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俨终于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别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多的女人!”
我顺势坐了起来,认真地盯着金子俨,“你这么优秀怎么会没其他的女人喜欢?!”
金子俨“噗嗤”笑出了声音,“人家喜欢我,那是人家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金子俨的话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当然没有理由再怀疑金子俨。只要他对我好,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足够了!
我抱着金子俨的脖子,“子俨,你有没有想过要结婚?”
金子俨一怔,脸上的笑有些僵住了,“结婚?!”
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背对着金子俨,“难道你想一辈子就一个人,还不喜欢小孩,以后就进养老院,没人给送终,自己存钱给自己买个坟地雇人埋了一了百了?!”
金子俨沉默了,不说话。
我趁热打铁,拉着金子俨的胳膊,“不是我想要结婚,只是有些事情是一个交代!”
我以为我可以说服他,却没有想到,他却阴沉下了脸,起身就出了房间。看他的样子,一定是和金爸爸的关系不太好,才不想要孩子,觉得自己这种人,也不会让孩子得到幸福,宁愿是孤身一人到老!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自己心里清楚,在中国人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金子俨这样做,对不起长辈,也对不起自己!我不能让他有这样错误的观念!
连着几天的时间里,金子俨对我都是不冷不热的,我心里清楚是因为我之前说了孩子和结婚的问题,他大概以为我是有利可图在他的身上。一时间也不好再次表露自己的心情了。
来了成都大概半年左右,自己的身体也差不多好了,我就跟金子俨说自己要出去找工作,可金子俨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你一个女孩找什么工作,我难道还养不起你?!”
我震惊,这是多少的女孩梦寐以求的事情,材米油盐不用担心,男人将你的天都顶起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吃你的,用你的,什么都是你在照顾我,我想我还是该有一份自己的工作。”
金子俨抱着我的腰,抬眼望着天上零星的星星,“都说了,不用你来做,你就好好给我准备吃的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行了!”
我尴尬地身份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询问下去,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一个男人给包养了?!
我学着金子俨的模样,面向着市区的方向,抬头望着天上的稀疏的点点星光,不自觉,已经泪流满面了!
金子俨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慌忙是过来帮我擦眼泪,“都说了,让我来你照顾你就好了,犯不着这样!看看你哭得多让人想要疼你!”
那一刻我便是知道了,在金子俨的世界里,女人的眼泪是那么的珍贵。珍贵到他可以愿意付出太多在乎的东西!
哭的人大多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哭不出来,当有人过来问到你的时候,一切树立起来的坚强都会轰然倒塌!
金子俨的话一出,我就哭得更厉害了,如他所说,我的眼泪,让他不知所措。
我一把一把摸着自己的眼泪,背过身子去,不想让金子俨看到我这模样!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你要非工作,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家庭,就算你出去工作了,你生活的重心还是家庭!这点要是变了的话,那不工作也罢!”金子俨抱着我的背。
我闭上了眼睛,原来他的心才是那么的胆怯,他只是想完全地拥有我,要生活里都是他,他是爱我的,他是如此地爱着我的!
“子俨,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我声泪俱下。
金子俨抱得更紧了,“是我太想要占有了,这都不怪你!你要去找工作,我也不拦着你!”
我没有应声,可心里更加确切地清楚了,我不该出去找工作,要让金子俨安心,我就得成为一个全职太太。
“子俨,我想我妈了!”我抹了一把眼泪,忽然间很想那远在农村里的母亲。
金子俨怔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抱着我,“害得你掉了孩子,把伯母接到成都来吧!”
我错愕,他对于我的示好是因为我掉了孩子?!
我一把推开金子俨,“那不是你的孩子吗?!”
金子俨心里清楚,我不仅仅是把第一次给了他,我是将有生之年所有与男人亲密都给了他!
金子俨低下了头,从包里很随意地拿出了烟点燃。
我只是皱了皱眉,他的个人习惯我也没权利去干扰。
“这个地方,我妈来了怎么住?!”我无力地坐在单人床边上。
金子俨打开了门,坐在门槛上,“我给你们租个房子,到时候也方便些,反正就在这附近,我也不住这里了!”
我瞪大了眼睛,他是有钱,但也不至于这样挥霍钱!
“那得多浪费呀!”
“这点钱还是有的,总不能亏待了你们母女!”金子俨笑着,只是我看不懂他眼睛里的东西。
“为什么喜欢我?!”我有些不明白,我一个农村里来的姑娘,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他竟会看上我。
金子俨扔了烟头,走了过来,将我打横抱起,“可能是因为你个头小,可能是因为你听话,也可能是因为你需要我这样一个人来爱,我又刚刚好出现!”
金子俨就是一个诗人,将我迷得是晕头转向!
那一夜我睡得并不是很好,金子俨对我的好就如同是圈养了一只金丝雀,我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只是陪着他就好,他肯为我做任何的事情,钱,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老婆..........”金子俨睡梦中竟是说起了梦话。
我坐了起来,看着他。
他翻身抱着我,“老婆........”
又是一声轻呼,我心猿意马,他是从心里将我视为以后的结婚对象了,所以才愿意为我做那么多么?!
我抱着金子俨的头,轻声答应,“老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