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一个被卖到尼泊尔去的,被扔到那边的窑子里,每次五块钱的接客,一天要接七八十人,活了一年,变成了精神病,被救回国后,每天都像是傻子一样,而她身体上的病症更是多得可怕。
这金河黑道大小帮派那么多,能统一黑道的,她活这二十几年都没看过,直到前几个月听说了这件事,现在胡海鹏站在她面前,李情超又说了他的身份。
花蝴蝶就这一想,全身都打起寒战来。
“我,我不认识什么肖戟,但我知道你们找的是谁。”咬着嘴唇,鼓足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宋煜身子往前一倾,问道:“我知道他不会用真名,他跟你说他叫什么?他现在住在哪里?”
花蝴蝶犹豫了会,胡海鹏就一拍茶几吼道:“还不肯说?是不是要我把这瓶颈子插到你脖子上,你才肯说?”
花蝴蝶被吓了一跳,几乎哭出来,带着哭音说:“他说他叫莫名……”
“草,我还叫其妙咧。”胡海鹏掏出烟,李情超忙拿火帮他点上,他用力抽了口。
“他住在我家里,我家,我家是在信河小区……”花蝴蝶说着再忍不住哭出来,眼泪就跟是小溪一样的哗哗流下。
“好啦,人家都说了,你还吓她做什么?”宋煜起身说,“走吧,对了,把她也给带上。李老板。”
李情超忙站起来说:“是。”
“今天的事你看见就看见了,别往外说,不然嘛,”宋煜拉拉衣襟说,“我可不敢保证什么。”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的。”李情超满口答应。
胡海鹏扔下瓶颈,擦了下手,拍了拍李情超的肩膀,咧嘴一笑说:“下回有时间再过来玩。”
“是,胡少慢走。”李情超赔笑道。
拉着花蝴蝶往停车场走,出金色国度的大门,她倒有些不少熟人,可看她那副脸上还有泪痕的模样,都是一怔。
这片的人都清楚花蝴蝶可是个人脉广得很,手底下的小姐也扎实得很的角色。谁能让她哭?就是警察来了,她也有法子脱身,这几位能耐倒是不小啊。
“海鹏,以后少装啊,”宋煜说,“没事也别敲瓶子,你白修行了?你那一敲下去就浪费了一瓶酒,知道不?”
“是,是,师父,我知道了。”胡海鹏抓头憨笑说。
“知道就行了,”宋煜咳嗽道,“你还得磨练啊。”
慕容青轻笑说:“这小子年轻,比不得咱们是风里火里打滚出来的,我看啊,他悟性不错,要再磨个七八年的话,也有咱们一分城府了。”
“你就夸他吧,我还不信了,就比我小那几岁,这还在道上混过的,就这悟性你还说不错?”宋煜说着拿起车钥匙按了下,将车锁打开。
看花蝴蝶还在哭,就推着她上车说:“走吧,去你家那个信河小区,要是将那肖戟给抓住,你就没事了。说不定我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还能让你多招些小姐,只要你管得过来。”
花蝴蝶这听得就是一愣,等车发动,她就用眼打量着宋煜,心想这可是个大人物,要是能把他给抓住的话,那不是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想着,目光就盯着宋煜的裤裆,看那软瘫着就鼓成一团的地方,心里有些麻痒。
宋煜哪知道她在盘算什么,问了她信河小区在哪里,看着后头慕容青的猎豹跟了上来,就踩油门开去。
眼见过了一个红灯,突然他就傻眼了。
就看花蝴蝶一下扑在他裤裆上,伸手就要拉开拉链,这还开着车呢,虽说是自动档,可宋煜还是惊着了,手一打晃,车差一点就直接奔安全岛去了。
花蝴蝶的手像是灵蛇一样,将拉链拉开,抓着那香蕉,张嘴就要吞下去。
“我草,你想死啊!”
宋煜吓得魂飞魄散,老子这还是筑基呢,你这样会害死人的知道不。
拎起她的后颈就往副座上推,就听到砰地一声,她撞在车门上,宋煜撞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脸上寒光四射:“我**妈,你给老子安分点,别想什么鬼点子胡来,不然老子在这大街上就做了你。”
宋煜靠边把车停下。
花蝴蝶吓得浑身发颤,缩着身子就不敢多嘴说什么,就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这时,就听车窗上有人在敲,宋煜不爽地看过去,就看一位交警脸上全是暧昧的目光看着他那还敞开的裤裆说:“这位同志,开车要专心。”
我去!
