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影像里的热舞已经不尽兴了,张帆提议说是要跳一曲劲舞,身上好像有一股狂野的不能再狂野的劲头不吐不快,必须疯狂跳一曲才能把这股火泻出去。
13姨也非常兴奋,从地上站起来,说:“放音乐,我们跳舞。”
13姨走到电脑旁边,播放了LADAYGAGA的舞曲《Pokerface》。放好音乐,13姨从电视柜里拿出一部DV,打开录播按钮,交倒我手里,说:“给我们拍下来,我以后没事再慢慢欣赏。”
我躺在沙发上,一只手举着DV拍摄,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欣赏着她们火热的表演,心理无比的幸福。他妈的,这才是幸福的生活,以前过的那种日子根本就是浪费生命。也许这就是天意和时运,天与不收必受其咎,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睁大眼睛好好享受吧。
想起以前的苦逼日子,那他娘的简直不是人过的。以前家里穷,父母都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小工人,为此我遭受了无数白眼和讽刺,小时候被邻居家的恶狗不知道咬了多少次,像今天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别说享受,就算是穷尽我所有的想象力也想不到。
现在我走在大街上,腰板挺直,气宇轩扬,再凶恶的狗见了我都绕着走。这大概是因为人变得自信了,散发出的魅力气息都要强大许多,狗能感觉到,所以连它们也不敢招惹气场强大的人。
跳完舞之后,大家的兴致都被调动到了最高峰,接下来自然免不了一场激战,大家都已经到了不厮杀一场就要出人命的状态。
的确是激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了13姨,累得大汗淋漓,两条腿站在地上直打颤,身体极度疲劳,连忙跑去卫生间洗澡。
13姨家的卫生间非常大,莲蓬头下还有一个宽敞的浴缸,这让我喜上眉梢,操练完泡个热水澡那才是享受。我站在浴缸里,把浴缸底部的洞堵上,开始往里面放热水,同时也打开莲蓬头,开始洗清自己。
刚洗了一半,张帆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走到我身边说:“哥,我给你搓背吧。”
我说好,张帆拿起一块搓澡巾给我搓洗后背,她搓得很仔细,也很细心,几乎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让我感觉久违的温柔。
张帆突然问:“你今天好猛啊,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我背对着张帆,说:“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啊。”
张帆说:“喜欢是喜欢,就是有点难以置信,你不会吃了药了吧?”
我不说话,用沉默的后背对着张帆。张帆也不问了,仔细地给我擦了起来。搓完后背,张帆挤了点沐浴露涂抹在我身体上,细心地给我擦了起来。
张帆轻声问:“舒服吗?”
我点点头,说:“嗯,很舒服,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张帆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温柔的,是这个万恶的社会,不得已才表现出一副坚硬的外壳,其实内心还是很柔软的,我喜欢把自己喜欢的男人当孩子一样疼爱。”
我说:“是吗,你不会母性泛滥了吧。”
张帆笑了笑,没说话,摘下莲蓬头冲去我身上的泡沫,又给我头上打上洗发水,轻柔地帮我清晰头发。她的动作很温柔,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帮我洗完头,张帆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抱着我,头靠在我肩膀上,说:“哥,你还行不行?我还想要。”
我笑了一下,心里暗叹了一声:我的妈,又来了。心里虽然想要,可我的身体吃不消了,只好认输说:“不好意思,现在不行,我太累了,刚才你们两个母老虎都快把我榨干了,同时满足你们两个我容易吗?”
张帆不甘心地追问:“那你什么时候行?”
我说:“我得休息会,等会吧,让我缓一缓,再来一次非得把老命丢给你。”
张帆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在浴缸里眯一会,我陪你。”
我把身体放平,躺在温水里,把头枕在浴缸特别制作的枕头上,水温刚刚好,浴缸底部还有按摩的凹槽,感觉非常的舒服。
张帆也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抱着我,温柔地说:“睡吧,我看着你睡,一会叫醒你。”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一股倦意涌上大脑,我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睡得异常香甜。
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13姨跑了进来,看到张帆抱着我在浴缸里睡着了,用力摇醒我们,大声说:“你们两个疯了,不能在这里睡,会得皮疹,而且很容易染上风湿。”
我迷迷糊糊真开眼,看着13姨说:“在浴缸里睡觉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过,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13姨拉着我的胳膊说:“快起来,去炕上睡,不要睡这里,真的会得皮疹的,明天你就要蜕皮,可难受了。”
张帆也醒了,揉着眼睛说:“我怎么也睡着了,快起来吧,我们去屋里睡。”
我站起来,从浴缸里出来,两个女人拿着毛巾给我仔细擦干净。享受着两大美女轮流服侍这样的待遇,我又忍不住一阵心花怒放。
这天夜里,我躺在13姨家柔软舒适的席梦思上,心里发自肺腑地感激生活,感谢老天爷能让我过上这样的日子。
第二天我早晨七点我准时睁开眼,看到旁边的两个美人仍在熟睡,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里,在卧室里形成一道金色的瀑布。
我睁着眼睛发了会呆,张帆悠悠地醒来,看到我睁着眼想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深情地抱着我,说:“哥,你现在可以了吗?”
我说:“没问题。”
接下来这个清晨,我又和这两个女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到累得动弹不得。
休息了一会,张帆忽然惊叫一声:“我靠,马上八点了,摆度,你快起来送我去公司,迟到要扣钱的。”
西部车城八点半上班,八点半必须开门营业,否则车城管理处要对店铺进行处罚,张帆是经理,她必须以身作则。现在赶去上班还来得及,张帆的车昨天放在车城,这会去赶公交去肯定迟到,于是催促我赶快穿衣服开车送她去上班。
我不想动,躺在床上装死狗,可耐不住张帆叫魂一样催促,不情不愿地起床穿衣服。
13姨躺在床上,神情慵懒地看着我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我穿好衣服,对13姨说:“走了啊,下次有机会再见。”
13姨问:“你以后还会来我这里吗?”
我说:“看情况吧,有机会再说,你也不是天天方便不是。”
13姨说:“摆度,我挺喜欢你的,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留个电话吧。”
我看了眼张帆,她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就把电话告诉了她。13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把我的号码存下,然后把她的电话拨了过来,响了一声就挂了。
我们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我回头对13姨说:“走了啊,昨天晚上打搅你了。”
13姨摆摆手,说:“记得电话联系哦。”
我开车送张帆去西部车城去上班,在去的路上,张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我见她不说话,我索性也不说话,打开收音机听广播。广播里又是电台那个主持人柳小月的声音,她的声音很特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车子出了市区,在去往西部车城的路上,张帆忽然说话了,她说:“把收音机关了。”
我不解地吻:“为什么?”
张帆说:“我想跟你说说话,可以吗?”
我关了收音机,说:“说吧,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