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惟这条微博无异于大半夜投进去个原.子弹, 整个微博瞬间爆炸, 评论、点赞、转发疯狂增长。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啊啊啊!”
“卧槽卧槽,诸君,我好兴奋啊!”
“迟顾党头顶青天!”
“我不听!我们顾神最攻!!”
一条条评论看得迟惟美滋滋,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回了, 顺便点赞了几条“迟顾党”,一脸春风得意人生极乐小登科。
这些祝福之中不乏几条谩骂他们恶心的, 迟惟也挑着一个说话很难听地回道:“什么年代了兄dei,大清亡了。”
社交软件上, 好多熟悉的人都来戳迟惟。
乔凌飞:“我操, 这他妈不是清川吧?”
“怎么就不是清川了?”迟惟反问,“是不是瞧着和打哭你那个不太一样啊?”
乔凌飞发了一排省略号过来, 又刷了迟惟满屏的“滚滚滚滚滚滚——”
许巍巍:“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啊,恭喜恭喜。”
迟惟忙回:“谢谢谢谢。”
俱乐部外都闹成这样,俱乐部里面更是炸开了花, 一个个大半夜闹革命, 全堵在迟惟房间门口想冲进来满足一下八卦欲, 结果怎么也敲不开迟惟的房门。
莫甘大吼:“你要是不开门以后比赛里别想吃我一口奶!”
迟惟装死。
莫甘继续毒舌:“就你这好事都不跟好兄弟分享的德行,老子群奶都能在你身上奶miss!”
陈诚拖着椅子坐在迟惟身头, 偷看微博评论,和迟惟沆瀣一气。
“不能放他们进来, 不然我们今晚就睡不好觉了!”
“就是就是!”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都贼猥琐。
外头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消停下来,迟惟也收拾了下睡觉, 半夜起来上厕所顺便刷了一下手机,看到消息数量还是爆发式增长。
迟惟搔了搔脸,嘀咕:“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他妈都没谈过恋爱啊还是没见过别人谈恋爱?”
想了想,迟惟又发了一条微博。
是迟惟不是刺猬:散了散了,大家早点去睡,修不成仙的啊。
底下立马有人秒回:“没事,我们不成仙,我们成山成海,还有什么甜言蜜语通通说给我们听吧!”
“无尽狗粮,满上!”
一众评论哈哈哈哈哈,给迟惟闹得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任由这帮网友瞎折腾,缩床上睡觉去了。
昨晚聚餐,第二天上午没给他们安排什么训练,大家都能睡个懒觉,迟惟大早上被陈诚闹出来的动静给吵醒了。
迟惟开了房间门,一头小黄毛萎靡不振地趴着,没睡醒的眼睛眯缝着看陈诚:“怎么了,你要拆宿舍啊?”
陈诚正把不小心碰倒的衣服架子扶起来,一脸愧疚地说:“不小心吵醒你了,再去睡会儿,还早。”
“八点多了啊——”迟惟打了个哈欠,“昨晚被闹得没睡好,我再眯半个小时起来训练,你大早上去哪儿?给我捎份早饭回来?”
“日你妈老子今天过生日还要给你带早饭,你还是不是人?”陈诚骂道。
迟惟笑了笑,抛过去一个盒子:“生日礼物,诚哥生日快乐。”
陈诚一愣,拆开看了,是他特别想要的玩具模型,当场眼睛就亮了,道:“行啊迟神,这玩意据说是限量的,能买到不容易,手眼通天啊。”
“别他妈商业互夸了,早点回来,下午还得训练。”
“知道啦。”陈诚把盒子又抛给了迟惟,“帮我放我房间,我先出门了。”
迟惟接住盒子,笑骂了一句:“滚。”
离长云俱乐部不远的小咖啡厅里,陈诚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坐在边上整个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发光发热的肖宝贝。
陈诚脸一红,走了过去,坐在肖宝贝对面:“大早上找我有什么事情?”