花蝴蝶路上再不敢回来,宋煜没脸找丁芸把罚单消了,拿着罚单一脸寒意,闷头开车。他可没想到这花蝴蝶在包厢里被胡海鹏吓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还敢做这种事,难道自己就看着像是色狼。
就是色狼,也不是每一匹都好这一口的啊,她是不是欧美大片看多了?
想着被她一吞就差点真的失陷的地方,心里也是无奈得紧。可那被口腔包裹的滋味倒是妙绝,想来被迫做了这么些年的童子,也真够不爽的。
要能早些脱身的话,哪里会怕她来这一手。
就是她坐在身子都不怕,现在倒好,好像就跟个柳下惠似的,在宋煜眼中,柳下惠可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货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柳下惠是不是也是烛门的人?
跟自己一个路数,同样没有修到金丹期,不然,那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就硬是不下手,按句老话说,不是有大德的人,就是个大奸的货。
胡思乱想着车就开到了信河小区外。
这小区是九十年代末开发的商品房小区,看那些楼的外立面,都有好些雨渍的痕迹了,那阳台更是,好些都泛黄的了。
有时倒也不是华夏的楼就不经住,实在是别人那些都是独栋公寓的话,没事就要修,有的地方历史超过百年的,就算是楼房也会由政府要求修葺。
咱们这里,谁会修?
就在里屋修修补补就算不错了,有时也怪不得几十年的屋子就要拆了重建。
宋煜看她指着靠里的一栋说:“4栋。”
开车往里走,门卫室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后头倒看到有个穿保安制服的叼着烟在跟个老头下象棋。
车驶进去,开到4栋楼下停着,慕容青也停下车,他一下车就问:“刚那弄什么呢?开半道上靠边停下来,还领一张罚单?”
“咳,没啥,不值一提的小事。”宋煜咳嗽一声,掩饰掉脸上的尴尬,这事可没法说,丢脸得很,要跟别人,那还不是却不之恭的事,享受得很呢。
花蝴蝶低着头不敢说话,刚宋煜那一下撞得她疼得很,胳膊都肿起来了,可她敢说什么?宋煜可是明明白白的说过的,要是她再胡来,当街杀了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几楼?”胡海鹏问。
“四楼,二室。”花蝴蝶拿出钥匙给他。
“你也上去,一起上楼。”宋煜说着一挥手,大步往楼上走去。
慕容青瞥了花蝴蝶一眼,低声说:“你跟他在车里搞什么?”
花蝴蝶不敢回答,低头加快脚步,慕容青也不好再问,不多时就来到了她家门外。
“你出来的时候他在里面?”宋煜问道。
“是,他一般要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花蝴蝶说。
“你敲门喊他,看他在不在里面。”宋煜说道。
“不行,要是她敲门的话,肖戟在里面,那肯定会怀疑,你想,谁回自己家还要敲门的?”慕容青说。
“你就说掉了钥匙。”宋煜瞪他一眼说,“这个理由还不容易找?”
花蝴蝶只得伸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就听到里面一个声音在回:“谁?”
轰!
宋煜一脚把门踹开,一抬手,金光在手中,化金诀冲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打去。
就看那客厅和卧室之间的整堵墙被轰开不说,那上头挂着的金属饰品也一下就全都被熔成金水。
花蝴蝶看得傻眼了,这些家伙都是什么人呢。
这动起手来,跟要拆楼似的。
“他跑了,快追!”宋煜眼看着一条身影从阳台上跳下去,忙喊道。
慕容青转身往楼梯间跑,就看那里肖戟驾着一座纸鹤,快速的往远处投去。
他冷哼一声,就飞快的往前追。
“海鹏,你看着她,”宋煜转头跟胡海鹏说了句,手一扔,一座纸鹤出现在阳台上,“别让她乱走。”
宋煜跳上纸鹤,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花蝴蝶胆战心惊地说。
“普通人。”胡海鹏一笑,看着那被砸成废墟的房间,说,“你这里的损失到时列个单子,我会赔给你。”
“不,不用了。”花蝴蝶乱摆着手说。
“怎么?觉得我赔不起?”胡海鹏皱眉冷笑,“让你列单子,照价赔偿就列,别跟我废话。”
“是,是。”花蝴蝶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这在金河的妈妈桑里号称人面最广,连公安局长都不怕的花蝴蝶,到了胡海鹏面前就跟个小白兔一样,任谁看到了都不相信。
慕容青追得极快,肖戟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似的,就转头往郊区飞去,可到中途,眼看慕容青快追上了,他往下一跳,就进了一个菜市场里,一下没入人群中没影了。
这个滑头,我草!
慕容青跟着落下人群,往前追去。
有眼尖的看到空中跳下来人,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