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个月便是策儿大婚之事,虽然你的身份是侧妃,但是却从来没有过明路的。”皇上有些不耐烦道:“朕的意思是竟然京城之人都知道了,不如就举行盛典吧,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杜诗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她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这一刻,她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多谢皇上。”
皇后轻笑一声,一脸和蔼的看着徐策:“你年岁也不小了,太子家中早就有五六个女人,你三哥也有好几个了,就你这孩子最老实了。到现在为止也就两个而已,本宫虽不是你的生母,也未教养过你,但是总觉得心疼。本宫这儿有两个宫女不错,平日里最聪明伶俐,今儿就赏给你吧。”
杜诗琴一听脸色惊变,可是她只是徐策的侧妃,如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她急忙低下头,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然而顾浅则是一脸惊愕,心里暗笑,这下好了,皇子府更热闹了。
徐策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双手抱拳,正想回绝,可是没想到皇上也开口道:“皇后说的没错,你府里本来人就少,多两个照顾你也是好的。”
顾浅心里得意,这下好了,她终于可以看好戏了。
徐策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也知道皇上和皇后是下定决心,而自己也没反抗的权利,只能谢恩。
皇后又看向顾浅,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你虽医术精通,但是心术不正。让你给策儿做妾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顾浅知道皇后一向不待见她,现在终于看到自己落魄了,自然要踩上几脚。
她微微低着头,不吭不响。
皇上一世英明,年老之后开始多疑,只是对顾浅一事总觉得有几分的蹊跷,却因为年纪大了,也无力想其他事。
“念你救九公主有功,又把瘟疫赶走,朕也不罚你害人之事。”皇上沉着脸看着顾浅,又道:“今后若是能安分守己,为策儿生下一儿半女,朕会再封你神医之名,可再自由行医。”
顾浅一听眼睛一亮,只是一想到要和徐策做那种勾当,身上一阵恶寒,又把这念头给压了下去。
不过虽然不屑,但还是恭敬的谢恩,然后又继续当木头人。
待出了宫殿,顾浅就看到徐曦在不远处遥望,看到她出来,立即欢喜的跑了过来。
顾浅对徐曦已全无好感,在她看来,当初的一切都是徐策和徐曦两人联手陷害。
徐曦走到徐策身边抱拳道:“五哥,又得美人儿了?真是恭喜!”
这下杜诗琴的脸色是真正的苍白,她抬头瞥了眼徐策,见他面上波澜无痕,便也松了一口气。
徐曦和徐策打过招呼之后,便又朝顾浅挥了挥手:“浅儿,你怎么也来了?”
顾浅别过眼,当做没听见。
徐策微微皱眉,他非常不喜欢顾浅和徐曦两人相处,他走到徐曦的跟前挡住他的目光,轻声道:“你找我有事吗?”
其实徐曦是想找顾浅的,当初他也是迫不得已才闭门不见,现在见风声过了,顾浅也做了自己五哥的妾室了,他也不想再躲着了,所以今日才会在这里拦着她。
徐曦见徐策挡在自己身前,脸色有些不悦,沉声道:“我是来找浅儿的。”
虽然顾浅还不是他的女人,但是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小妾,他根本就忍受不了别的男人这般亲密的叫顾浅。
“她今天身子不适,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带她回去。”
杜诗琴一听有些诧异的看着徐策,她发现从这个六皇子出现开始,徐策就开始保持高度的警惕。
徐曦一向固执,现在又是认定了要找顾浅好好谈谈,如何会让路,他推开徐策,皱着眉急声道:“我去找她,你天天都说她忙。我今儿好不容易碰到她,自然要找她说清楚。”
顾浅早就已经不耐烦了,她走到徐策身边,对着徐曦道:“你找我有事吗?”
当初要不是她误信于人,她又何苦会落得如此地步。
徐曦见她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心中微震,正想开口解释当日之事,顾浅又道:“我身子确实不适,而且我觉得你我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
她说完便大步的朝宫外走去。
徐曦满脸震惊的看着顾浅的背影。
徐策见顾浅这般干脆利落,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轻轻拍了拍徐曦的肩膀,然后也走了。
终于出了宫,顾浅本来自己坐着一辆马车,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徐策竟然要和她挤在一起。
顾浅不愿意搭理徐策,便靠着马车坐着,闭目养神。
徐策早就知道她的性情,他轻笑一声,低声道:“六弟性情顽劣,当初犯了那么大的错,也不敢面对,只能躲起来不见人。”
顾浅继续紧闭着双眸,当做没听见。
徐策也不介意,又道:“这个月底便是三哥大喜之日,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旧情人?”
顾浅闻言厌恶的睁开眼眸。
徐策见她终于睁开双眸,又道:“想当初你要是好好跟着三哥,现在就算是个妾,也不至于过的这般落魄。”
顾浅不喜欢这个话题,她从前是觉得徐哲长得很帅,可是她发现了这个朝代越帅的人越恶心,尤其他们姓徐的一家。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徐策。
徐策的脸渐渐逼近,顾浅能感觉到他轻微的呼吸声,她微微皱眉,却不敢睁开眼。
“你可知道三哥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府里纳了几个妾室长相都和你相似。你说这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如此放不下。”
忽然,徐策用力的捏住顾浅的下巴,逼着顾浅睁开双眼。
“你说,你对三哥可有感情?”
顾浅吃痛的睁开眼,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你有毛病吧,你三哥成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呵呵,我会喜欢他?我是有受虐倾向吗?你们姓徐的没有一个好人,我只要听到你们的名字就觉得恶心的想吐。”
徐策见她对自己厌恶至极,眼眸微眯,身子更是压下了几分:“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欢,哭着求我给你的样子。”说着,他就把手伸进了顾浅的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