肖宝贝把一个盒子送到陈诚面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陈诚一蹙眉头,有些别扭地说:“这么客气啊?谢了谢了。”
肖宝贝笑着看他:“怎么过生日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昨天他们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
“这两年都没空过生日提什么生日?”陈诚把盒子拆了,看见那双球鞋整个人都惊呆了,“我、我操了祖宗的——这尼玛——不行不行——”
他把球鞋往肖宝贝面前一推:“我不能要,这双鞋太贵了,都他妈能买个豪华配置版的营养舱了。”
“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吗?看个杂志眼睛都快黏上面了,一直叨叨着想买。”
陈诚看着鞋眼睛都直了,过一会儿又开始疯狂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要,太贵重了,能退吗?送我这东西干嘛啊你,你说你是不是个神经病,有钱没地方花。”
“送你的,怎么都值啊。”
“我还是不能收,要是迟惟送我我就拿了,你送我就太贵重了。”
肖宝贝脸上的笑容淡下来,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危险气息:“你再说一遍?”
“哎呦祖宗,鞋我真不能要。”
“不要就扔了吧。”肖宝贝盯着陈诚看,当着他的面把鞋从盒子里拎起来丢出去二里地。
陈诚浑身的毛瞬间就炸起来了,低吼道:“你发什么疯啊?”
“昨天就这德行,老子身上有瘟疫?还是老子丑到惨绝人寰让你恨不得敬而远之?”肖宝贝狠狠地盯着陈诚,“你真是个傻逼,就他妈看不出来老子喜欢你,老子在追你?”
陈诚整个人都僵了,去捡鞋的身影风化成了一座丰碑。
肖宝贝冷笑着说:“真尼玛是个**。”
陈诚一句话解冻,怒气冲冲地冲回来,把鞋摔在沙发上:“你再给老子骂一句试试?”
肖宝贝讽刺地笑:“你个傻逼。”
“操。”陈诚骂了一句,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点想发火,却又觉着浑身上下都有些发软。
肖宝贝依然盯着他,恨不得将陈诚整个人都吞进去的:“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傻逼。”
肖宝贝忽然站起来,隔着桌子,揽住他的头,吻了上去。
“轰”的一声,陈诚感觉所有的热气都在往脑门涌去,大脑整个废掉了。
舌尖触到一块儿去,陈诚触电似的推开肖宝贝却怎么也推不动,任由肖宝贝吻得两人身上都起了火。
“小傻逼。”肖宝贝红着眼睛看陈诚。
“操,”陈诚骂了一句,“你骂够了没?”
“骂不够,”肖宝贝呼吸凌乱,“你就是我的小傻逼。”
“……你那些女粉丝要是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她们还会喜欢你老子就跟你姓!”
“我又不要她们喜欢我,”明月声音小了一点,带了点哽咽,“我只要你喜欢我。”
陈诚不说话了,肖宝贝抓住陈诚的手,问,“那你喜欢我吗?”
陈诚脸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憋半天最终说:“……这鞋能退吗?”
肖宝贝算是彻底服了。
***
迟惟和顾书白恋情曝光对两人日常训练基本没什么影响,方均不担心顾书白,但岳勇挺担心迟惟的,过来特地叮嘱了几句也没多啰嗦,俱乐部没有禁止谈恋爱的规定,所以他们也管不着。
后来,何文乐过来问了下迟惟的情况,问他怎么选在这个时间点曝光。
迟惟一脸无所谓地说:“那天晚上正好被粉丝拍到了,我们想着反正又不准备瞒下去,以后还有可能被拍到,那时候可能就不是粉丝而是什么媒体了,与其被他们添油加醋地瞎写一通,倒不如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本来么,何文乐和叶向舟都留在幻世英雄里面,万古队这边的事情他们是不管的,何文乐来问十有八.九是替俱乐部经理来问一句,也算是拿何文乐给迟惟一个警告,现在总决赛在即,闹出这么一个事情来,经理生怕迟惟分心,早些年叶向舟就没迟惟这么冷静。
这个回答基本上是给经理塞了一颗定心丸。
比起俱乐部这边,迟惟比较担心他家里的看法,结果两天都没什么动静,迟惟惴惴不安,考虑再三还是打了个电话回去。
迟惟妈妈接了电话,问:“怎么了儿子?”
