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散去的权贵老爷们见此情况,顿时聚集起来。还是以那南岭王为首,个个低语交谈起来。那南岭王的脸上明显挂不住,冷冷低问一众权贵老爷:“叫你们做事,怎么个个都这么草包,连两个贱民都摆不平,真是废物!”
众权贵老爷纷纷推脱起来,这个说是那个办事不利,那个说是这个办事拖沓。众人把皮球踢来踢去,最后一致表示:“不就是两个贱民,自古民告官哪里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就让那两个贱民折腾,那飞燕将军断然是不敢替他们主持公道的。”
南岭王想想也是这个理,这天下终究是权贵老爷们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得到贱民来戳权贵老爷们的脊梁骨了?于是他不再担心,反而一脸冷笑般的在旁边看着那两个告状的平民在那里折腾。
这事儿对于赵飞燕来说实属一个烫手山芋,为两个平民得罪一众权贵老爷,这事儿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赵飞燕都是不会做的。这会儿,事情的发展已经让她感觉到了骑虎难下很是为难,她恼怒般的盯了那两个平民两眼,想说点儿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不是战斗,可是叶子还是感觉到了怒火的炙热,他抬手一指半空,便有一剑当空盘旋不落,然后说道:“古有妖邪作乱祸害天下,帝铸斩妖神剑,可辨天下妖邪,斩之立决。今虽无斩妖神剑,我这把斩妖剑亦可明辨人心鬼域妖邪魅惑,借其力斩妖邪,亦可立决。”
在场众人听闻叶子如此述说,顿时个个大惊失色,尤其是以南岭王为首的一众权贵老爷们更是惊呼起来:“史治并无斩妖神剑,你胡说!”
胡不胡说已经不重要,叶子不为所动,轻轻挥了挥衣袖,那所谓的斩妖剑便如一道流光划过一众权贵老爷们的脖颈。一时间血液冲天头颅滚滚,为这一地废墟更添几分妖艳。
上京,皇宫。
“斩妖神剑惊天起,定得沙城乾和坤。袖里乾坤灭黑龙,陆地真仙叶良辰。”几句打油诗犹如疯了一般在上京传的到处都是,连三岁小孩儿都能说上两句。面对如此火热人物,面对如此大范围讨论的南岭王事件,有好事者不遗余力将上次丹青王事件也搬了过来。还将陆地真仙叶良辰描述成了一个嫉恶如仇的侠义志士。侠义什么的在这个被权贵老爷们统治很久的世界确实很让一众平民们很有激情感,他们并没有麻木。事情发酵的后果让皇帝赵构始料未及,人们争相传颂,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打倒贵族老爷?换个统治阶级?皇帝赵构并没有着急慌乱,毕竟平民叫的再响亮,怪物会教他们做人。
“英雄,可能是这个世界太缺少英雄。我认为法律应该更加有用,不能让民意凌驾于法律之上,也不能让法律成为权贵老爷们手里想用就用想改就改的工具。”白衣相士柳卿适时提出自己的见解。
英雄和法律?这是个很偏门的切入点。事实上皇帝赵构已经不记得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有过英雄,他也不记得老祖宗留下来的法律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东西。事实上他只记得上一个传给他帝位的皇帝说过:“构儿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你的能力太差,千万不要用那些东西,否则江山不稳,江山不稳啊……”
牢记父亲教诲的赵构怎么可能去看老祖宗留下来的法律呢?包括老祖宗留下来的国富论资本论等等听起来就会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东西,赵构是碰都不敢碰的。所以柳卿提起要改法律什么的,皇帝赵构是很不以为然的。
他对柳卿说道:“这事儿难,难于上青天。还是聊聊云游道圣天长水的事情吧,我最近已经把金丹练的差不多,就差人指导金丹化形了。我还是想让云游道圣天长水来指导,等我元神化形,然后修炼出身外化身,再加上天魔解体之法,不敢保证能活万年,像那些老东西一样活个几千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衣相士柳卿立刻谈起云游道圣天长水的事情:“那云游道圣天长水的仙府洞天在极北之地名曰极冻洞天,长年冰雪覆盖,等闲人根本没有办法接近。和那陆地真仙叶良辰一样,那云游道圣天长水会用一门神通,名曰纵地金光,一道金光闪烁便可在极北之地和中洲大陆之间互相来回。”
神通这个概念是因那陆地真仙叶良辰而起,自那叶良辰把那袖里乾坤描述成神通以后,便有各种大能给自己的妙术道法贯上神通之名。只不过这神通不神通的,自己叫叫无妨,想要得到别人的承认,也得有神通之实才行。而九扇门组织收集到的神通资料,现阶段只有陆地真仙叶良辰的袖里乾坤,以及云游道圣天长水的纵地金光。别的神通实在威力和神通之名不符,顶多能算半步神通,还得多多提升威力妙用,才能算是神通。
当然,更多大能并不在乎自己的妙术道法是不是神通,反正神通之名对妙术道法又没有威力加成,那又何必在乎那些虚名呢?
热沙深处,沙城。
沙漠里的天气,飞沙绵绵,热是肯定的。即使时节已经到了临冬,沙城的天气还是热。因为酷热天气实在难耐,新近移民过来的平民有很多都受不了酷热,个个疾病加身,再发展下去可能就是一场席卷全城的特大瘟役。试问瘟役有多么可怕,直教一城伏尸万里。魔法世界发生瘟役的地方简直就是天然的怪物刷新地,邪恶和黑暗气息就像是一对闻死而来的血腥双子,将一个个鲜活生命转化成没有头脑的怪物。即使一些人早早病死,那散落的灵魂碎片也断然不会安息,照样会因为邪恶和黑暗气息的侵袭,变成幽灵之类的怪物。身体变成僵尸,灵魂化作幽魂,这并不只是说说,是事实。
赵飞燕守在临时药水铺子里,满是心酸无奈。更让她无语的事情是这些药水的原料居然是某人直接生产出来的兑水产物,这让满心想着某人如果是男人的赵飞燕真真绝望,连产奶这种事情都成了家常便饭,某人还能愉快的做个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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