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桂花点蜡烛不同,桂花那是自家做的蜡烛,平常农闲时就做些小手工补贴家用,这在农村都是常见的事。像在江南那片一般都是做些小工艺品什么的,而在东北,则多半是弄些窗花。
这些年还常自己都做起来,拿给乡里的小厂放在网上去卖,或是自家就有年轻后生开的网店,卖些这点小玩意儿,又不用离家到城市里去离乡背井的,每个月能赚个几百上千的就觉得很开心了。
这柴寡妇家里可是拉了电线的,看那山洼外的梧桐树松树间架着几条电线,没有看到电线杆子,有可能是自己拉来的。
宋煜记得在小时村里就有人自己从别家拉来电线,然后电费平摊。可后来就闹起了矛盾,这平摊电费都认为对方用的电多。
闹到后来还抄家伙打了起来,到得最后,那有家用电少的气不过,自己跑过去摘电线,结果拉到高压电打下来,全身被电伤。
去了医院后,左臂跟左胸都切了下来。这事说来跟供电局没屁关系,那些人跑去县里供电所闹,最后赔了家里三十万。
转年钱用完了,又跑到市供电局里闹,还拉着横幅说什么国企欺压百姓。还我手,还我胸,走过路过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事是供电局做错了。
就事论事,这事错的更多的是那私拉电线的人家。
这边柴寡妇不知是自己爬树拉的,还是叫外间年轻后生拉的。按这边来说,也属于是河杏村管。宋煜却没见柴寡妇参加杂物科的相亲联谊,是她早就跟这花花和尚好上了。还是她那时村里的人都认为她不在鸡头山里,才没去叫她?
靠着窗下,就听那花花和尚淫笑说:“小美人,是不是等得心都痒痒了?”
“你还说呢,说着上半夜就过来,下半夜才来,是不是又跑到哪个sao货家里去逞威风了?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把你那害人的家伙给扭下来……”
宋煜听得下面一凉,这柴寡妇也是个狠角色呢。
“嘿,咱们相遇那也是缘份,哪一回我不把你给整治得气都喘不匀了?你把我那里扭断了,你有得好吗?还要靠那擀面杖吗?那玩意儿有我这里灵活吗?连点热气都没,你还要把它浸到热水中吗?”
宋煜听这淫邪的语,心想这花花和尚倒真是个角色,接着就听屋里窸窸窣窣的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死人!我那不是说说,我还不知道你那玩意儿的好?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把它怎样……唔,唔!”
像是花花和尚用什么堵住了柴寡妇的嘴,从屋里传来咂巴咂巴的声音。
宋煜歪着嘴想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艳羡得很。
那柴寡妇他是没见过,那帮河杏村的忙时,柴寡妇就已经是寡妇了,丈夫那事早就出了,老村长也不会专门去找她来见宋煜什么的。
倒是听说柴寡妇今年也才二十八岁,长得俏丽得很,身高虽不高,可那大腿弹性十足,那臀部更是扔块石头上去都能弹出个一米来高的。
这村里好些光棍都成天想打她主意,也就是听着她不在山里了,才把心思放下来了。
“你这玩意儿还真硬,我都吸了老半天了,也没见它有啥要泄的感觉,唔……”
“咱俩是在黄海认识的,你那时就被我给弄得迷迷瞪瞪的了,这玩意儿厉害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嘿,好了,干正事了!”
宋煜靠在窗角下听得直瞪眼,想来今天听了二回了,这都算是怎么回事?
这摸不清那花花和尚的实力,也不敢直接跟他动手。
蠢货,你先前不敢动手,现在什么时候,你还不动手?吉大骂道。
宋煜脑子里一亮,跳起来就冲破窗户,提着灌天邪剑就冲进屋内。
就看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两条白花花的身子,上头那个还在做俯卧撑,下头那个还在半闭着眼。
等到宋煜手中的剑架在花花和尚的脖子上,这两人才惊觉过来。
这倒不是花花和尚实力跟宋煜估计的相差太远,实在是宋煜是蓄势待发,等了好久,突然动作,那花花和尚还在享受中,哪里能想到窗外就有个听客在,还直接就冲了进来。
脖子上驾着灌天邪剑,那冷洌的光芒在剑刃上不停的转动着。
柴寡妇一声大叫就要去拉被子,毕竟她怎样跟花花和尚勾搭,也要在意被第三人看个精光。
宋煜一脚踢上去,将她踹昏过去,就闻着床上一股汗臭味。
“兄弟,你是谁?”花花和尚表情倒还淡定,全身虽说光着,可他又不是天湖,光个身子就要发飚砍人,在明武宗宗门里从小到大,被师兄弟看的怕还少了?
