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璃,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接受我。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无论如何,我决不放弃!”赵子彦紧握住寒若璃的双肩,搬过她的身子,深深地凝视着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不,不!”寒若璃流着泪,不住地摇头喊道。
寒若璃的神情,激动的近乎疯狂。她多年来冷静盔甲,被赵子彦的深情,在瞬间就彻底击破。此时的她,只是个为情所苦的小女人。
她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就象一道无法消失的魔咒一般,紧紧缠绕着她。欲爱不能的痛苦,将她的心揪的死紧。
“若璃,若璃,你别哭啊!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到是说啊!”赵子彦紧搂住,若梨花带雨般哭泣着的寒若璃,一脸心疼地说道。
从没有一个女人,象寒若璃这般,让赵子彦如此的揪心。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寒若璃接近他,是另有目的的。让寒若璃破例进府,他告诉自己,只不过是想查清,她真正的目的。不知为什么,赵子彦就是无法克制的要去想她。
说来好笑!素来冷心绝情的赵子彦,让多少**女子,名门淑女暗自神伤。如今竟会一头栽进了寒若璃的温柔陷阱里,关键是,别人压根儿就不要他!
“今天是我逾矩了!以后不会了。但是吻了你,我绝不后悔,也绝不道歉。我赵子彦要女人,绝不用强求的。但是你记住了,我要你!你注定是我的人。如果需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你,我是绝不会客气的!”赵子彦一脸冷峻地说道,声音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你……你要了我,那倾城公主怎么办?”寒若璃抬起泪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脸怆然地说道。
话一出口,寒若璃就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想说拒绝的话,说出来,却带着浓浓的醋意。寒若璃知道,齐正的话,她到底还是听进去了。寒若璃不禁黯然。
即使他们之间,没有十年的血海深仇,他们终究都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赵子彦是齐王府的世子,未来的齐王爷,他怎么可能,和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在生命中有什么交集呢?
如果从一开始就能预知到结果,那么又何必继续错误呢?
“若璃,你是在吃醋吗?”赵子彦捉住寒若璃柔若无骨的小手,眼神灿亮,略微有些兴奋地探问道。
“小王爷,你怕是在说笑吧?倾城公主是金枝玉叶,若璃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那可是云泥之别,怎么比啊?再说,奴婢有什么资格,去跟公主争风吃醋?”寒若璃冷笑着自嘲道。
“若璃,在我心里,倾城根本就不算什么。即使倾城贵为公主,在我眼里,她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公主又怎样?奴婢又如何?我的心里除了你,就再没有别人了。”赵子彦直视着寒若璃的眼睛,眼中没有一丝的闪烁和退却。
如果说寒若璃的心里,丝毫都不为所动,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除了这些,纠缠不清的儿女情丝,还有那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躲不开的血海深仇。寒若璃敛了敛心神,起身挣脱赵子彦的禁锢。
“小王爷,您的伤势尚未痊愈,请安心休息吧。奴婢告退!”寒若璃平静而冷淡地说道。说完转身甩门而去,显然心里,其实也没有她表面上,那般的平静。
她是寒若璃,她从十年前,就计划着要不计一切代价,彻底打跨齐王府。赵子彦的出现,只是她生命中的偶然和意外。在打跨齐王府前,她没有资格去爱谁,更不可能去爱上仇人的儿子。所以她和赵子彦注定无缘。
“若璃。”赵子彦无力地轻唤道,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漠然的,走出自己的生命。
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留住眼前这个,他生命中唯一珍视的女子?
打小赵子彦就是高高在上的,与身俱来地王者之气,让他在同龄人中分外的出色。皇上看重他,父王信赖并依靠着他。
从十六岁开始,他就自创了‘齐记商行’,才不过短短几年,就积聚了世人,不敢想象的财富。
就是这样一个无往不利的赵子彦,幸运之神似乎总是眷顾着他的。地位来的太容易,财富来的太容易,女人来的更是太容易。为何独独一份他想要的爱情,他想要的一个女人,却……赵子彦一脸沮丧地看着,在他眼前关掉的那扇门。直直地僵坐在那里,好半晌才有了反应。曾经他以为他打开了那扇门,结果终究还是又关上了!美丽的寒若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思及寒若璃对付齐正,那可算是游刃有余。她竟然知道各个击破。只是,她怎么那般地清楚‘齐记商行’的一切内幕?赵子彦十分确定,自己在寒若璃面前,从未透露过只字片语,她究竟是打哪里知道的呢?
‘齐记商行’的那些个管事的一举一动,赵子彦都是一清二楚的。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动作。主要是因为,这些个管事,都是齐王府的老人了,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局。
赵子彦并不想惊动,年迈多病的父王,但在心里也容不下这些蛀虫,到底该怎么办呢?不过赵子彦也已经可以断定,‘倾城公主’绝对是寒若璃故意引去的。以寒若璃的脾性,她若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只怕打死也不会说……
只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恶作剧?可寒若璃压根儿就不象,喜欢开玩笑的人。赵子彦冥神苦思着……
无论如何,对于寒若璃,他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