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茵惊喜地说:“真的,你真好。”
我蹲下腰,把魏茵背了起来,慢慢向楼梯走去。魏茵的个子在一米六五左右,因为瘦没多少分量,背起来也不太费力。
可我没想到,这个三八居然住在七楼!刚开始不觉得,越往上走越重,也越吃力。刚才在倪雪那里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腿都开始软了。
到了三楼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喘了,我问魏茵:“到了没有?”
魏茵说:“还没,还有两层。”
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把她扛上五楼,喘着粗气说:“到了吧。”
魏茵看了看楼层牌号,说:“不好意思,这才到五楼,还有两层。”
我快要吐血了,心里骂了句脏话,尼玛,不早说。咬咬牙,我大喘着一口气把她扛到七楼,说:“到,这回,到了吧。”
魏茵笑了起来,说:“到了,705,你背我过去,我来开门。”
我把她背到门口放下,靠着墙喘气。魏茵掏出钥匙,说:“你看你,才三十岁就这么虚,以后可怎么办。”
我白了她一眼,心里想,等老子恢复了体力再收拾你。
魏茵打开门,站在门口,说:“过来啊,背我进去。”
我终于忍不住,说:“尼玛啊,还要背。”
魏茵说:“好人要做到底嘛,就两步路了。”
我咬了咬牙,把她扛了起来,进入客厅后看到一个双人沙发,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自己也侧靠在沙发上喘气。
魏茵哈哈地又笑了起来,说:“小伙,你太虚啦,你真得好好去锻炼锻炼了。”
我缓过劲来说:“你这个三八,怎么不告诉你住在七楼?”
魏茵得意地说:“我告诉你还会背我上来吗?就你那小身板,哼!”
我咬牙切齿地说:“此时此刻,我只想送你一句台湾话。”
魏茵好奇地问:“什么话?”
我说:“gan你娘哎!”
魏茵乐了,说:“干我娘干什么,要干就干我嘛。”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满不在乎的,“干”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反倒别有一番风味,我也笑了,说:“等我缓过劲就弄你。”
魏茵一瘸一拐换上拖鞋,给我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又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看着我说:“你要累了可以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不过不许想坏事,如果你不老实,我就阉了你。”
我说:“美得你吧,我还怕你半夜对我动手动脚的,哥哥今天对女人没兴趣。”
魏茵忽然嫣然一笑,进了卫生间。不久我听到水流的声音,搞不清楚她是洗澡还是干别的什么勾当。我头靠在沙发背上,打开电视机。
午夜没什么节目了,有几个台都在放抗日的电视剧,我看了会,眼皮发涩,越来越沉重,忽然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死,按理说确实不应该,虽说我对魏茵谈不上喜欢,而且讨厌她的虚荣和造作,但无论如何,她是一个有姿色的女人,而且还是个主持人,在这样一个夜晚委实应该发生点什么。
但那晚确实不是个很好的时机,首先我在倪雪那里放了两炮,又喝了很多酒,还背着这个三八上了七楼,体力严重透支。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是人最疲倦的时候,我即便有那个的心思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所以选择沉睡也不失为明智选择。否则勉强而为会力不从心,把这个三八干不爽,她对我的印象会打折扣,说不定以后都没有干到她的机会。
早晨我被激烈的阳光刺激得睁开眼,俯身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而魏茵穿着睡衣搂着我也躺在沙发上,好在她的沙发够大够宽,能容纳下两个人。
我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魏茵,看到她不化妆的脸还算洁净光亮,心里对她多了一点好感。我伸出手,从茶几上拿到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魏茵醒了,看到我正在抽烟,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说:“你醒啦。”
我说:“嗯,你怎么不睡床要睡到这里跟我挤啊。睡炕多舒服啊。”
魏茵说:“我最近总失眠,一个人睡觉睡不着。”
我说:“哦,两个人睡你就能睡着啦,那你还得感谢我喽。”
魏茵说:“你昨晚睡得可真死,叫都叫不醒,你就这么坦然睡到我家里啊。”
我说:“我为什么不坦然,昨晚还不是被你折腾的,要不是你我能那么辛苦嘛。”
魏茵伸出手抱住我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心地其实蛮好的,没有害人的心,昨晚如果换了别的男人,肯定不会这么老实睡觉的。”
我说:“谢谢,终于从你嘴巴里听到表扬我的话了。”
魏茵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说:“你老实说,昨晚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我就这么不让你心动啊。”
我笑了,说:“其实想过,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