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颖感叹地说:“没看出来哦,你还有这么悲惨的往事,我们是同病相怜喔。”
我点点头,说:“是的是的,以后我们要互相爱护,多多安慰对方哦。”
秦颖鉴定地点点头,说:“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号。没问题,我罩着你。”
我纳闷地说:“你罩着我?你有多大能量,罩得住吗?”
秦颖很自信地说:“当然,小看我了不是,我的兄弟姐妹一呼百应,踢场子,砍人,打群架都没是小意思。”
我假装乖巧地说:“小生佩服,佩服。那好吧,以后你要多多关照小生哦。”
这天晚上有一桌客人喝得特别高兴,死活不肯走,还点名要我陪着,厨子和服务员都回去了,只留下一两个值班的。我心神不宁地陪着这桌客人,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心里恨得牙痒痒,巴不得他们赶紧买单滚蛋。这帮家伙特别能闹腾,一顿饭从下午六点迟到晚上九点半,如果不是服务员都走光了,他们还要继续折腾下去。
在陪这群屁股特别沉的食客吃饭期间,倪雪给我发了两次短信,催促我赶紧把这群讨厌的家伙打发走,去她那坐坐。我心里也着急,不过作为老板不可能把客人都轰走,除非是诚心不想开店了。
打发走他们,我打了辆车直奔倪雪的住地。在出租车上,我接到了魏茵的电话。上次魏茵被我骂走之后我以为她不会再理我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接了电话,故作热情地说:“你好啊魏美女,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搭理我这种没素质的人了呢。“
魏茵说:“本小姐大度着呢,哪像你们这些经商的人满肚子坏水不说,心胸还特狭隘。”
我恭维说:“那是那是,魏小姐宽宏大量,小的真是敬佩有加。”
魏茵说:“少拿甜言蜜语糊弄我,我问你,你现在干吗呢?”
我说:“哦,刚送走最后一拨客人,正准备回家呢。”
魏茵在电话里欢快地笑了,说:“晚上没出去鬼混啊。”
我说:“鬼混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我这种老棒子哪还好意思出去混,混不清楚被人砍死了都没人管。”
魏茵说:“出来喝酒,火柴天堂。你来了我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然后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你一定高兴。”
我想到倪雪还在等着我,这酒是无论如何不能去喝的,就推脱说:“我今天晚上陪客人喝了太多酒,另外还有点事,酒吧就不去了,先谢过了。”
魏茵说:“那你不想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好消息吗?
我故意好奇地问:“啊,你先告诉我,什么好消息啊?”
魏茵说:“你来喝酒我就告诉你,不来就不说。”
我斟酌了一下,说:“晚点行吗?”
魏茵问:“多晚?”
我说:“十二点之前。”
魏茵说:“可以,十二点之前不到有你好看的。”
我说:“十二点之前一定到,如果不到任凭魏小姐处置。”
魏茵说:“不见不散。”
我说:不见不散。“
到了倪雪的楼下,我心情忽然有点激动,在楼下停了一会,平息了下情绪才上楼。听倪雪说,她没跟家里人住,自己在外面租了套两居室的房子,一间做卧室,一间做客厅。
此前对倪雪的经历我不太清楚,据说有个谈了多年的男朋友,男朋友在外地做生意,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一直没结婚,其它的我就不清楚。
我站在门口,呼出一口气,然后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被倪雪打开了,时间很短促,我计算了一下,她应该就在门口的某个地方等候。如此看来,她似乎比我还渴望这一刻的到来。
我站在门口看着倪雪,她穿着宽松的衣服,应该是丝绸的,看到我她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我从门口进去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她身上清香的洗发水和沐浴液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
闻到这股香水味我心中激动不已,看来这姑娘已经准备到位了,就等着我来糟践她。
倪雪把我让进客厅,问我:“要不要来杯咖啡?”
我点点头。倪雪拿出杯子和咖啡在饮水机上接了水,泡好,端到我面前,又问:“要不要放糖?”
我说:“不用了,不喜欢吃糖,小时候没吃过多少糖却得了虫牙,现在干脆不吃糖。”
倪雪哦了一声,说:“不吃糖的男人脾气不好哦。”我笑了笑,没吭声。
这时候却冷场了,大家都有些尴尬,明知道今晚该干什么,可又都不好意思先开口,先主动上前。
倪雪打开电视机,没话找话地说:“那帮人怎么这么烦人,这么晚才走,以为我们是通宵营业啊。”
我附和地说:“是啊,是啊。”边说边扭头看了看她住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很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粉红色的窗帘让整个房间显得柔和而暧昧。我巡视完房间的布局,朝倪雪笑了笑。倪雪两眼含春地看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我有些紧张,还有点激动,嘿嘿地低头笑了笑。由于紧张,我差点把桌上的杯子打倒。倪雪看着我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杯子,幽幽地说:“你很紧张吗?”
我点点头,说:“有点。”
倪雪说:“你是不是后悔过来了?”
我连忙解释说:“没有,没有,你误会了。”
倪雪满脸幽怨地埋怨说:“那你干吗坐得离我那么远,我可等了你好久呢。”
听了这话,我心里逐渐亢奋得难以自制,不由自主坐到她身边,手轻轻搭在她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