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秦军所厌恶忌讳的,就是怕马服君赵奢的儿子赵括来做将军。”
“听到了,那少将军赵括熟于兵法要略,连着他父亲马服君都不能如!他若是前去长平之地,我家那老货,定能早些回来了……”
“哈哈,两年了,她婶子,你可是忍了两年了啊……”
……
自是赵王任命赵括为将,同时让他速做出长平之地的详尽攻守之方略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邯郸之间,无不在为着这个消息,欢声鼓舞!在着这些民众的眼中,赵括的能力竟然如此吹捧,想来是有着过人之处的,他们自是希望着由赵括来结束长平战事,让着自家的儿子、男人赶回来……
国子监之内!
这里面乃是张潇寄希望所在!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赵王所属意的!这里面的人,对于赵王任命赵括为将之事,自是一边倒的抨击声来……
“呜呼,王上竟然任命毫无经验的马服子赵括为将,怕是此番我赵国劫数难逃……”
“哎,也只能怪老将军廉颇了,连连输战两场,空仓岭与着丹河之地尽失,王上已经按压心中怒火两年了!可他,竟然真的在百里石长城与着秦师耗战两年了!”
“可是,这马服子赵括真的能够击败秦师吗?”
对于这样的问话,整个国子监之内的士子纷纷间的各执其说!有认同的、有不认同的,争吵的十分激烈……
而在着喧闹声中,荀子最为得意的两名入室弟子——李斯与韩非,他们两人却是偷偷间的跑至醉春楼之内,喝起花酒来了!
金迷纸醉浮华梦,犹是春闺梦里人啊!整个邯郸城内,都陷入到对前线战事恐慌,他们二人倒是有着闲心,竟然还到此来寻欢作乐……
“哎,可惜,未能听芊儿姑娘的抚琴,实乃一大憾事啊!”看着面前浮水流云般的歌女舞技,韩非不无间的一声长叹!
芊儿姑娘的琴技,声动六国!各国闻名而来之人,不胜枚举!只不过,两年前,芊儿姑娘却是凭空消失,让着无数人为之心碎!
看着韩非一脸间遗憾,李斯不无的摆手让着房间内的侍女们先行退下……他一脸笑意间的近身道:“师兄,可是十分属意芊儿姑娘?”
“期期思慕,求而不得!只不过是对于芊儿姑娘的琴技十分向往罢了!”说出这话时,韩非一脸间的正然之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又什么说不得口吗?
“哈哈,师兄,这芊儿姑娘别人不知在哪,我却知道!”对于韩非的回答,李斯当即间出言戏谑相言!
见着李斯对自己一脸间的坏笑,韩非不无间的举起手中间的酒壶为着李斯满上道:“君子六技,礼、乐、射、御、书、数,想来师弟不会阻拦师兄向芊儿姑娘求教之心吧……”
不得不说,韩非是当世少有几人把寻花问柳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听到韩非话的李斯,不无间的摇头相笑道:“师兄,虽然李斯知道芊儿姑娘在那!但那却是无人赶去之地……”
“哪里?谁人还敢私藏芊儿姑娘不成?”
“赵王!”面对着韩非略有膨胀的心态,李斯不无的打击声道!
一听及“赵王”,韩非瞬间就清醒了一大半来!他怎么的也不会想到,赵王竟然也好这一口,而且还敢直接间的纳入王宫之内!
想来一下,韩非这才明白李斯的话,不过是打笑自己来!他不无的指声间道:“你啊,还在捉弄于我!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几天,你我马上就要从着荀子坐下学成了……”
见着韩非突然间的提及着学业之事,李斯当场间的不由的神色一黯来!如今的局势之下,秦赵两强相争,他该何去何从?
“师兄,你对于日前赵王任命赵括为将,有何看法?”李斯自是想不明白,当即间的就问话着师兄韩非来!
“看法?赵王有良将廉颇不用,反倒是用起籍籍无名的赵括!这岂不是把长平之地的四十万赵师生命当作儿戏一般?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赵国,怕是难与秦国为争了!”
韩非说出的话,不可谓透骨!李斯也是不住间的点着头来!不过,他的这一态度在着韩非眼中看来,却是十分间的可疑,微微迷醉的韩非当即间的道:“师弟但有所言,当是一一讲来,这般藏着掖着,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韩非的话,一语中的!面前间的李斯,确实是有着几分难言心思!他最终吐语声道:“师兄,在李斯看来!赵王任命赵括为将,非利令智昏,而是不得以而为之!”
“哦?此话怎么说?”一见着李斯说出这话,韩非当即间的出言问来!
“师兄!自是马服君死后,赵国再难有能征善战之将了,老将军廉颇更为善守成之战!乐毅、田单这样的名将,虽然也为着赵国客卿,但他们是难以得到赵王的信任,更不可能,持长平之地四十万将士的虎符!因此,赵王为了结束当今长平对峙的局面,只得是罢免廉颇,任命赵括为将了!”
“你觉得赵括为将后,长平之地的胜局为何?”
“倘若秦师主将不换,我觉的四六可分!若是秦师主将也变的话,赵秦之间的胜负只会更低,甚至毫无胜算!”
李斯话中所言及的,自是秦国的那一刻不定时炸弹,武安君白起了!赵国换将,秦国也是有可能换将的!若是秦国换着武安君白起前去长平之战的话,那赵师是断无半点胜算的!
“既然无论怎么算,赵国都是输!那为何赵王还会执意让着赵括为将呢?”这是韩非一时所未能想到的,也是当今朝堂重臣所不理解的,为何赵王一定要赵括为将呢?
“对峙了两年!赵国周边的危机四起,让着赵括为将,赵国还有着一线生机!可若是继续间的在着长平对峙的话,赵国则毫无胜算,甚至还有可能遭受周边侵扰,内忧外患之下,赵国国难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