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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岐住的屋子并不是宾馆酒店,也不是石城中心医院的招待所,而是石城中心医院院长自己家的院子。
这个院子处在城的边上,虽然偏僻了一点,但是胜在环境幽静,院子也大,有两亩地的样子。
当曾程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这栋院子很有几分风韵。几排青砖瓦房古香古色,院子里面青砖铺路,间或有几块空地划出来,种植了各种花花草草。还有两块地搭上了架子,挂着些丝瓜,却是很不错。
屋子里面的陈设也非常简洁,桌子是实木的方桌,没有上油漆,但是由于使用的时间很长,桌面上面油光可鉴,异常光滑,床也是硬板床,褥子上面铺了一层草席。
旁边有一个小泥炉子,上面正烧着一壶热水。此时蒸汽上升,已经是开了,明显是老先生正在烧开水准备泡茶。
殷桃很是乖巧的走了过去,洗茶壶找茶叶,然后沏茶。
她十八岁从中职毕业之后,就进了酒店工作,从酒店的小服务员干起,迄今已经在这个行业做了十年有余。丰富的工作和生活经验,让殷桃更加懂得照顾人,就算是现在她已经贵为月玫酒店集团这样一家市值过百亿的大公司的副总裁,年薪过百万,也没有改变她。
邢秀烟见了殷桃的行动,心道这年纪大点,成熟一点儿的女人想什么就是比较全面,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差了许多,让殷桃找到了表现的机会,再看老先生的表情,很明显对殷桃的举动比较满意,不由得非常后悔,觉得自己让殷桃给扳回了一城。
“老师请看……”曾程当然不知道邢秀烟心里面的小心思,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他将那紫檀木针盒去了出来,然后在曾令岐的面前将木头堵条给取下,慢慢的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逐一展示在他的面前。
当曾程取出那一根金针的时候,曾令岐的脸色就变了,很明显这根金针比起之前放在针盒里面的那一根金针要更好更长。
接着看到那份口诀和图谱的时候,老先生的心情就更加激动了,忍不住拍案而起,满眼老泪纵横。
曾程可是被老先生给吓了一跳,心道这么大的年纪了,可千万不要因为过度激动翘过去了。那样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大师级的老师,如果没学到什么本事就变成了先师,多吃亏啊?!
于是曾程就赶紧扶着曾令岐,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背上,缓缓的以自己的真气帮他缓和动荡的气血,省得出了岔子。
在曾程真气的帮助下,曾令岐良久之后才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喘了口气对曾程说道:“你是不是用真气帮了我一把?刚才感觉胸口有点堵得慌,你的手掌一搭过来,这才渐渐的缓和过来。”
曾程心道好悬,脑门上面也惊出了一头冷汗,差一点就真出了问题。还好是自己见机比较快,否则的话,后果难料。
曾令岐定了定神,对曾程说道:“你发现的这个东西,正是用来配合渡厄金针的方法,就是利用内气来配合行针的那一套东西,原本以为都失传了,没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中还能够重新见到,真是苍天有眼啊!”
