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手拿开。”“哎呀,不许动。”…
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不时伴随着子瑶的嗔怪声,隐隐的传到院中…
“啧啧。”
坐在院子中,徐涛靠在躺椅上,嘴里叨着水果,嘬嘬作响,“放还是真是腐朽。”
“嗯嗯。”
高山附和的点头,“放实在太过分了。”
白虎城可是有自家的蛇女大尊等着他,没想到他一回到帝都,就有贴身侍女服侍,高山替雅素抱不平。
“这里竟暗合着阵法、暗术,不一般。”
那两个男的一脸的八卦,反倒是身为女性的玲燕慧则是更在意这座小院子。
虽然院子假山、亭树依旧,和寻常的建制并没有不同,只不过更精致一些。
可是玲燕慧却能感知到这个院子和整个山庄连成一体,道道是暗门、处处是感知。
这种防护层度,当真是到了极致,再加上和整个山庄底下的灵河共融,力源不绝,绝对是完美的壁垒。
玲燕慧觉得即使自己进入到液之境,也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下隐蔽行动。
“嘎吱~”
房门清响,粉润小脸蛋的子瑶心满意足的出来,“少爷,不能弄脏了。”
在子瑶强烈的要求下,项放被服侍的洗嗽了一番,一套新衣、新的发式,挺拔的身姿、明朗的面容,整个人一下子变得俊朗不少。≈≈gt;
虽然不似美杜莎一族那样近乎妖异的俊美,但是项放身上却也一种泰然处之的淡若,唇红齿白,加之那明朗的笑容,沐折之风的翩翩佳公子。
“不错嘛,小丫头把你洗的够干净的。”
嘴巴这么损的,也只有徐涛这样的‘贱痞’了。
“下次我给你找几个听话、温柔的侍女,也给你洗一洗。”
瞪了这家伙一眼,项放威胁的给了这家伙一句。
“别呀。”
徐涛立刻怂了,这家伙除了好酒好贫之外,对女色可是相当的不好。
倒不是他有别的什么爱好,纯粹就是怕麻烦,对于他这样的潇洒浪子来讲,再没有比女人更加麻烦的生物了。
尤其是温柔的侍女,在白虎城,他就拒绝了云飞扬的安排,一个人躲进美杜莎那群酒鬼里,和高山他们成天痛饮。
项放真要也给他安排这一出,徐涛可没有地方可躲了。
“活该。”
高山见到徐涛吃瘪,落井下石的给了一句。
这段时间,这两个酒鬼酒成天在一起,关系好着很,也相互损的很。
徐涛这张嘴,高山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少吃亏。
现在见到他栽在项放的手中,自然是乐见了,饮了一口小酒,戏谑的眼神。≈≈gt;
“哼,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所谓。”
一声冷哼,打断了项放等人闲适的时光,两个中年人跟在阿吉的身后,冷冷的看着项放。
“确实是比我们那个院子好了不少,又是美酒又是侍女的,难怪有人会乐不思蜀了。”
不等项放答话,两个中年人就已经迈步进来,一位稍显刻薄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院子,嘲讽的说着。
另外一名威严的中年同样也面露不悦之色,目光紧盯着项放,颇有兴师问罪的态度。
子瑶见到这两个中年人出现,满满的笑意消失,盈盈的笑眼一怔,忍不住弯下身子,“见、”
“子瑶。”
还没等子瑶施礼,项放就将她阻止了。
能感觉到他们带给子瑶的压力,项放浅笑的面容变得一下子变得淡然,望向阿吉,“阿吉,他们是谁?”
“回禀少爷,是项王府府上的项伯远和项德龙二位老爷。”
称呼做老爷,可阿吉却没有多少恭敬。
项王府和慕容氏是死敌,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
今日项伯远和项德龙来到山庄,阿吉之所以能让他们进来,完全是因为项放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都是项放的长辈,阿吉身为奴仆,自然不好给他们脸色。
但是现在见到项放对他们二人的态度,阿吉心中有底了。≈≈gt;
少爷明显是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是排斥,自己也就没必要去讨好对方了。
因此,阿吉说话,也要了一份客气,退回到项放的身边,一点招待的意思都没有。
“项王府的人?”
一份质疑,项放目光落到他们身上,多了一份茫然之色。
不是项放拿捏,而是在他的记忆里,实在没有他们二人的记忆。
这具肉身对项王府的记忆,除了父母模糊的记忆之外,剩下的就是项天、项浩那少数几个堂兄弟。
其他人,就是项富、项贵这些下人的印象更深。
至于其他人的长辈,项放一点概念也没有,他在项王府这十几年,完全就是围绕那座院子周围。
与其说他是项王一支的血脉,倒不如说囚犯,更为的合适。
指望项放对这两位有好印象,真的不可能,“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不悲不喜,项放直视着他们二人。
“放肆!”
见到项放这般态度,项德龙脸色一变,训斥的看着项放,“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板着脸,一份说教的口吻。
“你是怎样当长辈的?”
一声反问,项放语气更淡了。
在项放的记忆中,项王府的人对自己可没有当做子侄看待过。
若是贫困之家,亲戚间,因为力怠,一时疏忽,亲戚间总有些没被照顾、关心到,这很正常,只能感叹贫家百事衰。
可是堂堂的三王氏的项王府,竟然无法照顾到项放,任由底下人上门欺辱,这完全是有意为之的。
甚至他们还有意剥夺项放那一份产业,之前的项放看不明白,转魂而来的项放,对这些人举动岂有不知。
贫困之家亲情,或者更多的是无奈,可大富之家之人,有时候则是多了一种势利的亲疏之别。
前者可怜,而后者却是可恨。
项放还不至于恨他们,却也不想和这种人扯上关系,“阿吉,送客。”
比起那座形如囚牢的院子,项放更愿意把这里当作家,直接发了一声逐客令。
项德龙见到项放这般态度,勃然变色,“你、”
“十弟。”
项伯远制止了项德龙举动,目光落到项放的身上,“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项王血嗣,留着的是项王的血。
这次我和你十叔来,就是想要接你回去,你终究是我项王府的人,不应该留在外面,回来吧。”
虽然不是苦口婆心,却也一番大道理,加之面容郑重,颇有说服力。
只可惜,他这番大道理,只是引来项放越发淡冷,甚至一番锐利的目光,“不该留在外面的,是霸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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