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开……”内里被封,凤郡的体格压在了娇小的云兮身上,无疑是让云兮动弹不得,在加上凤郡那双着火的眼,让她不得不挣扎着想起身。
“不起开呢?”凤郡轻笑,身下的女人不安的扭动,无疑是在替他腹中火苗添油加醋。
“你……”
凤郡肌肤滚烫热度似乎透过了绫罗绸缎,直接炙疼了云兮的肌肤,望着凤郡的双眸,云兮突然展开双臂,抱住了凤郡的脖颈,往上一抬身,看着对上凤郡的眼神道:“那就这样……”
“额……”
唇瓣被这个刚刚似乎在生气的女人吻住了,凤郡一怔,却也立马发展回击,由深吻至浅吻,移开彼此的唇瓣,给了彼此呼吸的时机后,再度吻住,一番纠缠后,唇瓣的纠缠不在仅仅停留在彼此的唇齿,而是辗转到了彼此身上衣物的盘扣纽带。
与屋外的寒冬深夜的冷凉相比,屋内的温度可谓急剧升温,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似乎有倾述不完的对彼此的思念。
“凤郡……”
这个男人让她难受得要死,所以她此刻的思绪里只有这个男人的名字,云兮的手抓住了凤郡的背脊,弓起身,从艳红的小嘴里不断的叫嚷凤郡的名字。
而她的呼唤和生意无疑是凤郡的动力,他喜欢碾磨着她的身体,看着她情迷意乱的模样,他喜欢辗转她全身的每一处地方,看着她因为受不了却有因为不愿意出声时,难耐的蜷缩起脚趾的模样。
只有和她融为一体时,才能感受到飘忽不定的她,是真真的属于他的。
“凤郡……我好爱你……”
攀坐在这让她爱得抓心挠肺的男人,云兮扬起迷离的脸,看着凤郡时,她人不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瓣。
她不在保留对他的爱,也是为了打消他一直留在心底的不安。
她爱他,从来都只爱他一人。
【慕容府】
“总管事早~!”
清晨的慕容府内侍卫丫鬟们忙碌一片,可慕容福走过去时,他们还是需要停下手来恭恭敬敬的对慕容福施礼。
“干活的手脚放麻利点!”慕容福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对那些人毫不客气的呼呼喝喝,在慕容府熬了多少年了,也就这么点自在感。
“伺候庄主起床了没?”慕容福一进慕容临的卧房,见丫头们忙忙碌碌的样子,便装模作样的问了句。
“回总管事的话,庄主今天一早出门办事去了!”
“嗯,知道了!”慕容福点了点头,却在心中暗自庆幸,还真是个好时机。
假意敦促了几句后,慕容福走出了卧房后,四处看了看,便迈开脚步直接往慕容临的书房快步走。
“总管事早!”守卫书房的慕容家侍卫见慕容福过来了,便也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道。
“嗯,早!”慕容福点点头后,真准备如内时,门卫却将他挡住:“总管事,庄主吩咐过,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重地!”
“瞎眼的东西,你何事可到我要进书房还要去找庄主许可!”慕容福狠狠的瞪了眼那多事的门卫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书房似乎总是带着一丝的阴暗,慕容福很熟悉这间书房的布局,他站在屋内四处翻找了一遍后依旧没能找到那本琴谱的影子。
有点泄气的在慕容临书桌前的位置坐了下来,慕容福有点泄气,为了这件事,他都把身家细软打包好了,原本他想一走了之的,但一想到那个幻月说的威胁,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偷取那本琴谱。
找不到可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慕容福想起了前天他来跟慕容临汇报凤郡行动时,慕容临似乎正在端详一本东西,见他进来后,随手放在了抽屉里……
带着侥幸的心里,慕容福急忙支起身,伸手猛的拉开了手边那个抽屉,迅速的翻找开来,突然一封陈旧的羊皮纸卷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喜之下,他急忙打开那纸卷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是一首普通不过的琴谱子时慕容福不屑的撇嘴一笑:“不过就是一首谱子,何必争个你死我活的!
“总管事,你在里头吗?”
突然从外头传来的声音让慕容福一怔,急忙将琴谱子塞进了怀里之后,关上抽屉如若无事般的走了出去,对来人皱着眉头道:“什么事?”
“不好了总管事,小楼里那女人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慕容福一愣。
“就在刚刚几名丫头送早饭上去时,人没了……‘
“快随我去看看!”
慕容福应了一声后,随着来人快步离开了书房直接往那小楼走去,一上楼,屋里似乎并没什么诡异之处时,唯独缺了一个人,慕容福眉尾一挑,抓住时机对身边人道:“快去禀告庄主!”
