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他?!”
“是那个人?!”
前者惊讶是张常洛,中间错愕的是项明、项天等人,而最后感到奇怪的,是其他氏族的子弟。
那个身影出现在台上,除了刘季高稍微平静之外,其他人无一不是吃惊。
从发出那阻止之声,到身影的出现,不过瞬间之事,冲击有点大,出现在的人也有点出乎意料,在场的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你!”
终于是有人反应过来了,目标直指来人,张常洛一脸阴沉的看着项放,“项放,一个弃子,也敢登台,滚下去!”
眼看着上官飞羽就要下来,自己马上就要被选上,见到自己暗想多年的女子,竟然在这最后时候被人给破坏了。
什么隐忍、什么深沉,恼怒不已的张常洛都抛之脑后,只记得项放在帝都孤弱的出身,一份威胁的看着项放。
“他就是我们的十五弟”
项王七房,按项放这一辈的辈分排名,项放行十五,不过项王府的人,从来都没有将项放当做自己的族人…
项权就幼年见过项放一两面,实在陌生,而对项放稍微了解一点的项天,却是恨他不死,“哼,不知走了什么狗运,翻了身却数典忘祖的东西,有什么好说的。”
零零星星的消息传来,就算是刚刚从暗夜山脉回到帝都的项天也知道,项放已经不再是当年被拘困在小院中那个废物孤儿。≈≈gt;
成为慕容山庄的少爷、结交天机阁、斩杀赢无平,这些事情,让所有人都知道,项放不仅不再是废物,而是一个风头正盛的才俊,而且还是‘隆恩正眷’的人物…
“项放,他就是项放?!”
“不是听说他杀了康平郡王,陛下正要拿他问罪吗,他怎么在这里?”
“听说前几天神卫军已经围住慕容山庄了,拿他入宫的,他怎么出来的?”
…
不少人知道项放,可是更多的人是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没少听说过项放这个名字。
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斩杀了康平郡王的‘事迹’。
雍德皇帝当时的震怒,直接从大乾明宫传到各家氏族的家里,成为了整个帝都的谈资。
他们都猜测这个昔日的项王府废物、今日胆大妄为的家伙,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以雍德皇帝那睚眦必报的心性,项放的下场,必定是好不到哪里去,果然,很快就传出项放被神卫军带走的消息。
可是谁能想到,前几天还被传闻被神卫军带走的人,今日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此地,大庭广众的上台。
“怎么,这水榭亭姓张了。”
冷视了张常洛一眼,项放一句话直接将张常洛怼在那里,不同以往的淡若,项放一出现,就显得一份霸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滚下去!”
“你…你。≈≈gt;”
张常洛没想到项放反击如此霸道,一时间气红了脸,却无法再直接对上项放,只能转向上官飞羽,“上官家主,这小子就是一个弃子,慕容山庄也没有什么人,他会有丹药?你莫要被他耽误了时间,他连登上水榭亭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张常洛心中又怒又气,可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一番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项放虽然出身项王府,还是项五房的独支,可是却和一个囚徒没有什么两样。
项五房的产业,早已经被其他各房都瓜分的差不多了,连萧望之、当年和项放爷爷相交最深的丹师,也没有站在项放这一边。
王五虽然保住了一些势力,但更多是人、是鹰卫,却不是资源,更不是丹药。
所以项放压根就靠不上出身,至于慕容山庄的情况。
不知道的,都知道慕容山庄没人,从慕容钊宣布闭庄之后,慕容氏的势力更加凋零。
而知道的,则是更明白,慕容山庄绝大部分的财力,都用来支撑慕容神女的身体之用,也帮不了项放什么忙。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不认为项放能够找出一个丹师帮他炼丹。
或许过去在天机阁之中,项放展示过炼丹的天赋来,但这场献丹已经是达到丹王层次了。
连天品中等的丹药都落败,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还能超越丹王?开什么玩笑…
“哼。”
一声带着娇气的冷哼,从来在场面上都不会让项放孤单的子瑶直接上了水榭亭。≈≈gt;
丝毫不在意在场人的地位和修为,子瑶站到项放的身边,“就你那枚武玄丹,还是我不要的,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台上?”
子瑶反问的看着张常洛,嘲讽的目光,一份不屑。
“小贱婢。”
当众被一个侍女这帮嘲讽质问,张常洛感觉到脸上下不了台,更加无法接受她荒唐的说辞,一份杀意,阴鸷的目光,落在子瑶的身上,“你在找、”
“嚯!!!”
未等张常洛威胁的话说完,一道炙火喷涌,项放对他同样动了杀念,咧咧的火威如龙,顷刻间吞向张常洛,凌压而来。
张常洛没想到项放竟然敢动手,一个没防备,滔滔火威灭压而来,喷火眼见就有吞噬到自己,心中一颤,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呼~~~”
而他退后的那一步,却早已经被项放看在眼里,紫府一卷,天日之炎收回,也让张常洛这退缩的一步更加的突兀,落在别人的眼中,更加的难堪。
“小子找死!”
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张常洛下不了台,恨怒交织,气息烈动,双目吐火,几欲动手,“贤侄请慢。”
不等张常洛释放出丹火,上官飞羽干瘪的手拉住了他,一股气息突临,张常洛目中凝火瞬间褪去。
惊人的手段、悬殊的差距,张常洛心中大骇,知道自己远远不是上官飞羽的对手,不敢造次,顿时熄了心,退后一步,拱手道:“请上官家主为晚辈做主。”
将身段放的越低,不禁是给别人的好感越高,而且反弹也越猛,张常洛是要借上官公府的力,收拾项放…
“项放是吧。”
上官飞羽捋着自己的胡须,双目微眯,一份深邃的目光,“你那侍女说张贤侄手中二纹的天品中等武玄丹,是她不要的。
这口气,未免太大了,我这里水榭亭名水榭,却不是放水轻亵之地。”
语气虽淡,可是不悦之气溢于言表。
“有什么大不大的,我记得这枚武玄丹是有人出了三千万两银子,外加一座帝郊庄园,在天机阁完成的私募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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