迟惟旁敲侧击:“妈你把我微博取关了?”
“早取关了,”他妈说,“看你微博不顺眼。”
迟惟:“……”
妈妈说:“你想说你谈恋爱那事吧?正好我也想跟你说说这事。”
迟惟紧张地坐直了,他不怕他爸就怕他妈,跟他爸他可以硬怼,但对他妈不行,从小被他**评到大,迟惟一身反骨都被他妈给教训老实了,休学出来打游戏是最疯的一次。
迟惟妈妈说:“顾弈那小伙子我瞧着挺不错的,年纪轻轻就自建战队,打到这个成绩,我跟你爸都挺满意他的个人能力的,你这孩子一向眼光高,其他方面估计也挺出彩。你没满18岁之前,我是管你管得很严,现在你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打算再管了,你看你说要休学去打游戏我们不高兴发了大火最后还不是让你去了?但你叫我们一声爸妈,有些事情还是得提点提点你。你们俩这年龄在一块儿我也不知道是纯粹青春期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还是为以后有长远打算,这个你们得拎清楚,你也别一时胡闹伤了人家孩子。”
“妈,我想得挺明白的,其实我们俩都在一起一年了,我觉着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喜欢一个人,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呦,迟惟你真是能耐了,一年?藏得这么深?怎么过年没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这次打完第三赛季我就带回去,行吧?你们绝对会喜欢他的,没人会不喜欢他。妈,上次你说你喜欢的那个包我给你买了,估计过几天就能到,我……”
“得了吧,赚了点钱给你能耐的。”
迟惟嬉皮笑脸:“没赚钱给我妈买点东西也是应该的,我爸他——他怎么样?”
“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儿子不孝顺,我俩只能指望自己。”数落迟惟的话妈妈张口就来,下一句就转了弯,“不过你买的那盘新棋子你爸挺喜欢的,这几天找人下棋都用的那副,下赢了就说儿子买的棋子好。”
迟惟本来沉下去的心情一下子就明朗了,忙说:“你们都注意着身体,年纪大了别太操劳。”
“你才年纪大了,”迟惟妈妈又怼迟惟,“我们年轻着呢,倒是你小心点,顾弈那么好的孩子别被人抢了,你再这么昏天黑地地不争气,人家迟早把你踹了。就按你以前打游戏那德行,我都嫌弃,争点气,多拿几个冠军回来,知道吗?”
“操,”迟惟心里骂了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亲儿子?”面上陪着笑和迟惟妈妈多聊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其实一开始打游戏那一年,他过得挺痛苦的,家里不支持,自己也没怎么有成绩,也就有顾书白陪着,让他感觉前路不是那么黑暗。
今天跟他妈这通电话聊下来,他才明白,其实当初家里不支持他打游戏不过是觉着这不是个稳定的行当,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这行打出成绩,让家里人看到他不是在混,他在为自己的人生争气就足够了。
***
网上八卦归八卦,正式比赛该打还是照样打。
翻周便到天启对抗天涯的日子。
个人赛,天启胜率很大,目前的天涯在个人实力上不如天启的几个,而且这次方均手气好,红头签在天涯那边。
第一场,天涯派上来许巍巍打头阵,天启这边,方均派上年颐对阵,许巍巍打得太凶太猛,出其不意地赢下了年颐,替天涯打了个开门红。
天涯这赛季的成绩也不是很理想,同组对抗6场比赛只拿到了两分,成绩下跌得厉害,异组对抗拿分的气势很足,从许巍巍三番五次的殊死一搏上就能看出来。
年颐败下之后,方均提醒道:“对方的求胜欲很强烈,我们千万不能大意,但如果他们输了,对士气打击也很大,我相信足以影响他们团队赛的发挥,剩下这两场单人赛,我们势必全力以赴!”