“师父,为什么我就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呢?”曾程有些好奇的问道。
曾程自认为对于经脉脏腑俞穴的认识也很深刻了,可是看到这些图谱和口诀的时候,却发现跟自己所了解的那些东西一点也不搭边,心中很是纳闷。
曾令岐闻言笑着说道:“不是你不明白,而是这图谱和口诀中有我们老曾家的独门秘传,没有接触过这个的,自然是看不明白的。”
哦,听曾令岐这么一解释,曾程就恍然大悟了,这东西就跟密码本一样,看上去是这个样子,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个样子。只有掌握了密钥,才有可能破解这些谜题,找到真正的答案。
古人将很多东西都作为私密保留起来,向来是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媳,时间一久了,很多好东西都失传了,再加上有很多人喜欢故弄玄虚,把原本非常简单的事情就给弄得复杂无比,最后连自己的后人都搞不清楚了。
这样的事情,在古代实在是太普遍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古装电视剧里面,经常会看到各种寻宝之类的情节,虽然看上去有些太假,但也从一定程度上还原了当时的社会大背景。
中医在这个问题上的表现也很典型,就比如当初华佗的青囊书,如果早点刊印发行,也不会到了最后因为找不到传人而付之一炬。
但是中医里面的切口和秘语,隐密性更大一些,在一些药方当中,如果有哪味药的剂量不对,可能配置出来的东西就是毒药,会死人的。而在基础的理论当中,比如说经络图谱和针法口诀当中做点手脚,也是很容易就能把人给治死的。
曾令岐坐将下来,又仔细的将口诀和图谱研究了一遍,心中就有个大概认知了,便对曾程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内家针法指要,对我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是对你来说却非常有用,我用一上午的时间,把这些整理出来,下午的时候再给你慢慢的讲解,有了这个东西,邢向南的腿病,只需要一周就可以痊愈了。”
邢秀烟别的倒没有听明白,可是一听曾令岐老先生说父亲的腿病一周就可以痊愈,兴奋的差点把桌上的茶壶给打了,溅出来的热水将手背给烫了一下,顿时起了几个红印,不过这时候心情实在过于激动,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曾程还想说点什么,不过曾令岐此时的眼里面就只有口诀和图谱了,也顾不上搭理曾程他们,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都出去呆着,自己要闭关搞翻译了。
曾程等三人出来以后,邢秀烟是比较兴奋的,听到了父亲能在一周之内康复的消息,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
曾程的心情是有些企盼的,他不知道这个东西能对自己的内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或者会产生一些突破?
而殷桃就有些闷闷不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自己也没有多少机会跟曾程做深入的交流,眼看这马上就要离开渝都,回到京城去工作,后面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了。
反倒是邢秀烟实在是个勾人的妖精,而且还要留在九里乡不短的时间。要照这么下去,怕是没有几天就把曾程的魂都给迷倒九霄云外了。
曾程还没有决定到哪里去消磨时间,就有人给他的打电话来了。
“喂?哪位?”曾程接起电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曾总吗?我是广电局的小谢啊!”对面传来的声音中显得有点焦急,却是昨晚见过的石城广电局的谢科长。
曾程当然知道,这个谢科长给自己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肯定是因为昨晚上那几个被扣起来的记者了。
不过他还是装傻,明知故问道:“你那里有什么事情?”
“市局和警备区都给我这里来电话了,让我们马上放人,你看是怎么办呢?要不要跟范书记汇报一下?”谢科长在电话中问道。
听了谢科长的话,曾程就是一愣,没想到这几个狗仔队娱记们还真有点能量,竟然能够有市里面的人出面。
谢科长的压力有些大,当局长王心舒接到市局打来的电话,听说几个在青龙景区采访的记者失踪了十几个小时,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当时就有些傻眼。然后她就想起,好像局里有个人跟这些来石城采访的记者有打交道,于是就找到了谢科长。
见局长问起,谢科长不敢隐瞒,把事情的大致情况告诉了王心舒。
王心舒一听,这事情跟曾程以及区委书记范彦宏有关系,马上就感觉到这个事情是烫手山芋,连忙将其扔回给了谢科长去处理。
谢科长是十万个不愿意处理这个事情的,但是县官不如现管,王心舒是他的顶头上司,吩咐下来的事情,他可不敢不去做。
最要紧的,市局跟石城区委区政府一样,都是他们区局的直接上级管理部门,两大之中难为小,谁的话都不能不听,可是真听了谁的话,又会惹恼另一方,实在是无法取舍。
大人物们都不露面,却让一群小喽啰们在台前蹦,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了,以谢科长目前的阅历,实在不足以理解这件事情,而局长王心舒偏偏又不想管这个事情,实在令他有点抓狂。
范彦宏的级别太高,自己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想见人家一面都是千难万难,想来想去,还是曾程看上来容易接触一下,再说昨晚这事情又是曾程当面办理的,于是就将电话打到了曾程这里。
说起来,曾程的电话号码还是找了很多人才问到的。
“嗯,这事情我知道了。”曾程听了谢科长的话后,平静的说道。在让梁卫国派人将这些狗仔队娱记们扣起来的时候,曾程就知道,到时候肯定会有人上门的。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来的这么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