现在被剑给架着,哪还顾忌得那么多。
看宋煜也是修行人,他就先定了下来,想着把明武宗的招牌挂出来,还怕宋煜不给他个面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烛门宋煜。”
花花和尚瞳孔一缩,就大笑道:“原来是宋门主,幸会了,早就听过宋门主大名,不想宋门主还有这等嗜好,撞破我行房,可是想要让我传授你房中秘术?”
“我呸!”宋煜吐了口唾沫就说,“我才跟你大师兄笑和尚打过照面,我来是想问你,你们所说的秘密事是什么?”
花花和尚先是一怔,接着脸色微变,瞧着宋煜说:“宋门主,看大家都是修真同仁的份上,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哼,我倒是想要知道,”宋煜冷声道,“你明武宗罗汉堂十九大高手,来了金河四人,这金河说穿了现在已是我烛门地界,若是你们想做的事是在金河,那不告诉我,你认为我会心安吗?”
花花和尚凝着他的眼睛,半晌后笑道:“宋门主真想知道?”
“废话!”宋煜手中的灌天邪剑往前一探说,“说。”
“这事跟烛门没什么关系,是大师兄得到消息说是妙修之体出现在金河,”花花和尚笑说,“若是宋门主也有兴趣,等将那妙修之体抓住的话,宋门主也来享用就好。”
如平地一颗响雷炸得宋煜手都抖了起来。
夏清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吗?我千防万防还是没法防住吗?
这要是传开了,那华夏所有的修士还不都跟苍蝇见了腥一样的全都跑金河来了?
那就凭我现在的势力还能保住她吗?
这花花和尚好大的胆子,竟然还跟我说享用?夏清是能拿来分享的吗?
吉在脑中静静的看着如字幕般浮现的宋煜的思绪,先是一惊,紧接着就淡然处之。只是未免也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福气太,若能成金丹,跟夏清合修,那天地间怕再也无人能敌了。
宋煜瞧着花花和尚,这家伙说享用的意思是故意来气自己,还是不知道夏清跟自己的关系?
或者说明武宗现在知道妙修之体在金河,却不知道是在金河哪里,谁是妙修之体?
脑中浮现这个念头,手中邪剑就往前一顶,花花和尚惊得失色:“宋门主,宋兄,宋爷,你要知道的事我都说了,你这剑可放下了吗?烛门虽不弱,可你要是杀了我,跟整个明武宗作对,那可不是好事……”
“那妙修之体在哪里?是谁,你们知道吗?”宋煜冷冷地问。
花花和尚心头一松,原来这位宋门主只是想要从中打劫,要想先将妙修之体夺走?
“妙修之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想大师兄可能会知道。宋门主想要一人独享,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事是我明武宗先找到线索的,若是独享,怕是不符合江湖规矩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不过,我看你也快死了。”宋煜瞧着花花和尚的左手想要往袖子里缩,邪剑一抖。
哇!
花花和尚惨叫一声,他的左臂整个被邪剑斩下。
这下可不用宋煜再做什么了,吉一声狂叫大喜。就看花花和尚慢慢的被灌天邪剑吸成了粉末。
宋煜赶忙闭起眼,用邪心四象功法去消受从邪剑里挤出来的灵气。
等过了快两个小时,才将这花花和尚的灵气消化掉一小半,剩下的还在邪剑中,整柄邪剑看着就像是在发病的寒症病人,不停的抖动。
宋煜暗叫侥幸,这花花和尚光从灵气看,那就不在谭风水之下,也亏得吉提醒,才突然出手将他给制住,不然单挑的话,四个宋煜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这时,那床上被打晕的柴寡妇醒了过来,看着花花和尚不见了,宋煜提着剑站在床前,她拉着被子吓得发抖,不停地求饶:“好汉,你要是看上了我的身子,我就……好生的服侍你,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会很多姿势的,你千万别杀我,我是个可怜人,我丈夫……”
“我呸!”宋煜鄙视地斜了她眼,将灌天邪剑收回,将地上的粉末弄掉,心想这回可把明武宗也得罪死了,可不能让笑和尚知道是他出的手。
想着,就朝床上缩在墙角的柴寡妇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