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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牲口
    我突然脱口而出,问道:“你是不是和郑天浩做过那种事了?”

    魏茵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说:“啊,谁说的?”

    她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的灵魂,郑天浩果然说的是实话,我突然变得无比狂躁。

    我说:“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魏茵突然哭了起来,哭泣着说:“郑天浩这个畜生,是他强行上我的。”

    我愤怒地说:“放屁,我就不信你不愿意他能得逞,你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

    魏茵说:“是他强迫我的,我真的不骗你。那天晚上我打你电话,你不接电话还关机,我就打电话给他,让他送我回家。他把我送上楼,一进门就把我扑倒了。”

    我鄙夷地说:“然后你就妥协了?”

    魏茵说:“对不起摆度,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挣脱魏茵的胳膊,冷冷地说:“好了,既然你连郑天浩都能接受,我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想嫁人还是自重点,别那么随便。我走了,你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我刚转身,魏茵突然扑到在地,抱住了我的大腿,流着眼泪说:“摆度,你别走,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我忽然怒从心底起,反手给了魏茵一个大大的嘴巴子,大声骂到:“贱货!”

    魏茵挨了打,捂着脸惊呆地看着暴躁如雷的我,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我仍然不解恨,愤怒地说:“你连郑天浩的口臭都能容忍,不觉得恶心吗?你他妈就是个贱货,是个男人就能弄你吗?”

    魏茵的手从脸上放下来,继续抱着我的大腿哀求说:“哥,你打我,你打死我吧,我喜欢你打我,这样你才像个男人。”

    我嘴里大骂说:“贱人,贱人!”

    我一边骂,一边用右手左右开弓又扇了魏茵几个嘴巴子,她的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鼻血,但抱着我大腿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抱越紧,哀嚎中居然发出惬意的呼叫声,并且不断地说:“哥,你打我,打死我吧,你打得越狠,我说明你心里越在乎我,对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老实说,我一直没把魏茵当回事情,觉得她无非是个下贱货,一个喜欢玩弄别人,也喜欢被别人玩弄的玩物,能一起玩就一起玩,但当我确认她和郑天浩发生过那种事之后我的心很痛,别人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心在流血。

    也许,我们都是自私的,自己所享用的东西不希望与别人分享。

    魏茵百般乞求我羞辱她,殴打她,我突然明白了,她似乎有严重的受虐倾向,但我却没有施暴的习惯,马上停止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哀求的魏茵。

    见我停止动作,魏茵抬起头,嘴角挂着血迹说:“哥,你心里舒服点了吧,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我无力地说:“其实我没有权力责怪你,是我错了,对不起。”

    魏茵站起来,抱住我说:“你爱上了我了,对吗?”

    我嗫嚅道:“别瞎说,我不可能爱上你,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好了,我该回去了。”

    魏茵把我抱得更紧了,说:“我不让你走,我要你送我上楼。”

    我挣扎着试图挣脱魏茵的双臂,说:“魏茵,别这样,我们都冷静点好吗?”

    我越挣扎,魏茵把我抱得越紧,她紧紧掳住我,低声说:“求你了,送我上楼好吗?”

    我的心一软,没出息地说:“好吧,我送你上去。”

    上楼后魏茵硬让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倒了杯红酒,并主动给我点上烟,自己先去卫生间处理了下嘴角的血迹,顺便洗了个澡才出来。

    我坐在客厅里,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妥协,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她了?我想这应该不是爱,但确实对她有了复杂的情感,这个女人虽然物质功利,但也有真性情的一面,她可恨,可是又可怜。

    魏茵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抱住我的胳膊。在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脸上虽然打了粉,但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手指印。

    我有点懊悔自己出手太重,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问:“还疼吗?”

    魏茵轻声哎哟了一声,说:“没事,你去洗澡吧,今晚不走了吧。”

    我想了想,说:“不走了。”

    魏茵高兴地笑了,说:“那你快去洗澡,对了,洗手台上有一个新牙刷,你可以用。”

    我起身换上拖鞋,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又找到新牙刷刷牙。把自己收拾干净,在镜子前审视了自己一番,这才出了卫生间。

    魏茵看到我从卫生间出来,马上站起来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说:“睡觉吧,今晚我得好好睡一觉,把这几天缺的觉都补回来。”

    我点点头,和魏茵进了卧室,拉开被子躺在炕上,黑着灯谁也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过了半天,魏茵忽然黑暗中问:“睡着了吗?”

    我说:“嗯。”

    魏茵说:“没睡着我们聊聊吧。”

    我说:“聊什么?”

    魏茵说:“聊聊你的恋爱史。”

    我说:“我没怎么谈过恋爱,也没什么好聊的,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拒绝郑天浩?”

    魏茵说:“你这么在乎啊。”

    我说:“聊聊嘛,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怎么能忍受他的口臭,他那么一堆肥肉怎么就没把你压扁呢。”

    魏茵说:“我没和他接吻啊,都说过了,是他强迫我,不是我主动的。”

    我说:“这有区别吗?说说他怎么强迫你的,你又是怎么反抗的。”

    魏茵说:“你真想知道?”

    我说:“是的。”

    魏茵沉默了一会,说:“他送我到楼下后我让他回去,可他死活不走,非要送我上楼。我想他应该没那么大胆子敢乱来,就让他上了楼,我打开门他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进屋他就把我抱住了,我让他放手,他却越来越放肆,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还用他臭烘烘的嘴巴乱亲。我越骂他,越反抗他就越亢奋,一把就把我的裙子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