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大姑娘,有大消息啊!”橘香从外面兴冲冲地冲了进来,身手超好地避开了桃香等人,直直冲到了柳琇莹的面前。“大姑娘,我打听到了一个重大消息啊!”
“什么消息啊?”柳琇莹戴上了另一只耳环,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嗯,今天的耳坠不错。橙香,你梳的发型也很好。”
“是,多谢大姑娘夸赞。”橙香含笑退在一旁,给橘香让了一个位置。她看了一眼自家大姑娘的新耳坠,果然,大姑娘还是最喜欢姑爷送的东西。
橘香兴奋得整张脸都有点红扑扑的,“大姑娘,橘香前两天不是和您说了查家的事情吗?查家的情况变得严重了,查家老爷去了半条命,查家大少爷折了手,二少爷断了腿。而且还都是他们自己弄的,可吓人了。”
“大消息就是指这个吗?”
“不是啦,昨天来了几位身穿紫衣的道人,自称是昆仑山天墉城的人,说查家是有妖孽作祟。他们今天要降妖除魔呢!”橘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可以看到仙人啊,那可是天墉城的人呢!她还是小时候听过,还以为只是传说呢!“天墉城的人啊,这消息不算大吗?”
柳琇莹皱了皱眉,“天墉城?”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是又转念一想,可能就是什么地名,她以前也许在哪里听过吧。“什么降妖除魔,不会是装神弄鬼吧?”虽然她自己是穿越的,不过她觉得自己的唯物主义科学观还是很坚实的。
“大姑娘,您不知道听过天墉□□号吗?”桃香这么稳重的人听到天墉□□号都有点激动了,对于柳琇莹的反应有些诧异,“那可是天墉城的人,怎么可能会装神弄鬼呢?”
柳琇莹歪着头问道:“不知道,很出名吗?”由于柳父柳母对于什么神鬼志怪的很不感冒,所以柳家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柳琇莹又很少出门,自然就无从得知。
“当然出名啦,这天墉城可是修仙第一门派,多少人想要送自家的孩子上天墉城而不得其法呢!”说道天墉城,杏香也忍不住了。
于是,柳琇莹就一脸懵逼地听着自己的四个丫鬟一人一句的,给自己科普天墉城究竟是什么来头。听完之后,她就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了,总之,很牛逼就是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相信修仙这种事,也许这只是个武林门派?不过,不可否认的,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大姑娘,您,要不要去看看啊?”橘香眨眨眼睛,最好大姑娘要去,然后还能带上自己。
“额,这个,我......”
“娘子若想去,过会儿为夫就带娘子过去,嗯?”沈凤来从里屋出来,明显是听到了她们几个说的话。
他一出来,四个丫鬟就退出了房间,嗯嗯,这已经是常态了。她们早就习惯了。
“真的吗?夫君要带我出门?”
“有何不可?”沈凤来走了过去,“天墉□□号,我也是听过的,正好去见识见识。”他低下.身子,伸出手拨弄了一下柳琇莹耳朵上的耳坠,“果然,我见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柳琇莹笑嗔了一句,“夫君就会说甜言蜜语来哄我。”不过她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自从几天前送了那个羊脂白玉镯之后,沈凤来每天都会送她一件礼物,有时候是一根不值钱的木簪,有时候甚至只是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但时柳琇莹都非常开心。
这代表着,他一直想着自己,不是吗?哪怕是现代,多少个男人会在婚后经常送礼物给老婆的?
沈凤来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么,为夫的甜言蜜语,娘子可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啦!”柳琇莹靠进了他的怀抱里,“夫君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沈凤来撩起她的一束头发,放于鼻间轻嗅,“小莹的甜言蜜语,才是深得吾心呢!”
柳琇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那是自然的了!不是只有你会撩妹,我也会撩汉的︿( ̄︶ ̄)︿!
四个丫鬟在门外你看我我看你的,所以说,他们到底要不要去查家看天墉城的人啊?
清平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可从来没有出现过天墉城的人。这听到消息的人啊都赶着来看热闹,仙人,他们还都没有见过呢!不过,他们也不敢太过靠近,万一打扰了仙人做事可不好了。所以啊,这查家附近的桂福楼就是最好的地点了,二三楼还看得更清楚些。
桂福楼的吴老板正好抓住了这个时机,坐地起价,好位置,当然是价高者得了。但是,无论出了多高的价钱,这位置最好的包厢,吴老板就是不肯让人进去,非说是有人定下了。
本来他们还以为吴老板不过是为了骗钱才这么说的,后来看见了柳家的赵管家先来打理,才知道是谁定下了这包厢。柳家啊,还是不要去争了,换一个位置吧。
柳琇莹朝着窗外看了看,的确是把查家的院子看得清清楚楚的。其实,这里原本是有一颗大树挡着的,后来查老爷非说是有鬼栖身于此,硬是给锯了。现在,正好便宜了他们。
“夫君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有兴趣的?还让赵管家先来打理了。”她转身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沈凤来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是自然,娘子的心意,为夫怎能不了解呢?”
柳琇莹正要开口,突然听到了橘香大叫着,“大姑娘,快看,天墉城的仙人们开始做法了。”她跟着看出去,只见从查家的屋子里出来了三个身着紫衣的人,看着倒是有点修道之人的意思。
她还是抱着有点挑剔的心态来看的,哼,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修......仙......这种事情???!!!
柳琇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突然感觉自己的唯物主义观要保不住了,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