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眸光在她的眼睛里闪烁着。
她欲离开。
忽地。
**外传来了阵阵嘈杂的声音。
砰砰砰。
下一刻,无数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响了起来。
老鸨好奇的朝外望去。
心里想着,怎的大白日的就有那么多人来呢。
难不成自己的生意变好了?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危爷。”老鸨骄傲的扭着那风骚的老腰朝他走过去,谄媚的嘴脸惹人厌恶,脂粉香气更是让人作呕:“危爷啊,您今儿个怎的有空到我这小小的**来了,人家还以为你要去怡红院呢,难不成我这小小的**藏了危爷的娇滴滴?”
那叫危爷的人岁数有些大,生的很粗糙,他的脸抽了抽,心都在哆嗦,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独孤烈,沉声问:“今日你可收到了一个五岁的小丫头?”
闻言,那老鸨的眼睛一亮,捏着那帕子扭来扭曲的,笑的暧昧又娇滴滴的:“哟,危爷,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嗜好呢,是不是听说我这儿来了个嫩的丫头,所以控制不住了?无妨,你若是喜欢,我就送给危爷做童养媳了,如何?”
“妈的,看来还真的在你这儿,好大的胆子!赶紧交出来!”危爷浑身仿佛坠入了冰冷的冷窖里。
老鸨一看事情不对劲儿,才想开口。
余光一下子扫到了一个涓狂,俊朗的男子如龙卷风似的朝自己席卷而来。
拳头狠狠的卷过来,扫在老鸨的脸上。
扑哧一声。
血水和着一颗牙齿被打落出来。
老鸨惊恐的瘫在地上:“你……你……你是什么人,胆敢放肆!”
“人在哪里!”独孤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在地窖里关着呢。”老鸨道,她就算是再愚蠢,也看的出来眼前这个嗜血的男子不一般,她求助的看向危爷:“危爷,救命啊,不关我的事情啊是……”
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是要保命的。
她的手指向了一旁的白老夫人:“是她,她把自己的孙女给卖了啊。”
闻言独孤烈那双狠辣的眸直接扫向了白老夫人,如地狱里的恶魔似的,一步一步的朝白老夫人走去:“是你。”
“你……”白老夫人看着独孤烈熟悉的面容忽地想起了什么,她破口大骂:“是你,你是慕容嫣的那个奸|夫,是那个小野种的爹。”
野种这两个字深深的刺激了独孤烈。
他怒吼,额上的青筋暴起:“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这么说本宗主的女儿!”
“好啊,真是不要脸啊。”白老夫人不知道独孤烈的手段,不知死活的同他对着干!
“呵,今日本宗主便送你上西天!”独孤烈暴怒的吼,锵的一声,长剑散发出死亡的光芒,下一刻,长剑狠狠的刺在了白老夫人的胸口处。
白老夫人不可置信,不甘心的瞪着他,手里还捏着银票。
“啊,杀人了!”老鸨大吼。
“还有你……”独孤烈的杀意起了,是谁也控制不住的,‘刺’的一声,老鸨的胸口也涌出了鲜血,整个身子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