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她不明白,就连夏以沫也是不明白了。甚至是有些气愤小杏多管闲事。
如果她不插口,或许阿妹还真的会有那么一丝的机会,可现在被她这样一查手,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别说是单纯的阿妹了,就是她,也是要想办法推脱掉这种过分的舞蹈。
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正想着,陈俊峰突然放开了小杏,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滑过,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是令小杏红了脸。
“怎么,刚刚小杏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或许是见到阿妹还是无动于衷,他便是有些生气了。
阿妹身子一抖,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般倒在地上。
“少爷,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脱衣服,只要你答应我,让我做什么苦力活我都愿意。”她今天玩了一天了,跟着小杏她们,也见识到了很多东西。
所以,单纯的心里,慢慢地有了变化。她想,在这里好吃好住,应该也不会做什么苦力活吧。
“什么都愿意?”陈俊峰故意忽略她后面的话,简明的,再次问道。
“是的,只要少爷吩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阿妹心头一喜,以为他是真的答应了自己,于是,慌忙表态。
可是,在下一瞬间,她便知道了后悔。之后再次想起,她在心底长叹,若是可以,她宁愿选择脱光。
因为,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走出了两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他们直接走向了阿妹。
这两人走了过来,然后左右钳住阿妹的手,单手就将她提了起来。
“不,不要碰我,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阿妹惊声大叫。
然而,所有的举动都是徒劳的,她那瘦小的身形,哪里能敌得过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呢。
两人直销一只手,并能将他提了起来,然后便要往后面的船舱去。
“阿妹,你们要带她去哪里,求求你们放开我阿妹。”阿竹大叫着,要扑过去,可还没等到她靠近,便被那人一把推开。
“阿姐,阿姐救我。”阿妹趁势大叫着,可见她倒下之后,所有的希望也就慢慢地破灭了。
阿妹和阿竹凄惨的叫声传入每个人的耳里,伴着身后那漆黑的海洋和星空,竟有着说不出的悲凉。
然而,即便是这样,在场除了震撼不能自己的贝拉和夏以沫几人,其他人,就好像早已习惯了似的,竟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一切与他们来说,就好像刚开始的那一次跳舞似的,见怪不怪。
感觉到无人会帮助自己,阿妹渐渐地感觉到自己到来的地方是多么可怕的了,这里,根本就不像表面那样美好。这里是地狱,他们都是魔鬼。
她整个人突然被夺取了灵魂般,全身软瘫着,任那两个壮汉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拎着她一步步的走。
阿妹这次肯定是要受到处罚了?
这是夏以沫在那两人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
可在看到两人拎着阿妹往里面走,也就渐渐地反应过来了。他们是要将阿妹……
“等等。”夏以沫下意识起身要阻拦,可刚一起身,就被身边的贝拉拉住。
“你过来。”与此同时,陈宏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夏以沫愕然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要叫她过去。
但,也因为他的叫声令夏以沫慢慢地缓过神来了,她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失态。
对啊,她忘记了,这里是陈俊峰的地盘上,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很危险,根本就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差错。
她是可怜阿妹,也想救她。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里,就连他自己,也还是个生死未定的人,又怎么能解救得了她人?
如果,她有了什么举动,无疑的,是在给自己寻找死路。
她感激的看向陈宏庆,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随后,她微微挣扎开贝拉的钳制,然后慢慢地走向陈宏庆。
他或许在这里有地位,但不一定能次次都帮她,所以,现在的她,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就减少自己的存在,尽量少给他惹麻烦。
听到这边的动静,陈俊峰挑了挑眉,却也没有阻止夏以沫过来。
只是,同时的,他也微微的抬起了手,阻止了那两个拎着阿妹离开的壮汉。
“就在这里吧。”他轻声说道。
是的,就在这里。既然这次是不同的情况了,那么,自然的,处理事情的方法也要有所改变才行啊。
那两人闻言,立即听下了脚步,然后再次拎着阿妹转身回到甲板上。
两人将阿妹扔在甲板上后,便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然后是裤子,不大一会儿,便剩下贴身的duan裤了。
“啊!”