第二场比赛,天启派上了清川,天涯那边决心献祭,派上了小将苏海,天启拿下一分。第三场,天涯派上靳行,而天启这边则由谢爻压阵,打了个漂亮的收尾。
三场单人赛,天启领先一分。
随后团队赛,第一局团队赛,果然如方均说得那样,天涯的气势被他们打回去了一点,犯了很多错误,而且有几波能打的机会他们选择了退缩,输掉了比赛。
长云战队,在看比赛直播的迟惟说道:“辛匪的大腿都要被抱断了,他留在天涯真是可惜了人才。”
“虽然奶妈一般都是指挥角色,但是看着这种情况真的挺无奈,队友跟不上脚步,自己又不打出足够的输出,第一赛季我和辛匪感觉差不多,满满的无力感。”莫甘反坐椅子,趴在椅背上说,“唉,现在想起来还是得感慨一句,杨哥来得好啊!”
横烟战队,同样在看比赛的周子潭说:“靳行和许巍巍的进步太慢了,配合总是出现失误,所以团队才无法彻底贯彻辛匪的指挥。”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五个人的比赛,哪个位置有短板都不行,”夏昭沉吟片刻,“综合各队的情况看来,如果辛匪去靖世王朝的话就有些可怕了。”
乔凌飞“嗤”了一声,说:“他人精,才不会去靖世王朝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昨天见着李玉龙了,瘦成风干肠了快,一点人气都没有,跟个僵尸似的,要我说他们那个老板真不是……”
“别乱说话。”周子潭轻喝了一声打断了乔凌飞的口无遮拦。
乔凌飞冷哼一声,没再多嘴。
第二局,天涯找回状态,不再低迷,拼劲也回来了,辛匪核心指挥的作用极大发挥,终于是赢下了一局。
莫甘看着天启的奶妈唐堂,嘀咕道:“果然问题还是在这孩子身上吗……性格坚韧是好事,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越怕犯错就越容易犯错,上回教他那些也不知道听没听得进去……”叹了口气,莫甘也想得明白,“我在这儿替他想这么多也没用,压力都是得自己调节到适合自己的程度才行。”
第三场比赛开始之前,唐堂一直坐在选手席上垂着头不说话,其余人说说笑笑,偶尔逗他一句,他都像是没听见一样。肖宝贝坐在唐堂身边,揉了揉小孩的头,小孩立刻抬头瞪肖宝贝:“你别揉我头发!”
“这不挺有精神的嘛,”肖宝贝咧嘴笑,“垂头丧气的干嘛?还没开始打就感觉你身上写满了‘输了输了一定要输了’。”
唐堂身子一僵,绷紧了嘴角,沉声说:“不会输,我不会输。”
谢爻递了块薄荷糖去,肖宝贝一看,“咦”了一声:“这不是那天吃火锅店里给的薄荷糖吗?”
“好吃,我回去买了一点。”
唐堂接过,给谢爻面子剥了吃了,嘴巴里一股冰凉清爽的味道,他徐徐吐出一口凉气,似乎觉着身体轻盈了不少。
谢爻也摸了摸唐堂的头,说:“加油打,我们能赢。”
唐堂:“……”
其余人逗谢爻:“谢神,你还会安慰人了啊?”
方均击掌道:“行了行了,准备上场,这把玩得开心啊。”
唐堂临上场前,被方均例行拥抱了下,方均摸头说:“别太有压力,胜负没那么重要。”
“好。”唐堂乖巧点头。
作为奶妈他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一路往台上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摸了下他的脑袋,唐堂一开始还会反抗一下,到最后简直是臣服命运了。
——这些可恶的高个子!矮子也是有尊严的!
