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能控制的了行为,却没法去左右天马行空的思想,**、胸罩和手套、体恤本身并无太大的区别,如果有,大体上也只是棉和涤纶哪个占的更多一些,只是因本身所起的作用的不同,而在接受者的客观反应里生出不同的意义。
吕言不是内衣狂,内心里更没什么见不得光的特殊嗜好,上次送劉涛去医院时有不少身体上的接触,只是一心顾着早早的赶路,没再考虑别的,对于她的尺寸也仅停留在目光所能丈量的范围内,只是匮乏的经验让他没法给出个最精确的答案,但今儿个,他心里有了点谱,还是挺有料的。
再往深处,他没去想,先前的那话就和平时蒋昕的玩笑一样,他会去逗逗她,但某些念头是不能动的,他不是没想过结婚之类的事,只是演员职业的性质让他觉得恋人或者妻子是个圈外人更好一些,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面,时间久了,激情磨光耗尽,感情也就淡了,结果也就很容易预知。
他没有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去试探的勇气,就如赵葵娥老是说的,婚姻一辈子的大事儿,前二十年跟父母过,可剩下的时间里陪伴左右的是爱人,等发觉不合适的时候哪怕再后悔、遗憾,已经迟了。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该走的走了,也没什么当紧事儿,除了看看从潘红那拿来的两本书,就是找着感兴趣的电视剧观摩学习。
临傍晚的点,劉涛回来了,只是一进门,她的脸就变了色,而先前所思考的怎么打招呼才不尴尬的想法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吕言,吕言,你给我出来,你看看我走两天你给我弄成啥样了,衣服换了自己不会拿去洗洗啊,扔的哪都是,当猪窝啊。”
吕言正躺屋里看电视,唐国強的《雍正王朝》、陈保国《汉武大帝》和陈道名的《康熙王朝》,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能被观众所接受、推崇总有着各自自身的原因,尽管演技比先前进步了许多,但他并未膨胀到真觉的这天下没谁了的地步,从生活里学习是一方面,取长补短又是一方面。
唐国強给他的感觉是端着,架子和气势都很足,陈保国则更注重用眼神和动作去表达想法,但也撑起了架子,像足了大多数观众里想象的古代一言决人生死的帝王,陈道名又到了另一个极端,他没端着,也没刻意去营造气势,就像演普普通通一个角色,言语和动作之间没更没丝毫的忌讳,似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不大着边的语气又时刻提醒着人他是皇帝,他可以随便说,但别人不能随便听。
听到开门声,他坐了起来,打算出去看看,可还没穿上鞋,劉涛的数落便隔着半掩的门传了进来,他拍了拍后脑勺,忘收拾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又坐了回去,啥时候等她唠叨完了啥时候出去。
好一会儿,劉涛收拾完了,嘴里也歇了下来,准备换口气,只是视线扫了一圈,仍没见吕言半个面,她自言自语地道:“难道不在家?”可客房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又做不了假,她将吕言扔在沙发的剧本收拾整齐了放在桌子上,往他的房间走去。
“聋了啊,半天也不吭声”推开门,看到的情形让她气更不打一处来,她紧赶慢赶的飞了回来,可人家倒好,跟大爷似的,瞧着二郎腿,进门半天连句话也没有。
“呦,回来啦,怎么也没提前打个电话过来,我也好去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吕言像是刚知道她回来似的,在惊讶里还带着点喜悦,动作极麻利的下了床,跑到厨房给她倒了水,并且端到了她脸跟前。
“怎么样,还顺利吧,我正担心着呢,走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带几件衣服,那边天气那么冷,想着别再感冒了,来来回回的累坏了吧,坐,我给你捏捏肩膀”
劉涛被吕言突然热切的关心给感动的晕晕乎乎的,这可真是认识以来破天荒的头一回,好似木头人似的,她顺从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按摩,虽然不比人家专业的来的知轻重,可无论身体上还是心里都热乎乎的,以前回到家扭来转去就自个一个,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更甭提这种待遇了。
她因为不适而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打鼻腔里发出声糯糯的低吟:“嗯,手艺还不错嘛。”
吕言伸头瞧了她一眼,似乎把先前的事儿给忘了,手上和嘴上却没停下来:“那是,不是跟你吹,咱好歹是拿过证的,随便到哪,那起码也得给个高级技师。”
“什么证?”