看到这些,阿竹几人又是一次尖叫,然后快速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这样的一幕。
做完这些后的两名壮汉,随后又弯下身开始动手撕扯阿妹身上的衣服。
待三人都是赤果果的时候,那两人其中一人便将阿妹扶了起来,其中一人走到了她的身后去,单手掐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裤子,里面。掏出那早已肿Zhang的玩意,许是因为觉得太过干了。
所以,他吞了些口水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抹在那硬wu上,湿润之后,他便顺势扶住了那物,而后单手提起阿妹的腰子,令她的圆润的双tun翘起来,令她有幽谷处的所有一切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浓重了,他一手扶住那物件慢慢地对准了,那美好的幽谷入口,一点点的,毫不客气的加大力度。从最开始的紧zhi得令他发痛,到慢慢地享受。像是到了极限般,最后男人也终于不再隐忍了,找准了时机,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身体的痛疼,令阿妹痛苦不已,可是,她却叫不出声来。
在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褪掉的时候,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嘴,令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当那用力的东西冲进来的时候,阿妹觉得,她整个人仿佛都被撕成了两半。她呜咽着,可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滚烫的泪水,伴随着冰凉的海风流了出来,不过瞬间,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捂住自己嘴的手松开了,一股凉风瞬间灌入口腔。
“啊!”她凄惨的尖叫着,通过这一生尖叫,表达出自己的痛苦,捂住,绝望。
然而,下一瞬间,她的叫声,再一次的被堵住了。
一个巨大的,灼热的东西突然塞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阿妹恐慌的睁大眼,声音,连带的连她的泪水都停止住了。
然而,入眼的却是黑漆漆的一片,额间,脸上,还贴着有地刺刺的东西。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也被人揪了起来,她一次痛,嘴下意识的想要闭上,可也因为这样一个动作,耳边传来了粗重的申吟声。
阿妹惊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站在她前面的那人,便是揪着她的头发开始动作了起来。
她的头,被那人揪起,一下扯上,一下压下的,而她口里的那东西,也随着那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却也同时感觉到那在不断的变化。
阿妹想要闭上眼,想要晕死过去,甚至是祈祷有人能就这样解决了她。
这样,便能不看到。这样,便能不用听到那令她作呕,令她难堪的声音。
只要是死了,这样就能不用在承受这样的痛苦。
可是啊,不能,也做不到。
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哪怕是将自己杀死。
没有人愿意。
不仅是这里的人,就连是跟她一起来的那些阿姐们,她现在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更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帮助自己。
……
除了原本就是轮船上的人,其他的所有人都惊呆住了。
愣住了。
震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震撼,就连灵魂也是被震撼住了。
这,就是这艘船上的真面目?
这就是陈俊峰的目的,这就是违背她的下场!
因为阿妹反抗了,所以,她就受到了这样的惩罚?
她十几岁啊,还未成年啊。
她只不过是想要帮助家里减轻负担,只不过是像所有女孩子那样有个美好的公主梦。
可为什么,她就是错了呢?
这么简单愿望,这么单纯的心思。
为什么她就要受到这种待遇呢。
她,到底做出了什么?
夏以沫只觉得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翻腾,然后顺着她的肠道一直往上。
在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她下意识的捂住嘴。
不能,现在不能这样,她不能这样,是绝对不能!
如果她真的吐出来了,那么,会不会也会被陈俊峰看做是在忤逆他,然后也叫人来惩罚她呢?
会不会也是像阿妹那样呢?
夏以沫承认,这个时候的她,是真的害怕了,退缩了。不敢像刚刚那样冲动的站起来,甚至想要出声阻止了。
她不敢了。
是真的不敢了啊!
早知道这里的人不会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真正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会害怕。
还是怕了呢。
她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仙啊。
这些人是魔鬼,这里是地狱。
这也是夏以沫此刻的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形容这里的词。
那么他呢?
她突然想到身边的陈宏庆,他一次次的帮助自己,一次次的帮自己解围,那么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不是曾今,他也曾如同那两个男人一样对其他女人过。
“你害怕了吗?”就在这时,陈俊峰的声音突然又幽幽的传了进来。
夏以沫浑身猛地经绷着,捂住嘴的手也是忍不住颤抖,可是,她却还是忍了下来。
她的另一只手,扣上捂住嘴的那只手,死死地,很用力很用力。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控制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不让他看出来自己是在害怕。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天气那么冷,为什么海风会突然变得那么大啊。
该死的,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要和自己作对啊!
海风,你能不能暂时别吹了。让我,暖和一点,就一点点也好啊。
求求你了,可以吗?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扣住了她的肩膀,然后用力将她一带。
“你管好自己就好了。”陈宏庆将夏以沫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怀里,将她的脸扣在他的胸膛上,避开陈俊峰的目光,冷声说道。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继而,他又伸出大手,抚上了夏以沫的眼睛,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去看前面的那一幕。
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可是,她应该还是第一次遇到吧,所以才会那么害怕吧。
再次看向前面的那正在进行着运动的三人,心里却滑过了某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异样。
以后,有必要跟阿峰提出废除这种规矩才行。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
不对,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想法。
“哥,别忘你和我的约定哦?”对陈宏庆对自己不客气的警告,陈俊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很高兴的笑了笑。
呵呵,看来,他是说对了。
“我知道了。”听到他的说话,陈宏庆再次的皱了皱眉。
他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就算是捂住了她的眼睛,就算是以这样的姿势保护了她,可她还是在害怕,她的身体还在发抖。
只是,想到那个约定,他却是很为难,难道,真的要在她看到这些事情之后要她吗?
众人是有陈宏庆为自己挡风了,纵然是他的体温很高,可夏以沫依然是感觉到很冷,很冷。
不仅是她的骨头里,连带的冷到了心里去。
即便是眼睛被蒙上了,可仿佛却又像没有被蒙住,她好像还是能看到前面的那一幕幕,看得到阿妹痛苦的挣扎,到最后失去了离去反抗。
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些画面抛开,蓦地,耳边却又再次响起了另外一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