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番和张昊天的对话,再加上对自身修炼的反思,孔子(含真)从未如此对成圣之路这么有信心。
也许是这份信心,也许是天地灵气充沛,张昊天的法力与日俱增,当他修炼之时,他所在之地就会呈现出一个法力空洞似的存在,形成了法力漏斗,大量的灵气直接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而在孔子的带领之下,包括颜回、子路、子贡、子我等弟子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修炼浩然正气和仓颉古字。
尤其是颜回,本来他只是学识高,在言语、外交、武力、经略国家和经济等方面相比子贡、子路等人其实是差距的。
但在修炼浩然正气和仓颉古字方面,颜回的天赋极高,修炼极速,其浩然正气的积累的速度比孔子也不遑多让。
在仓颉古字方面探索方面,颜回也是无人出其左右,已经可以吟唱100余字,而且瞬间能够说出20个字的仓颉古字。
而一般的弟子也只是能够吟唱出一两个字而已,资质高一点的也需要吟唱才能四五个字,而能够瞬间说出仓颉古字的大都是跟随孔子学习较早、天赋较高的弟子,如子路、子我等。
可以说,浩然正气和仓颉古字的修炼是专门人族打造的功法。
它们不像其他功法那样,对修行者的资质、体质都有很高的要求,只要是人族,一般都可以修炼。
随着修炼的日益提升,颜回的状态也越来越好,无论是境界还是精气神都达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状态。
颜回异常尊重,对孔子无事不从无言不悦。随着修炼境界越高,颜回对孔子越发尊重,他道:“没有先生,就没有今日之颜回;没有先生,就不得闻今日之道,正是在先生的指导下,才真正体会世界之妙。”
孔子对颜回也是格外偏爱,称赞颜回“贤哉回也”,“回也,其心三月不违反、仁”。
颜回对仓颉古字仁字的理解最深,仁字一说,兵戈、战争都会停止。
在后来的一次鲁国对外战争之中,颜回就带领着5名儒门弟子,发出“仁”字一间,顿时整个战场的敌人纷纷放下了武器,痛哭流涕,不战而屈敌人之兵。
而子贡自从上次得到孔子的赏赐之后,就放弃了其他事情,专心钻研浩然正气和仓颉古字。
不得不说,子贡的天赋也极佳,但子贡之所以没有取得如颜回那样的成就,就在于他出身商家,心思灵动。
子贡可以在仓颉古字“辩”“言”方面极有天赋,却很难达到颜回那样对仓颉古字钻研极深、浩然正气积累极多的程度。
但同样的,在处理具体事务方面,100个颜回也难以达到子贡当初存鲁、乱齐的效果。
这正是术业有专攻而已,也是孔子所倡导的思想。
孔子曾说:“颜回之贤,子贡之活、子路之勇,各有所能,自成一体。”
这一天,孔子和颜回、子路、子贡、言偃、曾点、曾参、端木赐、闵子骞、冉伯牛以及一众弟子聚在杏坛——孔子给众弟子讲学的地方。
大家都盘膝而坐,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着什么,这也是孔子弟子明智交流的主要方式。
大家在辩论中不断增长着见识,也加深对道理的理解,特别是其中对仓颉古字的理解更是其中经常会辩论的精髓。
这一次,他们则对“门”时有着不同的理解,有的说门代表着途径、诀窍,有的说门代表着形状,有的说门代表着教派或学术思想的派别,有的说门代表着出入口……
大家各抒己见,最后大家将目光看向了孔子,齐声道:“请先生解惑。”
孔子一开始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站了起来,走向了杏坛的一处大门,将大门打开,又关上。
而后,孔子要求各位弟子道:“你们亲自去打开大门看看再说。”
每位弟子都打开再关上大门,甚至如子贡有的人走出了大门,便各有所思地坐回了原地,仿佛一时间各有所悟。
门对于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理解,个人的出身、经历、境界都不同,自然见识也不同。
就像我们看见一只小狗如泰迪,无非是个小玩伴而已,而对于蚂蚁来说,泰迪却是庞然大物。
到了最后,孔子也没有说什么。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傅的作用无非是传授基本知识,如孔子只是能教给各位弟子如何修炼浩然正气,如何去体悟仓颉古字。
各位弟子能够修炼到什么程度、能够体悟到什么境界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当看到各位弟子各有所得的样子,孔子也是十分欣慰的。
作为师傅,最高兴的是什么,就是自己所传授的东西,能够为弟子所接受,能够领悟,这种心灵上的交流和互动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也更能让你真正的愉悦。
这个时候,子贡站了起来,对着孔子道:“先生,刚才弟子对门有所思考,正好有一事请先生定夺。”
孔子便笑道:“就你想得多,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事情啊?”
子贡笑道:“先生,您看这杏坛的弟子越来越多,而大家的修炼也已经走了正轨。我之前就在想,走进这个门,我们便同在先生下听课修炼,走出这个门,我们也是先生的弟子,无论如何我们的头顶都有‘先生’这个标签了。”
子贡看了孔子一眼,谨慎地道:“但这毕竟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我们何不成立一个门派,让先生的弟子共同的标签更加名正言顺一些?”
子路则道:“修行者之人有门派,我们现在也算是修行之人,当然也应该有个门派,子贡说得对。”
颜回也附和道:“是啊,先生,子贡说的非常有道理,虽然您是鲁国之主,但我们更愿意称您为先生,将我们的学说发扬光大。”
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孔子也不好反驳。
其实,孔子本心并不想成立什么门派,一定成立一个宗派,他便为一宗派之祖,便要承担宗派传承之因果和众多弟子之因果。
而孔子本身为昊天上帝,将来是要回到玉清宫的,他心道:“在南赡部洲整一个门派算是什么回事啊?”
这个时候,一直关注着孔子的张昊天则笑道:“你觉得天庭的因果就小吗?你现在是虱多不咬、债多不愁,何况说不定这对你成为真正圣人也说不定啊!”
听到张昊天赞成此事,孔子一想也是,天庭的因果,甚至将来整个玄黄世界的因果都会和他牵连,这点小因果算什么,便道:“此事也好,只是叫什么门派为好呢?”
颜回道:“儒门如何?”
子贡问道:”颜回师兄,儒门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