羞辱我,难道只有她被困了一百年,我有何尝不是,这一百年,你虽然没有离开我,可是你也没有碰过我,为什么啊,雪夜,莫雪夜,你这个贱人,我只要有一线生机定然要你不得好死,神魂寂灭。啊啊啊。”
“别喊了,无妄神君根本就早已经离开了,这里只是他设置的一个结界,一抹神韵,你再喊有什么用。”天后拍着流月的肩膀安慰的说着“现在我们该想的是如何保住生命,怎么出去才是正道。”
这是流月疯癫已经发泄了一部分了,缓慢的安定心神,天后说的对,她要保住性命,她要出去,她好要报仇,她不能一直都被困住这里。突然的流月的心神就坚定了,神识清明大脑就运转快速了起来,刚刚天空中的声音也就开始回荡了起来,元神吞噬。
是了,她可以借助吞噬元神来强大自己,她开始放开神识四下寻找,果然在不远处有着几抹若隐若现的气息,流月猛然的朝着个感知的那个方向,“御火诀,捆绑。”一条火链就是这么快速的向着她神识感知的地方,席卷过去,很快就听到了“啊”的一声惨叫。
“住手!”天后的声音在啊的惨叫声后面发出,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看着流月刚刚还微弱的气息,突然的就强壮了几分,天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啊,流月,你---你太沉不住气了,这里面都是我的心腹,你如今这般······”
'“姑母,怎么你舍不得,几个奴才而已,没有了可以在培养,难道他们还能比我们自己更重要。”流月一点都不觉的有错,神情中带着戾气的看着身边的天后。
天后看着极尽于疯癫的流月,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后,也没有在多说什么。流月扫了一眼天后,继续想要捕捉附近的几缕气息,不过被天后发现,后出生阻止了,“流月你疯了,将他们都吞噬了,怎么找出去的地方,你没有发现这一片地方的古怪,难道就没有发现自身的灵力和元神在飘散。”
天后这样一说,流月仔细的感知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己刚刚吞噬了还怎么都,反正她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倒是天后的话提醒了她,她开始变得老实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天后联系周边的几个气息,感知他们缓慢的靠近,同时也细心的感知他们身体上的围绕变化,当然她现在有的是时间来和他们耗,只要等天后稍微的离开一点,她就会好好的利用一下来巩固自己的元神和修为。
当然至于这些人,还有她的姑妈,自然都会是她元神和修为的补给了,她看着他们几乎是看到了出去的希望,无妄有多么残忍,没有人知道的比她清楚,他既然已经说了要为雪夜那个贱人报仇,想来这一百年她是无奈如何出不起的,不过幸好姑妈还有先见之明,送进来好几个人,不然后果堪忧。
只是现在的流月哪里知道,就算是没有这几个人,无妄神君也会给她送几个进来,不然没有元神的补给怎么能抗的住哪里长久岁月的吞噬之力,他的夜儿可是受了百年的困苦折磨,那么这两个将他夜儿折磨了百年的女人,必定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当然也要让他们享受一下被缓慢岁月流逝中带来的吞噬与寂静的折磨了,只有最后他会好好的送他们一程的,只是那的多年后了。当然这个罪魁祸首的自己,就要看雪夜打算怎么对付了,他自是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态度接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