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老娘老娘的,还没老就把自己叫老了,你要说本姑娘才对。”
冰冰说:“别瞎扯了,开车吧,我带你去家烤肉店,那里的肉烤得嫩,羊汤也特别好喝。”
我开着车到了位于白银路的一家烤肉店,停好车和冰冰进店坐下,要了一把子烤羊肉和烤羊筋,又要了两碗羊骨头汤。烤肉和骨头汤端上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口舌生津,一尺之下果然不错,肉烤得非常鲜嫩,汤也很不错,味道鲜美,有吃有喝的吃得我非常开怀。
吃了点东西,人就精神许多,情绪也好多了,我擦着嘴巴望着冰冰说:“现在还早,不到十二点,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去喝两杯?”
冰冰说:“你想去酒吧啊,我看还不如去我家呢,我家里有很多好酒,够你喝两年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你老公好像是在政府工作,他当的什么领导?”
冰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你似乎没啥关系吧。”
我说:“我就是好奇嘛,你不想说就算了。”
冰冰说:“也没必要瞒你,他是市工商局的局长,一个小官僚。”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老公居然是市工商局局长这么大的领导,可听冰冰的语气,对局长似乎还很不满意,那多大的领导她才会放在眼里呢?
我说:“天啊,你老公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当上局长了,那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冰冰说:“哼,他能当局长还不是靠我们家,你以为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我再次吃了一惊,按照冰冰的说法,她家里人的职位肯定比局长要大得多,难怪根本就不把局长放在眼里。这下看来我是捡到宝贝了,如果和她把关系搞好,我也算找了个后台,以后如果有人找我麻烦,我也有个依靠了。
我说:“你家我就不去了吧,去你家被你老公发觉总不太好,要不我们买瓶红酒去我家里喝,我一个光棍天不管地不收的,方便。”
冰冰惊喜地说:“好啊,我倒想去看看,你的狗窝是个什么样子。吃饱了吧,走啦。”
我们出门在烟酒专卖店买了两瓶长城干红,顺便买了点干果和小吃下酒,然后开着车飞快地回到我的住处。
一进门,我把手里的红酒放到地上就把冰冰抱住了,低下头死命地和她接起吻来。这次我们都很激动,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嘴对嘴啃在一起,一会我叼着冰冰的舌头,一会她吊着我的舌头。与此同时,手也在对方的身体上到处摸索着。今天我心里的邪火很旺盛,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因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动情。
两个人在黑暗里互相啃了有五六分钟,直到感觉到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才停下来。我打开灯,另一只手仍紧紧抓住冰冰,看到冰冰面色潮红,满脸满眼的渴望之色。
冰冰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蛋,温柔地问:“你今天怎么了,似乎心里有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感觉你是个沉稳的人,可今天却很毛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暗暗心惊冰冰的观察里,实话实说道:“心里堵得慌,有一股邪火释放不出去。”
冰冰说:“什么事让你心里堵?失恋了吗?”
我说:“不是,今天我突然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女人真的爱我,我也几乎没有爱过任何人,我的感情经历大部分是畸形的爱恋,我爱的人差不多都结婚了,你说是不是挺悲哀的。”
冰冰说:“你是想结婚了,也是,你这个年龄是该结婚了,不能再晃下去了。”
我说:“我突然很渴望家里有一个女人,每天等着我回家,给我做饭洗衣服。”
冰冰说:“可惜我老了,如果我年轻十岁,我一定会疯狂爱上你,然后会嫁给你。”
我亲了亲冰冰的脸蛋,说:“好了,我们坐下先喝两杯吧,培养下情绪。”
冰冰说:“好吧,我陪你聊会天。看得出,你需要一个人陪你聊聊。”
我打开红酒,拿出两个高脚杯,每人倒了一杯酒,两个人端着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我把冰冰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
冰冰说:“说说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吟片刻,说:“今天我被倪雪从家里赶出来了。”
冰冰说:“为什么?倪雪真是你老婆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一点夫妻相都没有。”
我说:“倪雪确实不是我老婆,她是我们公司的楼面经理,现在是郑大厨分店的负责人。你上次说得对,我们连情侣都不是,充其量只能算个泡友。”
冰冰说:“那她为什么把你赶出去,你们吵架了?”
我说:“没有吵架,她真正的爱人来了,我只能滚蛋了。我现在才发现,我在人家的心目中就是个泡友,别的什么都不是。”
冰冰善解人意地说:“是你自己定位不准,这不能怪人家。既然明知道是这种关系,为什么要把感情带进去。”
我无奈地说:“我们终归是凡人,没有那么超凡脱俗,界限一直很模糊。”
冰冰说:“现在知道界限在那里了吧,以后别在这么稀里糊涂的了,感情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玩的,最后都得把自己搭进去。好啦,别难过了,你去洗澡吧,今晚我一定让你爽透。”
我说:“你不和我一块洗吗?”
冰冰推着我说:“我来之前就洗过啦,你快去洗吧。”
我站起来,盯着冰冰恶狠狠地说:“今晚来三次,一定让你爽歪歪。”
冰冰笑了起来,说:“希望你说到做到,做不到你可死定了,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我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今晚很奇怪,从进门和冰冰拥抱在一起到现在,我胸腔中的邪火就很盛,身体始终处于紧张和不安的毛躁状态之下。我草草洗了下,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了卫生间。
冰冰看到我如此激动,甚至有几分失态,趴在沙发上吃吃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