“是!”
人走屋空,慕容福站在屋内,豆大的冷汗从发际线上滑落了下来,这一次他便要冒险一回,如果侥幸的话,他还不用逃命,把琴谱不见的事情归结于这个突然离去的女人身上不是更好么。
慕容临接到云兮离开了的时候,他急忙回了慕容府,可第一要去的地方不是小楼,而是书房。
因为他刚刚在半路上突然想起了昨天端详琴谱时,因为阿福那家伙进来汇报,一时将琴谱随手放在了抽屉里了。
云兮这突然离去的,莫非是拿到了琴谱了?
果然慕容临匆忙来到了书房前,见书房门口躺卧血泊之中的门卫时,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门眼。
推门入屋,杂乱无章的书房让慕容临傻眼,可没时间诧异了,他急忙来到书桌前,猛的拉开抽屉时,双眼一直,张开便大喊:“阿福,过来……”
“不一会儿,慕容福抹着冷汗跑了过来,俯首在慕容临面前道:“庄主我刚听所了,云姑娘离开了……”
“该死的家伙,我让你好好的看着书房,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巴掌呼到了慕容福的脸颊上,可慕容福却只能低着头:“庄主息怒,今天卑职如同往常一样入书房打扫,可至刚刚有人过来传报云姑娘不见了的时候,书房里的一切都还很好……”
“很好,好一个很好!”慕容临叹了口气,狡猾的云兮难道是钻了这么一个空子么。
“那庄主可有丢何物?”慕容福捂着脸,假意问道。
“滚……”听到慕容福这么一说,慕容临更加泄气,老脸上写满了的都是愤怒,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琴谱,竟然就这么没了,这不是应验了一句古话,到嘴的鸭子飞了么。
“庄主,息怒!”慕容福无比的委屈,只得抬眼示意一众人等快速离开。
“等等!”就在慕容福准备离开书房时,被慕容临叫住,这让他的背脊惊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回转身道:“庄主,还有何事吩咐?”
“去,去叫卫恒来见我!”
“是!”慕容福悄悄的喘了口气,如果被庄主知道琴谱是他偷的,那当场被处死是无需置疑的。
卫恒赶到了慕容庄时,一见到慕容临一脸颓丧的靠坐在书桌前时,急忙问道:“庄主,怎么了?”
“卫恒,云兮那该死的丫头带着我的琴谱走了!”慕容临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模样就如同被人夺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琴谱?”卫恒听完慕容临说的话时,似乎明白了过来,也不由的劝解道:“庄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本琴谱本来就是律门的东西,江湖之物,不要也罢!”
“你懂什么,律杀可谓是武林中人都想得到的绝学,不必云门的凌云心法差多少……”慕容临痛失心头之物,自然是无比的遗憾。
“这……,庄主,我们慕容庄的声威也足够了,为何还要……”
“闭嘴卫恒!”慕容临突然打断了卫恒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他一拍桌面恶狠狠的说道:“我也绝不放过云兮那丫头,别忘了,她还欠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为何一怔。
“联合鹿国使臣,挑嗦红武作乱,偷袭我们慕容庄的事,她必须要有一个交代,就算是有凤郡给她当靠山,她也不得肆意妄为!”
听了慕容临的话,卫恒心中的不安再一次蔓延,原本刚刚来的路上,他还想着云兮带着那本琴谱离开这事儿就算没了,可没想到慕容临还是这么的不依不饶,这恐怕不是什么好预兆啊。
“卫恒……”
慕容临突然呼唤让卫恒一愣,他急忙俯首道:“卑职在!”
“你立刻以蓝玥国的名义,发一份书信给凤郡,讨要说法!”慕容临冷冽到。
卫恒一怔,迟疑道:“庄主真要这样做?这原本就只是江湖之中的事,何必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邦交?”
“谁让凤郡不好好的管理好他的女人,这后果他得承担!”慕容临皱着眉头态度坚决道,这件事他绝不善罢甘休。
“好,好吧!不过庄主可有想到公主的处境?”卫恒谨慎道。
“到那时候再说!”被气昏了头的慕容临大声吼叫道,有什么能心疼过好不容易到手的心爱之物被人如强盗般取走。
“是……卫恒无可奈何只得点点头。
与慕容庄的鸡飞狗跳不同的是,此刻位于蓝玥国皇城郊区的筑景苑内却一片安静。
筑景苑的女主人从睡梦之中幡然醒过来时,看见凤郡真侧卧在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时,似乎恃宠而骄般,她竟然抱着被子,翻过身去,准备再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