“********按摩师啊,大学那会儿有这门选修课,恰好别的课都被抢完了,只有这门还有剩下的名额,没办法,只能选修这个了”
她睁开眼瞥了下,乐呵呵地道:“呵,还头一回听说有这种课,那你考证干什么,以前你不是说上学那会儿就想着当演员吗,难不成还打算去给人家按摩?”
“当然不是,当时的想法简单的很,就想着等以后爸妈年纪大了,给他们经常按按,也省得请人花钱”是不是这个动机他忘了,但当时选修课的老师是这么说的,当时觉得老师挺心善,后来毕业了,他才渐渐明白过来,人家老师哪是关心他们的父母,而是实实在在的玩了个套路,临毕业的那几天,好家伙,什么杂七杂八的会所都来了,不管什么专业的,只要有证,立马上岗,就业率嗖嗖的往上涨,同时也解开了困惑了一大票学生几年的问题,怪不得人家能连续八年被评为优秀教师。
“没想到你还挺有孝心的....等等,不对,手给我拿开”因为是站在沙发后边,顺着领口,一些本来不应该看到的景色入了眼帘,一瞬间的,他的动作停顿了下,尽管很快的又接上了,但劉涛已然反应过来,扯着扯着她快把先前的事儿给忘了。
“呵,怎么,力气重了吗?”吕言讪讪地笑着,尽管没被抓现行,但心里仍止不住的发虚,平时隔着衣服看着不起眼,论起真来还真对的起前天看到的bra。
“别打岔,坐下”她指了指对面,道:“今天我必须给你说清楚了,以后你要是再换了衣服,愿意自己洗就洗了,反正也费不了多大事儿,要是不愿意,扔到洗衣机里等我回来也行,但不能客厅哪扔的到处都是啊,我这才走两天,你就给弄这个样,要是我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不得把家翻个底儿朝天啊。”
她本打算严词厉色的约法三章的,可想着他自打见了自己,又是端茶又是按摩的,虽然总觉得怪怪的,可毕竟一番好意,要是硬下心板起脸来,难免冷了他的热情。
都已经被看到了,这时候再说啥都不顶用,吕言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瞧你说的,不知道的给我扔了多少似的,一共就几件,我随手搁那了,这不准备收拾呢,赶巧,你就回来了。”
她横了他一眼,瞧着他的理直气壮,拿着似乎关切的温和语气问道:“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喽?”
“哎,你别这样,我就那么一说,以后我注意不行吗,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呀”
她随手抄起沙发枕,狂风暴雨似的的往他身上砸,嘴里不住地道:“我就一小女人,我就动手怎么着了,让你给我动口,让你偷看我内裤,打死你这个透...”
陡然的,她停了手,从机场到家一路上都在想这事儿,本来都忘的差不多了,可刚才说顺嘴了,一不小心不该说的也秃噜出来了。
吕言脸上也有点尴尬,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他干笑了两声,站了起来,目光左右看着别处:“那什么,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劉涛不在的这几天里,饭是他自个儿做的,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总不能饿着肚子不是。
尽管觉得吕言态度不端正,但在心里劉涛其实并没生多大的气,男人要是事事能都照顾的到也就不是男人了,她的发作只是一时气不过他的胡扯而引发的下意识的行为,虽然因为说错了话停了手,但在心里她倒是没觉得多害羞,在他跟前丢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而且两天的时间也她接受了这个难堪的事实。
她见他往厨房走,起了身,却没给他好脸色看:“不用啦,我来吧。”
“千万别,刚下飞机,你还是歇会儿吧,今儿个你出张嘴就成了”
“呵,那好,对了,你做什么?”
“牛肉面”
“面条?”她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她讨厌面条,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讨厌,从小到大,她吃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保管和你以前吃的不一样”瞧着她要自己动手,吕言又伸手把她按在了餐桌旁边的椅子上,虽说技术比不上店里的师傅,但看的多了、吃的多了,该怎么个流程他心里清楚,为了这个,他前天特意出去买了材料,又跟店里的师傅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