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期盼着一家团圆的时候,夜儿给我们爷三一个家,好吗?好吗?好吗?”一贯清冷的白落尘竟然接连可怜巴巴的询问了好几遍,看着雪夜的眼神也及其的可怜委屈,看到雪夜心脏都颤抖不以。
她呡唇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她轻轻的伸出手附在男人的脸颊“不知道为何,直到最近我才能记住你的脸,记住你是谁,我虽然一直不知道你是谁,可是却从心底有着两种竟然相反的情绪,依恋和排斥,不停的撕扯着我,我很为难,也很痛苦,可是我确找不到原因,这一刻我是记住了你,可是下一刻我确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不能记住你,你真的敢要试试吗?”
听到雪夜的话语,白落尘紧紧的抱着雪夜,语调深沉又肯定的回答“要,要,我要,夜儿,我的夜儿,要是你又一次忘了我,我会好好的再一次自我介绍一番的,肯定会让你再次记住我的,只要你坑给我这一个机会,夜儿,我的夜儿。”
耳畔不停的传来白落尘低沉沙哑的呢喃声,还有他火热的手掌不停的在雪夜身体上来回的摸索着,同时雪夜也感觉到了,来自白落尘身体的热量,虽然他们现在处在池水中,可是依然还是压制不住他身体的火热,脸颊,耳垂,眼睛开始被白落尘密密麻麻的亲吻一一扫过,而且还有逐渐越演越烈的趋势。
雪夜被白落尘的举动弄的浑身酥痒,心底也开始产生了一种难以压制的情愫,可是当白落尘的双手抚摸上雪夜的柔然时,一个压制不住的恐慌与暴怒,一个灵力毫无预兆的冲出体外,直接就将白落尘给击中,白落尘倒飞到水池的另外一边,依靠着池壁口中有鲜血喷涌出来。
而此时雪夜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一眼白落尘的状况,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乌黑的长发,被水波携带着荡漾在水中,随着周围的波动,不停的摇曳着,映衬着雪夜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无尽是诱惑,可是白落尘并没有看到诱惑,只是看到了无尽的心疼,都是自己惹的祸,竟然给她留下如此大的伤痛。
他压着自己身体的伤势,想要将缩着身体的雪夜抱入怀抱中,可是他竟然无法靠近,她的身边竟然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哪怕是他现在的修为也不可能在不伤害她是时候破开,他只能静静的心疼的一边看着,好久,时间过去到了好久好久,雪夜才在白落尘担忧的眼神中,抬起头来。
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白落尘,懵懂的眼神中透着一抹哀伤,突然的嘴角轻轻挑起,然后嫣然一笑“师傅大人?”
简单的四个字,让白落尘心底猛的一颤,然后眼神悲凉的看着雪夜开口“夜儿,我······”
“你是我的师傅大人,可是?”听到雪夜询问的眼神,白落尘心脏缓慢的回归到胸腔,然后开口“嗯,”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他几乎不敢多说什么,他甚至害怕雪夜记起了太多过往的事情,这原本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可是这一刻他确突然的不愿意雪夜在回想起来,只是短时间里面不要想起来。
不知道为何,他可以肯定,如果这一刻的雪夜回忆起来,那么他们之间将会在无机会,他紧张的看着雪夜,不过雪夜眼神微眯的看着他,然后好似呢喃,还是倾诉一般“我好似看到了你以前的影子,可是确又不敢确定,那人是你,毕竟······两人的气息还是有点不太对,那个--太冷了。”
雪夜回忆了一下才吐出来太冷了,白落尘顿时就感激自己当初自己疏离一切的神情,如今他也只是对她这般温和罢了,不过能给她一个错觉也好,至少可以给自己一点时间来缓冲,让她从新接受自己,不要那般决绝的就将自己给隔离了,那样自己的生活将会是一片清冷。
突然的“对不起,我好似还是不能,不能接受,我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份---那份······”雪夜无奈的想要解释,可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要紧,是我太过冲动了,惊吓到你啦,下次我不会啦,”白落尘虽然郁闷,可是心底也无比的感激。
为了缓和雪夜心底对自己的那份突然而来的疏离,白落尘放下所有的事情,带着雪夜连夜离开了荒山别墅,没人给任何人信息,就这么的来了一次大失踪,两人来到了烂漫的薰衣草花海,白落尘为她用灵力构架起了一座薰衣草花房,亲手为雪夜编制薰衣草花环,看着笑颜如花的女人在花海中对着自己浅笑嫣然,心底莫名的就柔软润帖了。
两人牵手逛过法国街头的情人街,漫步林荫小道,看着一对对深情忘我的情侣,互相抚慰,感受着白落尘无声的注视,原本已经被自己突然而来的记忆将要封闭的情感,再一次的裂开了一道口子,两人有想是多年的夫妻一般,互相扶持着来到广场,一起安静的观看数十万的白鸽一起飞翔的壮观景象。
听着嘹亮的鸽哨声,心情也随着高扬起来,两人经过了持续半个月的,相互依赖,白落尘更是每天分秒不离的在雪夜面前涮存在感,终于是在那份感情还没有淹没前,再次被他细想的捡了回来,只是雪夜依然是拒绝和白落尘之间的亲密接触,只是保持着相濡以沫的浅淡交流。
两人保持着心照不宣的和谐相处,终于是时间缓慢的过去了半个月了,而被嘱托安静等待的莫语阳,早就已经焦躁不堪了,这些天她不是没有联系过她这个娇滴滴的师傅,可是所有的联系渠道都好似凭空就这么消失了,她若不是看到自己真的学会了金针,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师傅啊,师傅,您怎么能就这样抛弃徒弟呢?咱们不是说好了,您要带徒弟装逼带徒弟飞吗?现在呢,装逼在哪里,飞翔在哪里?”莫语阳一个人来回的嘀咕着,脑袋就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