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在母亲哺育下长大的,却是在女人的锤炼下开始成熟的,一个没有经过女人锤炼与陶冶的男人,永远只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就像一块铁,不放到炼钢炉里冶炼,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好钢的。小海的成长很快,是因为有肖茹,王玥和白玫这三位有一定地位和家庭背景的女性的不断锤炼,所以进步很快,成熟得也很快。
这不,二院的事故刚处理完,白玫副局长刚有了空闲,就约小海晚上到家里去吃晚饭,又要对小海进行一番锤炼和陶冶了。
由于是第一次在白局长家里和白局长会面,小海不敢大意。
晚上一下班,小海回到住处洗了洗,换了衣服,然后才按着白玫给他的地址,找到了白玫的家。
一阵门铃过后,白玫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小海就被白玫吸引住了,白玫应该是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色的、大开口的短裙,肌体丰润,皮肤雪白,黑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看见小海进门后一直看着自己,白玫娇媚地一笑,嗔道:
“小东西,看够了没有?”
“没。。。没看。”小海强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打量白玫住的房间。
房间又大又宽敞,装修高档,家具摆设名贵高雅,收拾得干净整洁,井井有条。
随着白玫来到饭厅,餐桌上已摆好了饭。小海问:
“姐,你这么快就做好饭了?”
“不是我做的,是我爸的勤务员下午来做的。平常我不在这里吃饭,在父母那里吃,晚上只在这里休息。我爸的勤务员定期帮我打扫这里。下午我告诉他,我晚上要在家里请客,他就早早买菜做好了饭。”
“哇,这么多菜,闻着就香呢。”小海赞叹着。
“饿了吧,饿了就快坐下来吃吧,多吃点。”白玫说着话,拉着小海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小海的对面。
“来,快吃。”白玫一边拿起碗筷,一边招呼着小海。
小海真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着小海香甜的样子,白玫目光里露出一股母性的温柔,拿着筷子不停地给小海夹着菜。
白玫的举动让小海感觉到了一种母性的关怀和温暖,心里一热,不由抬起头来打量着白玫。
看见小海这样,白玫也许会错了意,娇嗔道:
“小东西,快点吃,吃完了再看不行吗?”
“嗯。”小海不好意思了。
吃完晚饭,也没收拾,白玫就拉着小海,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两人又开始交流无产阶级革命感情。
之后,白玫感激地对小海说:
“小海,真是非常感谢你,姐好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呢。”
小海听了这话,心说,只要你能高兴就成,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谁让你是局长,有权有势又有背景呢。就说:“只要姐高兴,我为姐干什么我都愿意。”
“谢谢你,姐知道你的一番心意了。”
“但愿姐能高兴起来,不要太苦了自己。”
白玫感叹着说:“你说的没错,姐也一直在想办法使自己高兴起来,快乐起来。也一直再想办法摆脱我这段不幸的婚姻,但愿能慢慢好起来。姐姐我也想明白了,一切要靠自己,谁也靠不住,你说不是吗?”
“姐说的是,自己最可靠。姐,和你老公离婚有这么难吗?”
“当然,我公公是我父亲的老上级,大权在握,我父亲能从京都参谋长升为关中军分区司令,我公公出了不少力。如果我们离婚了,我父亲和我公公的关系可能就断了,弄不好还会受到排挤,丢掉实权,我们一家的前途命运可能危险了。”
“军队是保家卫国的,是国家生存的坚强后盾,应该很正规呀,怎么也搞得这么复杂,这么乱呢?”
“你觉得正规,那是因为你没在军队呆过,对军队不够了解,军队里的情况也和地方上一样,有时可能部地方上更甚。在地方上,官员贪点钱,搞几个女人,老百姓就会骂他们无赖,不是东西。军队里那些军官腐败起来,干起坏事来,一点也不比地方官员逊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军队里只有命令没有理由。
吃空额,谎报冒领,贪污腐败很常见,据说进口飞机导弹还要收回扣,让人心惊肉跳,叹为观止。搞女人那是小事,买官卖官更常见,甚至有明码标价。比如说入党多少钱,少尉多少钱,中尉多少钱,上尉多少钱,少校多少钱,上校多少钱等等,将级军官不但要有钱,还要有背景。你不见许多唱歌的,评论员都是这将那将的?而那些驻守边防、奋斗在救灾一线的官兵想要获得将级军衔,那比登天还难,因为他们既无钱也无背景。
拉帮结派互相倾轧,那更是司空见惯。由于这些人掌握着国家的武装力量,轻易动不得,就算是国家领导人也要小心应付,严格管理就更谈不上了。人民军队为人民,那指的是士兵,很多军官根本不把国家和人民放在心上,有的只是利益。”
“姐,那照你这样说,你和你丈夫就不能离婚了?”
