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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高手现世
    话音一落,正朝后厨走去呢,楼上天字号房间陡然传出李谡的尖叫声,她立时驻足仰首遥望。

    春丽乍听之下,连忙道:

    “呵呵,我家小姐应该很快就能练完功下来了,小晴儿你去杀鸡做饭吧,来,钟老板,喝口水,跟老婆子聊聊天!”

    说时,春丽已提起茶壶,“咕噜”给钟铁牛满了一杯热茶,钟铁牛见女儿好奇站在原地,大喝道:

    “晴儿!还不快去帮阿四!站在这里干什么!”

    “哦”钟晴嘟着嘴,如风一般窜进了后厨,心头却暗想着,待会吃饭时,关心一下李谡!

    天字号房间内。

    李谡已然神清气爽,恢复正常,只见她全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锦绣娇容,金珠美貌,软玉温香,肌香肤腻,诺大的床上血迹斑斑,心情有几分沉重。

    李磐揽搂起李谡那看似弱不经握的纤纤柳腰,身形缓缓而起,己躺在床头!李谡骇惊,只得将柔臂环抱上他的背,颈,玉脸飞霞,微温地道:

    “你得偿所愿了?”

    李磐侧首向近在嘴边气如兰,娇艳如花的李谡释然道:

    “公主,并非如此,只是你中了七情六合散,若不及时解毒,恐怕有伤身体,此事亦是无奈之举!”

    李谡只觉耳旁生风,略温的话,却有几分虚假,当下心中羞惊,不依地道:

    “以下犯上,你可知自己犯了死罪!”

    她说完,心里憋着一股莫名火气,便张口在李磐的肩上咬下,可李磐却无动于衷,双目无神!

    “啊,你怎么不痛?”李谡一问,李磐顿时呆住,脸上飞红,心更急跳,他正惬思她那丰满柔温的馨香扑鼻的身子偎拥时所产生的那种滴旋的异样感觉,他不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李谡感受这温暖,心中安慰着自己:

    “呃?其实也不能怪他,那祥嫂的迷烟恐怕有几分古怪,此事虽然有点难以启齿,好像两个基佬,我也没料到来得如此之快,不过也没那么难以让人接受,毕竟现在的身体是李果儿了,况且做人要认命!”

    李谡深知在封建社会,尤其是在皇室,自古帝王无情家!李唐尤盛几分,现有李世民玄武门之变,两个亲弟弟都给干掉!后有武则天篡位,就连现在的中宗也是靠太平公主跟韦后势力铲除母亲武则天上位!

    在这样的家庭,李谡深知恐怕一生都难自己做主,最后她的下场必定不大好,公主嘛,多半都是进行跟其他大家族联姻,稳固江山,然而这并非最重要的原因——

    因为李磐曾经对她有过救命之恩,当年玉玄曾要杀她,全靠李磐,所以她没有生气,一点也没有,反而是为了报恩!

    二人躺在床上,各怀心事,李磐神情恍若高原的天,变幻莫测,片刻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坚定道:

    “公主,放心吧,我一定会叫爹向陛下求亲的,到时候…”

    话未说完,李谡的唇已经堵上他的嘴,二话不说,她便主动的清醒的…

    日上三竿。

    李谡跟李磐装作跟从前一样,一前一后,方才下了楼,不过李谡步履明显少了往昔的轻灵,因为破瓜之疼,她走得很慢,只见她颌首挺胸,迈着莲步,更现几分贵气。

    客栈大堂内,钟晴见到李谡现身,殷勤的跑到她跟前,关切道:

    “李姐姐,你一上午都在练功吗?是不是很痛苦?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肩?”

    春路有些古怪的盯着李谡,不知在想些什么,李谡脚不停,眉不扬,边走边道:

    “嗯,练功很累,不过我不喜欢别人替我揉肩”

    话虽如此,心中却回味着先前美妙的感觉,她不想叫众人看出异样,瞥见钟晴十分失落,对她换了个话题道:

    “小晴儿,肚子饿了,有什么好吃的没?赶紧端来我试试你的手艺!”

    钟晴闻言即笑道:

    “好啊,我爹他们在厨房呢,这就去给你们上菜!”

    话音未落,春丽突然插嘴道: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说时,李谡已坐上了板凳上,双腿之间却有几分生疼,不由得蹙眉冷冷扫过李磐,暗忖道:

    “李唐皇族本就是胡汉后裔,以后应该没问题”她在担心日后自己的命运,也有几分后悔,当初运气背,俯身在李果儿的身上,但又想继续活下去,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正思之际,春丽端着一碗水走到了她的身后,轻声细语道:

    “果儿,这个是蜂蜜水,你快喝了吧,对身体好,女人嘛,都有那么一次的,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宰了那臭小子,到时候没人晓得你的秘密!”

    李磐见春丽在李谡耳边嘀嘀咕咕的,眼神还冷冷的扫柜他,顿觉一股不安,战战兢兢的望着二人。

    “不要轻举妄动!容我想想”李谡飞快的轻声道,说完,端起碗就仰头喝下热水!全身升起一股暖意。

    一顿午饭,众人表面都吃得极为开心和气,不过饭后,似乎都有心事,各自回房歇息,整个下午,李谡闭门不出,盘膝而坐,运功疗伤,晚饭都不曾出去吃,而是春丽端进屋里,同时李谡也警告了一下春丽不要乱来。

    这一天似乎就是平平安安,淡淡过去了。

    月冷,星稀。

    平安镇一条陋巷内,隐约传出阵阵胡琴之音,为这北风萧瑟雪夜,倍添几分苍凉萧索。

    一个敦实的,秃顶的男人正坐在窄巷中的肉摊旁,架子上还挂着一个羊头,一副红红的骨架,神情漠然,正拉着一把胡琴;琴声悲哀,似乎真的要待有缘人踏雪寻至,因而,他那简陋的单零小蓬显得异常冷清,这样的夜,这冷的天,这僻静的巷,莫说晚上,白日也不见的有一个人来此。

    “汪汪”一条大黑犬凶猛地从他身旁的街角窜出,后面还有另外一只大黄狗,两条狗飞快的跑到了肉摊前,拉琴的秃子略作一顿,扔出根骨头,两条狗立时呲牙咧嘴为了骨头扑斗撕咬…

    黄狗遭到黑犬一阵狠狠的撕咬,遍体鳞伤,即时,鲜血直流,给本算幽静的胡弄里顿添了混杂的热闹,但多了争斗的悲呼与吵闹。

    纷争无处不在,北风呼呼吹来,像为悲哀的生命发出无奈的哀鸣,晚风飒飒,枯叶片片,突然,一个人仿佛随着风,踏着叶,飘然步时此陋巷之内,此人的容貌在黑夜中难以睹清,但模糊的可看出,他的身材很高大;衣袂飘飘,双手负背于后,一进巷内,鼠犬皆惊,猫虫皆惧,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至极的威气,正在撕咬的两条恶狗,登时不约而同停了下来,耸拉着脑袋,身体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