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当着所有的人跪下叩头认输,并且大骂林修元杂种畜生,我可以只废掉你的武功,并且不跟你忘川城的父母亲人为难。”林道元站在擂台上面,当看到林飞羽走上来的时候,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当初我曾祖父留你一命,你就该好好夹起尾巴做人的,如今居然还威胁我的家人。”林飞羽身上的暴戾气息更重,十方镇狱道运转不休,那种杀气和暴戾,融入了体内真气之中,让他隐隐有要压制不住本身的境界,突破到达命星境第四重的感觉。
所谓厚积而薄发,根基才能够稳固。
林飞羽也知道自己在得到了道宫之内的传承之后,这一身的修为境界,提升非常的迅速,也怕自己因为境界提升太快,而留下根基不稳之类的隐患。
因此,在武道圣地之内,有黑水龙戒之内的丹药辅佐,又有道宫的帮助,他的境界,其实早就可以突破到命星境第四重,甚至是提升到命星境第五重,都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林飞羽在武道圣地之内修炼,一直都是压制着自己的修为,不让自己过快的突破现有的境界,就是存的厚积薄发,不留下任何隐患的想法。
没想到如今杀机满怀,暴戾气息融入了真气之内,居然有种要压制不住境界的感觉。
“居然压制住了自己的境界,不急着突破,这份心性,也难怪能被那个门派给看上。”
坐在二楼上面的刘显凡、贺威等人,都是命魄境的修士,眼力惊人,也看出来林飞羽究竟是做了什么了,心中都是有些敬佩。
要知道,就算是他们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旦有突破境界的机会,那是毫不犹豫的突破了,留下的隐患,日后用丹药来弥补就行了。
林飞羽最不能容忍的,那就是有人用自己的亲人来威胁自己。
不然也不会在听到自己父母被人劫持之后,马上马不停蹄的赶回忘川城,连休息一下都没有,直接斩杀了林簿他们一行人。
如今林道元居然是用自己的父母亲人来威胁林飞羽,更是让林飞羽感觉到怒不可遏。
“生气了?生气了最好,以你的天资,若是再成长下去,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可惜,你太心急了,命星境三重,我随手都能够捏死三四个。”林道元看到林飞羽的样子,不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嘿嘿大笑了起来,“我会亲手砍下你的四肢,再挖了你的眼睛,让你像条虫子一样在我面前哀嚎求饶。”
林道元语气里的怨毒还有那话语,让在擂台周围观看这一战的林家族人,而已都是自心底里面冒出了一股寒气来。
这得是多么大的仇恨,多么深的怨毒,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五岳杀狱,太岳杀狱!”林飞羽脸色沉静,胸中的杀机更炽,却是丝毫没有为林道元的话语影响到自己的心境和出手,只是这杀机,却是更加的浓烈了。
那些站在擂台边上的林家族人,每一个至少都是命星境以上的修为,感受到自林飞羽身上散发而出的杀气,都有种心中一寒的感觉,心中不知道为何居然是生出了畏惧之意来。
“杀气如此浓烈,不会是七杀门的拳法吧?”贺威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当年他曾经见过一个修炼七杀门的爆杀拳的武者,那杀气,无比的惊人,但是跟眼前的林飞羽比起来,似乎是还差了不少。
“这拳法,好像比我贺家的腾鹤戏龙拳还要高明许多。”贺灵雪也是有些惊奇,更多的则是惊喜,没想到这一次被人阴了一把,来到这破地方,居然能够拉拢到林飞羽这样的人物,绝对是意外之喜。
“绝命三杀!”林道元的身上,也爆发出了猛烈的气势,原本微微弯着的腰,似乎是也变得挺拔起来,人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林飞羽冲了过去,也不取兵器,而是双手如爪,向着林飞羽抓了过去。
这门绝命三杀,传闻是七杀门流传出来的爪法,威力惊人,一旦被抓到,那是骨断筋折,甚至是连五脏六腑脑浆什么的都要被掏出来,非常的阴狠毒辣,乃是林海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我会一寸寸的捏断你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林道元狞笑着说道,只是一接触到林飞羽那冷静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是一突。
砰!
林飞羽双拳如重岳,如山峰,镇压而下,任凭林道元的双手如何变化,就如那五岳神锋一般,轰入了那漫天的爪影之中,狠狠的轰击在他的双手之上,就如五岳神锋,镇杀地狱。
在观看了五岳神峰镇杀地狱的那一幕景象之后,林飞羽一直不停的观想回放,他的拳势之中,已经是带上了那雄奇浑厚,镇杀一切的气势在其中了,而且随着他修为的提高,这份气势和威力,也会伴随着提升。
“嗯?”林道元双手抓住林飞羽的拳头,十指发力,就要生生的捏碎林飞羽拳头大骨头,却没想到,十指用力之下,连精钢都能够捏碎了,放到林飞羽的拳头上面,却是根本没有半点的作用。
给林道元的感觉,林飞羽的双拳,简直是比精钢还要间因感情千百倍一般。
“怎么可能?”林道元心中闪烁过不可思议的念头,他也听说林飞羽一剑砍死了林簿,但是却有些不以为然,以为借助的是贺灵雪的力量,也不怎么把林飞羽放在眼里。
在林道元想来,林飞羽跟自己的决斗,简直是个笑话,绝对是手到擒来,但是没想到,林飞羽的实力,居然是远在自己的想象之上了。
“死。”林道元一感觉到自己没能抓碎林飞羽的拳头,心中就感觉不妙,反应而已是非常的迅速,嘴巴一张,十数根细微的针,就如离弦之箭一般,裹挟着真气,喷薄而出,把林飞羽的脑袋都笼罩在其中。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几乎是不可能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