“能离,除非我们找到更大的后台,更大的靠山。”
“那找到了吗?”小海问。
“似乎是找到了,但还不能确定。”
“这是为何?”
“前一段时间,从京都调来一位李副司令,此人大有来头。据说,李司令此次到关中,一来治病,二来避祸。此人是长征途中中央一位知名大姐捡来的孤儿,随大姐走完长征,到达陕北后,一直陪伴在大姐身边。
由于他聪明伶俐,勤快能干,不但大姐喜欢,就连中央驻地的其他几位大姐也都非常喜欢。为大姐冒过险,挡过子弹,大姐视其为亲生儿子。
解放后,在京都军区担任过师长、副军长、军长等要职。在担任军长期间,一次中午喝多了酒,发了酒疯,强力了跟前的一个文职女军官。按往常的经验,一个高级将领搞几个女人那是小结,不算什么,对个人前途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况且有的女人正巴不得和领导有一腿,求之不得呢。就算有不愿意的,也会因为惧怕首长的权势,不敢声张。可这位女军官却完全不同,她性格刚烈,又羞又怒,好像还学过女子防身术,在施暴前没来得及使用,在施暴后却用上了。对李司令一通袭击之后,从办公楼上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受到袭击的李司令当时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后来被送到了医院。
这件事一时成为军区丑闻。
原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悄悄地完结此事,谁知这位女军官的父亲是政协的一位官员,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告到了中央。首长没办法,只能批示“杀”。
听到此信后,吓破了胆的李司令赶紧通知大姐。大姐知道后,急了眼,直接找到首长办公室,大吵大闹。大姐说,你们杀谁不行非要杀自己的孩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看他比你们有些人光明磊落得多,你看你们秘书、保健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傻子才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进城,你们就一波一波地换老婆,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真不知道你们是为了救民还是为了害民?要杀头,应该先杀的是你们这些人的头才对。
几十年来,我们钻山沟,住窑洞,千难万苦,有多少亲人,孩子,朋友,同事,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可刚坐上江山没几天,你们就忘了你们自己是什么人了?夺得政权,马上就把自己当圣人了?还说什么大局,什么稳定,我看都是狗屁,有什么比自己亲人的性命更重要?
现在为了一个外人,为了所谓的狗屁道理,就杀自己的孩子,你们的良心哪里去了?难道我们的孩子死的还少吗?……”
“后来怎么样?”小海问。
“后来判了个撤职关押。经过大姐安排,来到了关中,算是发配反省。大姐告诉他,先躲一阵子,看看病,等风平浪静后再回去。”
“什么病”小海问。
“李司令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女军官实施了女子防身术,后来又经过惊吓,下面可能出了问题。虽多方求医,一点作用也没有。”
小海想起以前在西山调查假药案件时,曾经得到过一张专治这种病的秘方,李司令的病和陈站长的病情似乎有点相似,都是外力所致,说不上有用。于是小海就说:
“姐,如果我们能帮李司令治好了病,那会怎样?”
“那我们就是李司令的恩人,就是一家人了。有了李司令这个可以通天的人做后台,我父亲不但能保住职位,我也可以顺利离婚了呢。”
“是吗?姐,那太好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秘方,说不上能有用。”
“哦,真的吗?你真有这样的秘方?”白玫有点不相信。
“姐,真的,我说的都是真话。”
“是吗?说说看,怎么回事?”白玫有些激动。
小海就把在西山遇见陈站长,得到一张秘方的事给白玫详细讲述了一遍。
“真有这样的事?”
“姐,真的有,不过我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如果秘方不管用,可以让陈站长帮着去找那个山里的大夫,他应该能治好。”
白玫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先试试看,说不定有用。如果有用,你可就帮了姐的大忙了呢。”
“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小坏蛋,说不上你就是姐的幸运星呢。你放心,姐一定抓紧时机带着你往上爬,做更大的官。”
“我听姐的,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姐知道,真是姐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