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又冰冷,七个公会长现在就在经历着这一种起伏,在见识过这样子的实力之后,他们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下达必杀的指令。
杀得死,左右不过是少了一个人才的存在罢了,游戏里面可不缺少人才。原住民里面有,玩家里面同样也有,只不过比起已经成长起来的这些名将来说,其他人都需要时间去成长。杀不死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存在一个大敌,时时刻刻在盯着他们,在某些时间段要是突然出现攻击的话,对于他们的损伤肯定是无法估量的。
起码在什么大活动,集体扫副本,清扫一些区域的时候,出现这么一个敌人,不用费多少功夫就可以将他们通通点杀?看他刚刚的长矛就知道了,要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防御这样的一支长矛的话,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可能。
更多的,还是公会长那浓浓的作死精神,一种挑战的在作祟。到了他们这个阶段,很多的事情如果做起来没有难度的话,他们连做都不想去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否则他们曾经玩过的那些游戏都还在运营,真的要做老大的话,回到那些游戏里面继续做老大也就好了,根本不必跑到三国里面来。刚刚想到的那些招募名将的难点,其实都是一些吐槽罢了,如果没有难度,不是这么的难,是人人都可以去完成的事情,那么他们也不会想要去完成。
难,只有难的事情,才值得他们去做。为的就是那个难,以及将困难给征服了之后,一瞬间出现的那种快感。
这就像有许多的骑手,愿意去骑的,都会是那种烈马,桀骜不驯的烈马。那些登山客,征服一座座的山峰之后,最后也都会去挑战最高最陡峭的山峰。也和那种花花公子一样,当玩过各式各样的女人的时候,只有那些最难得到手的,反而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用所有正常的手段,去完成一件事情,正是他们这个阶段所在做着的事情。因为用不正常的手段可以完成的手段实在太多了。包括再难弄到手的女人,除了那一些身处高位的,其他的只需要抓住她们的软肋就可以得到。可是那样太过无趣了,非要看那雪白的身体的话,有无数形状,无数的肤色,不同身材的在等着他们,又何必来玩这一套?
这是在现实,在游戏中,遭遇到的阻碍越大,他们才越加的兴奋。
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似乎读懂了彼此之间的意思。公会长们都没有下达必杀的指令,也没有继续将针对的力量加强。
在场的这种玩家们,可不只有弓箭手,还有那些近战玩家。还有各种职业的,包括术士玩家,以及各种的生活战斗系的玩家们,衍生出来的战斗流派数不胜数。
要是全部都上的话,基本上是要分个你死我活的。但是他们觉得对面这些玩家死的几率会更大一点,于是也不用了,更大的面子是看在太史慈这一个他们不知道身份的名将的身上。
对于太史慈,他们是好奇的,对于谁把太史慈这样名将收入麾下,他们也更是好奇的。好奇,自然就要去探究,不过在探究之前,他们还得经过所设下的现有的这两个简单的考验,击败现在的这些人才行。
惨叫声还在持续着,不知道为什么射箭的弓箭手们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随着时间的经过,这种不对劲感越发的强烈。这惨叫声虽然有的高亢,有的低沉,可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还有?
有人还活着也说不过去啊,应该起码有一些人死了的,还会逐渐有更多的人死去。相对应的,惨叫声应该越来越少才对,并且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一边承受着疼痛,一边还这样的叫着,真是坚强得让人感觉到心疼。
游戏里面还有这种玩家实在太难得了,刨除了那部分穿着锦衣,那种拉风的服饰的玩家们,剩下的那些玩家简直又可亲又可爱。这样的坚韧不拔,这样子的坚强,这样子生怕他们以为他们死了,还在坚强的叫出声音来。
心疼之余,弓箭手玩家们的手却没有停止下来,继续着挽弓搭箭的动作。只要这些惨叫有一刻还不停止,他们就会继续射箭,让射出的羽箭带走他们的生命。
虽然觉得奇怪,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是不觉得这些人可以翻盘。或许他们足够的坚强,但只要这样子持续下去,总会有让他们的坚强变成软弱时候出现,而那,正是这些弓箭手们最喜欢看到的一幕。
“我靠!这些人完全都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吗?”甘兴的悄悄将头朝着旁边移过去了一点刚刚探出头去的特又以更快的速度将头缩了回来。
“叮。”
一枝羽箭落在了盾牌的边缘处,落在了地面,紧接着又有更多的声音传出更多的羽箭落地。他刚刚探出头去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正是许多羽箭朝他飞来的一幕。
甘兴百思不得其解,不住的嘀咕着:“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该觉得我们凉了吧?还这样的兴奋,究竟是为毛啊?哪里来的仇恨,我也没有给他他们戴绿帽子啊,这么多的人,要是都戴绿帽,我也早已经营养不良死了不是?”
