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打算去丽江逛逛,但我和余昔都被丽江清丽的景色感染,临时决定又去了一趟郑天浩遭遇了爱情却差点饿死在那里的西双版纳。我们问乔美美去不去,她说不太想去,刚从西双版纳过来,到时有兴趣去兰州逛逛。我们互留了电话,相约在兰州再相见。
告别了乔美美,我们又坐上了去西双版纳的汽车。汽车在云南高原上穿过风景宜人的大地,一路向西双版纳挺进。
双脚一踏入西双版纳这片土地,领略了当地的傣族风情,热带雨林的自然风光让人流连忘返。这里的人都十分友好而热情,已然残留着现代都市人罕见的淳朴,我也有了郑天浩当时的冲动,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了。
余昔也感叹地说:“这里真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以后我一定要来这里养老。”
倪雪在电话里笑了起来,说:“这招高明,一物降一物,郑天浩还得有人收拾他。”
挂了电话余昔脸上挂着笑盯着我,说:“你现在还真像个奸商,一肚子都是花花肠子。”
我笑了笑,手搭在余昔的肩膀上,说:“我不是像个奸商,我现在就是个奸商。”
晚上我们回到宾馆,各自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是放的是一个家庭伦理电视剧,男女主角在大吵大闹后,又很快搂在一起激情澎湃地接吻,像两条狗一样互相啃来啃去。
我把余昔的头转过来,将自己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当我们越来越想要,正准备翻身上马,余昔却突然不顺从了,用力推开了我。
我不解地问:“怎么了?”
余昔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能不能等完了再问?”
余昔坚决地说:“不行,必须现在问,你那天从马上摔下来,是不是和朵拉有了一腿?那天出去骑马你们去了哪里?你的脸上那块伤明显是巴掌打的,又是怎么回事?”
我受惊不小,心里想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问题,同时特别惊讶女人的敏感。我以为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她早都忘记这个小插曲,没想到直到今天她还耿耿于怀。
我心里一慌,紧急思考了一下对策后解释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和朵拉怎么可能有一腿,当时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余昔说:“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在蒙古包外面做什么?朵拉又跟你说了些什么?从那天早晨之后,我就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恶狠狠的好像恨不得吃掉你。”
我说:“这你要去问她,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余昔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承认,那我再问你,在丽江那天晚上,我睡着之后你和乔美美干什么了?”
我再次吃了一惊,妈的,这女人怎么这么精啊,睡着之后还能看着我。这世间的事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心虚地说:“睡觉,我们还能干什么去?”
余昔说:“我迷迷糊糊感到身边的人出去了,一摸旁边是空的,你给我老实交代,我不会怪你的。”
我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果我告诉你,我出去和乔美美出去单练了,你满意了吧?”
余昔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出几个字:“你!粗鄙!”
我恼怒地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当时你就在我身边,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吗?”
余昔幽怨地说:“摆度,我觉得你变了,风流成性,见缝插针你都想着那种事,你已经不是大学时代我认识的那个可爱的男孩子了。”
我回击说:“那你呢,你还是大学时代那个让我每次见到都眩晕的余昔吗?你有多少秘密没告诉我?那个乔美美是你让我去购引她的,后来是还是你亲自去的,你开这种玩笑还要我负责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昔沉默了,转过后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同时也觉得十分扫兴,也懒得安慰她,自己靠在床头抽起烟。
过了会余昔却转过身来,轻轻抱住我,柔情似水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扫兴的话。只是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觉得特别幸福,特别快乐,好像回到了我们都二十出头的时候,所以我不想别人和我分享你。”
我掐灭烟抱住余昔的头,也动情地说:“不要说对不起,你知道吗,我这半辈子从来没有爱过别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真心用心爱去爱的女人,虽然如今在一起,可我们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你早晚要回到那边,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疼得流血。”
余昔的眼角已经有泪光隐现,她动情地说:“我也爱你,可惜我们知道互相彼此深爱对方太晚了,造化弄人,我的心也很痛。”
我的声音哽咽了,痛苦地说:“既然知道,那我们就更应该珍惜眼前这得来不易的时光,你说呢?”
余昔没有说话,她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嘴巴递上来,咬得我的嘴唇都有点痛。
余昔的眼角泪水已经流出,她的声音中带着痛苦和欢愉。
这天晚上,我们总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用尽浑身的法宝讨好和满足对方。余昔如同一条美女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翻滚着身体,大声地叫嚷回应我。
凌晨五点,我们完成第三次,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们睡到中午12点,退了房出去吃了点东西,结束西双版纳的行程。出来已经一个礼拜,我担心店里出什么事,想回兰州了,余昔闹着还要去拉萨,她还想去看藏传佛教。
我说再不要去矫情了,咱们在西北高原上土生土长,那里无非是高原更高,有个布达拉宫,你又不信藏传佛教,跑到那干什么去。回去吧,回去在最后的这段日子耳鬓厮守总比在高原上晒太阳要强。而且兰州那边已经有人催我回去了,郑天浩退股的事必须尽快处理,不能让他继续破坏公司的制度,我再不回去说不定要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