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银针在润黄的烛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
慕容嫣心脏的位置骤然一疼:“你这样有何意义?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我之间永远没有结束二字,慕容嫣,自打你跟过我,你就要知道,这辈子,我们没完没了。”独孤烈‘刺啦’一下子一把扯开了慕容嫣的衣裳。
她白皙的肌肤如鸡蛋那般光滑。
独孤烈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挲着,轻轻的点着她胸靠上的肌肤:“就在这里吧,这里离心脏的位置很近,慕容嫣,当你印刻上了我的名字,看你如何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看你如何在他身下承欢,慕容嫣!”
最后三个字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吐出的。
“我恨你恨的真累!”独孤烈捏着银针一点一点在她的肌肤上刺下了‘烈’字。
尖锐的针头刺在她的肌肤上,血珠冒了出来,肌肤一瞬红肿了。
她咬着唇,看着眼前这个残暴的男子:“独孤烈,你这是恨我?”
“是,我恨你,我恨你抛弃了我。”独孤烈没有停顿手中的动作。
他的腕力很好,即便在人的肌肤上刻字,依旧笔锋有力,好似雕刻一件艺术品似的。
血珠依旧在冒,给‘烈’字染上了一层鲜艳的***。
他凝着那字,挑唇:“慕容嫣,你别想逃,这辈子都别想逃,做人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天涯海角我都会缠着你!”
“你无耻!”肌肤火辣辣的疼,独孤烈开始反手在自己的胸膛上刻字,流利的刻出了一个‘嫣’字。
她别过头:“你想做的已经做完了,可以放我走了。”
“明日,记得来牢中看我。”独孤烈拢好了衣裳,松绑了慕容嫣,径直朝自己的牢房走去。
“混蛋。”她浑身麻木,动了动手臂,垂眸便看到那血淋淋的‘烈’字,她用手指碰了碰,火辣辣的疼。
她整理好了衣裳,掬起一捧凉水往脸上扬了扬,清醒后才出去。
“慕容寺卿,人交代了吗?”
“恩,先关几日,这个犯人比较特殊,你们尽量离他远一些。”慕容嫣稳了稳情绪,道。
“是。”
“还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白少卿了,白少卿最近很忙,很辛苦。”慕容嫣有些心虚的说,牢中关了很多人,白墨司不可能一个个的来查。
“慕容寺卿对白少卿真好,两个人好恩爱啊。”
慕容嫣苦涩的勾勾唇。
身心俱惫的她回到了大理寺,她想沐浴,可是那里还未结痂,若是贸然碰水定会疼死。
独孤烈这个魔鬼。
现在又来缠着她做什么。
她一夜未眠,清晨起来准备回家的时候恰好碰到赶来的白墨司,他焦灼且担忧的箍住了慕容嫣的玉肩,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我一进来就听说昨夜大理寺遭了刺客,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慕容嫣摇摇头。
“在哪儿?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朝廷的人都敢动。”白墨司道。
“墨司,不用去看了,都已经处理好了,我先回去了。”慕容嫣神情涣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