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馊主意真的是宋惠兰想出来的,你说,有没有可能骨灰盒也是被她藏起来了?”宋乐儿大胆的假设。
宋宏义有一女一子,儿子正在外地读大学,应该没有作案嫌疑。
那就只剩下住院中的宋惠兰了吧?!
“去医院问问宋惠兰。”
“嗯,现在就去吧。”宋乐儿低头看了一下手表,下午四点半而已,这里去宋惠兰的医院,才15分钟的路程,完全来得及。
他们有驱车前往宋惠兰住的医院。
宋乐儿他们直奔病房,还没进去,就听到了电视的声音,以及宋惠兰的笑声。
她似乎住院住得很开心,跟去度假住酒店似的悠哉,在门外看进去,她还吃着水果,很惬意。
“这个女人,还真当自己是豪门少奶奶,这么会享受。“宋乐儿笑得轻蔑,然后双手一推,把病房的门粗鲁的推开了。
笑声戛然而止,宋惠兰的目光奇怪的看向了病房们口。
看到宋乐儿兄妹脸色冰冷的走进来,表情大变,把手里的时候水果放下。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还想打我吗?”
“哎呀,变聪明了呀,一次就猜对了。”宋乐儿来到了病床边,勾起了痞气的笑。“看你浑身都是伤,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下手好了。”
“你,你真的要打我?”宋惠兰被打了好几次,真的有点怕进医院了。
她抓着被子,一双眼睛戒备的看着宋乐儿。
“也不是非要打你的,毕竟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宋乐儿从宋惠兰的水果盘里拿了一块香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只要你爸我父母的骨灰盒拿出来,我是不会碰你一下的。“
“我不知道什么骨灰盒,我腿都断了,一直住院,哪都去不了。”宋惠兰指了指自己吊起来的那条左腿,表示自己没有作案的可能性。
“腿断了,不代表你的脑子也残了呀。识相的就不要装蒜,不然你爸就是你的参照。”宋乐儿拿起水果刀,泛着金属冷光的刀子拍了拍宋惠兰的娇嫩的脸颊。
只要她的手抖一下,宋惠兰这张漂亮的脸就会毁掉。
宋惠兰瞪大眼睛,余光一直盯着宋乐儿手里的刀,吓得心惊肉跳的,生怕自己会被毁容。
“你把我爸怎么了?”她惊讶地问。
听宋乐儿的话语,似乎爸爸现在很惨。
“总之,你不会想知道的。”宋乐儿把玩着手里的刀,目光跟刀尖一般锋利。“宋惠兰,偷骨灰的馊主意是不是你想出来的?”
宋惠兰猛地摇头,还在装无辜。“怎么可能?偷骨灰太那个了,我还真的想不出来。”
“好啦,不要说废话,一句话,你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宋乐儿的手一扭,刀尖就抵在了宋惠兰的脸蛋上。“
宋惠兰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
咽了咽喉咙,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划花我的脸,我也不知道啊。”
骨灰盒确实不在他们家人手里,所以不管是她还父母,都真的拿不出来。
这一次,她是实话实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