唐堂气冲冲地上了台,等戴上头盔连入比赛的时候,浑身的焦躁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想起之前二莹采访时说的“一进入比赛多余的紧张感就没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抓住这种感觉,让紧张成为一种动力而不是阻力。
能赢,这把我们能赢。
“让我们看下第三场比赛的阵容,天涯这边是光明牧师辛匪,咒亡师靳行,狂战士许巍巍,狂战士戴秋,风元素法师刘周,还是很针对奶妈的阵容,而且这把撤下了火法周熠换上风法刘周是准备盯上顾弈了。”
“天启这边换了下雷法换上了暗炎法师,阵容是夜杀顾弈,暗炎法师年颐,赤岩狂战士齐凯,剑客邱睿还有一个光明牧师唐堂,整体阵容来看两边差不了多少,天涯这边控制多一点,天启这边伤害则多一点。比赛即将开始,让我们拭目以待!”
两边准备完毕之后,裁判抽取地图——悬崖飞瀑。
这个地图有一个惊天大瀑布,瀑布依仗的悬崖极高,几乎望不到顶,哗啦啦的水声响彻不绝。
悬崖也好、瀑布也好都是地图的背景点缀,真正的战场是瀑布飞流直下所汇聚而成的河流旁边。
两个战队被分列河岸两侧,中间隔着一条水流湍急的河道,水流之中有乱石作为踩踏点,选手之间也可以进行水战,只不过得背负着水流带给他们的冲击力,动作不止迟缓一星半点。
“地形对我们不是很有利。”齐凯说。
“早知道应该让宝宝上的,这个简直是雷法的天堂。”年颐搔了搔头,“这种地形我尽量打暗系伤害吧,火系基本是废了。”
“看情况,”顾书白说,“等下后排尽量不要下河道,我们近战去踩乱石。对面阵容也未必比我们有利到哪儿去,他们双狂战带了风法,伤害会被地形限制,先占据最有利地形再说。”
“ok。”
战略简要一布置,大家就明白了各自要怎么去做。
激流中的乱石总共就那么点,谁要是先踩着了,想要攻击他的近战就只能贴得近或者在水下打,后排远程切人就很爽了,前提是施法距离足够。
快靠近溪流的时候,顾书白目测了一下溪流的宽度,如果他突袭到对面去的话,奶妈是奶不到河岸对面的自己的。
天启这边几乎是和天涯同时踩在了乱石上,只不过天涯那边更果断一点,为了抢占先机,靳行都跟着前排们上了乱石,见施法距离够了之后,吟唱出亡灵咒,从水下召唤出了一个湿漉漉的水鬼。
“操,犯规啊。”年颐骂了一句,靠近岸边,想看看施法距离够不够,结果靳行目测能力很强,召唤出来的水鬼刚刚好卡在年颐的施法最大范围外,年颐够不着。
年颐左右看看,想上乱石又想起顾书白的交代,一时有些犹豫。
“交给他们吧。”唐堂冷静地说,“他们能处理好的。”
“邱睿。”顾书白点了名字。
“交给我。”邱睿点头,剑客灵活跃起,冲着水鬼就刺入一套连绵剑,水鬼在水面扑腾了几下之后,还没来得及爬上乱石就被邱睿一套刺死。
“圈套!是靳行的圈套!”拥有上帝视角的时光大声喊道,观众眼里,自邱睿背后又袭来一只水鬼,靳行在同一时刻召唤出了两只水鬼,一只当做诱饵,另一只才是真正的杀招。
天启的粉丝惊呼一声,眼巴巴地盼着邱睿能够发现靳行暗藏着的杀机。
在水鬼快要抓住邱睿脚踝的一刻,邱睿敏锐地察觉到了背后的杀意,猛地跳起,手中长剑一翻,在落地的时候剑尖朝下,刺入水鬼抓上来的手背。
“啊——”水鬼惨叫一声化成飞灰。
这是一招剑客的光明系技能——旋光剑,对暗属性的水鬼有伤害加成,几乎能一击毙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睡午觉的时候梦见终于给这篇文标上了完结……醒来后一边回味着梦里的舒坦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天涯和天启该怎么打……_(:3」∠)_之前写谈恋爱的时候明明一脸“诸君我好兴奋啊”的表情,这篇写完了我要写点谈谈恋爱的小甜饼缓解一下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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