看了看旁边,他才猛然发现,旁边的双龙会的那些玩家们,受到的“照顾”比他们要来得远远少上不少看那羽箭的数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如果不是因为是一起来的,又在之前的一次行动中彼此配合过,有着不错的默契,他说不定都会觉得双龙会已经被买通了。
甘兴在心中冷笑,这些人虽然玩过许多的游戏,更在那些游戏里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那种庞大的大公会。可想要骗过他甘兴,这种手段还是差了一点,如此小儿科的手段,实在太过于可笑了!
“是他,刚刚那个嘴贱的家伙还没有死!”一名眼尖的玩家在刚刚甘兴探出头来的时候看到了他,伸出手指着的那面盾牌,盾牌后面正是甘兴。
“什么鬼?”甘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在想嘴贱的人是谁,是谁让这些人如此的念念不忘。反正他只能在心中为他默默祈祷了,身为南阳第一刀黄忠的徒弟,他手中没有盾牌,有刀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护自己一时半会儿,要是再多上一个人,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死了。
包括手里面拿着的这块盾牌,能够保护的也只有他一个人,再想保护第二个人,两个人的膝盖都得中上几箭。所以他真的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祈祷,祈祷着那个被对面那群敌人惦记着的人,可以幸运一点,不会死得那么的惨。
反正肯定不会是他的,他甘兴人长得又帅,身上穿着的锦衣又富贵,说的话又好听,怎么可能是什么嘴贱的人?
下一刻,他猛然被盾牌上面那些羽箭击打的频率,以及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吓了一跳。这种攻击的密度,比起刚刚来说,何止是差了不少,简直是多出几倍。包括他头上戴着的头盔,也是叮叮当当,时不时的有羽箭落在上头,弹开落在地上。
看了看周围,防护周全的甘兴并不怕被这些羽箭射中,除非他们锦衣会中间真的出了什么二流子,叛徒,不然他的屁股是不可能中箭的,因为刚刚来的时候,在后方的道路清理了一遍的关系,他们的后面是没有人的。
他们锦衣会,以及双龙会的玩家们,有部分正是留在的他们来到这里的田庄的道路上,正在与那些田庄的人纠缠。不然的话甘兴也不敢如此的托大,要真是四面八方的箭雨,那么守得住前面,守不住后面,总有一些地方会中上几箭。
除非是所有人围在一起,组成盾阵,才能够防御住这样的羽箭。不过这样子一来,对于周围的情况,所有人都是处于一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了,那么再想应对什么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变得格外的艰难。
“就是他,就在那里,他还没有死,快射死他!”
一声声的呼喊,羽箭落下的快速频率,终于让甘兴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刚刚他在祈祷,在祝福的那个倒霉蛋,竟然是他自己?这些玩家嘴里面,说的那一个嘴贱的人,也是他自己?
这点甘兴使否认的,在场的人也不只有他一个人嘴贱,旁边还有两个嘴贱程度与他可是差不了多少!他就朝着旁边一看,才发现,那两个嘴贱的人不见了。
人呢?
寻找着,甘兴才发现地上有着两具盖着盾牌的尸体,看不出模样,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虽然被盾牌遮掩住了身体,甘兴却可以认出来,他们就是徐仲与寇子陵,只有这两个家伙才有这样子的一番操作。
等等…倒下的人怎么这么多?
甘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往后倒下去,盾牌好巧不巧的,同样也盖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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