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间屋，麦收再次问道：“小素姐，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呆着？”“我见你给育红买的衣服，挺时新的，替我捎一件行吗？该多少钱给你多少。”“这，不太好捎。”麦收摸着头皮说道。“你就给我捎一件吧，回头我让你到我家看电视去，武打片，可好看了，人都会飞来飞去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衣服买大了小了的，不合适，不好退。”麦收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小素的身量说道。

    “我以为什么事呢，现量一下好不？”“你回家自己量吧，量好了告诉我就行了。”“还得回家，这黑大瞎火的，外面又下着大雪，再说家里也没有尺子呀，就在这量吧。”小素说。麦收没法，找了软尺递给她，“你量吧。”“我怎么量？我又不会看尺子，还是你给我量吧。”麦收眼神暖昧起来，送上门来揩油，推也推不掉。麦收嘬了嘬牙花，拿起尺子，说：“那就把外面的棉袄脱了。”小素把棉袄脱了，里面只穿一件小背心，麦收拿着软尺在两个嫩乳上摁了摁，找到红色的**，量了量胸围，又量腰围，

    小素身上散发出处~女的清香，熏得麦收有点手发抖。白白的胸脯，象瓷一样光滑，闪着耀眼的亮泽，虽然仅露出半个***，但这种半掩半露，反而更加令人想入非非，麦收早就看得血脉贲张了。两条白白的胳膊象两节雪藉一般，真不明白，女人身上的肉怎么这么细嫩。

    小素腰很细，屁股却很大，性感十足，正想着将来不知谁有福气消受呢，头早被小素敲了一记：“你还没看过育红呀！育红还说你正人君子，我看也是一个色鬼。”说完就抿嘴微笑起来。这个肉墩墩高耸的**颤呀颤呀，晃得麦收眼发花。

    “脱裤子呀。”麦收说。“……”小素一咬呀，反正自己跟着育红，没少被这家伙看光，再看一次也无所谓，便脱下了棉裤，一股骚味散发出来，麦收一捂鼻子说：“小素，你也不洗澡呀，怎么厕所里的味呀！”小素脸一红，说道：“量你的，怎么那么多话呀。”有几根毛从短裤里冒出来，麦收拽着皮尺量向小素的裆里，那里鼓鼓囊囊的，令麦收心惊肉跳。麦收有两次假装不小心，用手指碰了碰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只觉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小素觉得麦收呼出的热气喷在大腿上，痒痒的。

    小素看到麦收把头凑到皮尺上看上面的刻度，便说：“麦收呀，卖毛线赚不赚钱呀？”“赚得什么钱，仅混个吃喝而已。”“嗬，还瞒着我呀，育红姐可什么都跟我说了。”“她跟你怎么说的？”麦收量好了尺寸，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说可赚钱了，叫我别跟别人说。”“不赚钱。”麦收说。小素提上裤子，穿上棉袄说：“骗谁呀，不赚钱，育红非要闹着跟你一起去？”

    小素一双花生米一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麦收，黑漆漆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是想进城开开眼，见什么都好奇，你又不是不知她的性子。”“麦收，我发现你转轴子挺多呀！”系好了扣子，小素说：“哎呀，我有点肚子疼，许是刚才量尺寸着了凉，我先走了，你记着给我捎一件呀！”

    “你要什么色的？”麦收问到，“浅粉的吧。”“没有，只有黑色的，肉色的。”我先上厕所，小素说着便飞快地跑了。麦收摇摇头，那种衣服穿得出去吗？麦收找个纸片，记下刚才量的心寸，如果真忘了，要再量一次，小素一定骂他是流氓。麦收屋子里没有笔，更没有纸片，找了半天，才记下来，可是小素还在厕所蹲着，麦收也有点好笑了。

    “麦收，给我拿手纸来，你这厕所里，黑灯瞎火的，连张擦屁股纸都找不到。”小素在厕所里喊道。麦收拿了手纸走出屋，天上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到处是白茫茫一片。落在树上，树开了花，落在庙檐上，庙檐镶上了银边。远处传来歌声，不知谁在这漫天大雪里放声歌唱。

    是呀，瑞雪兆丰年呀。

    借着白蒙蒙的雪光，麦收走在没脚面厚的雪地上，来到厕所，里面黑灯瞎火的，麦收进了厕所，啪一声拉亮了电灯，小素光着个屁股站起来接手纸。麦收把手指递到她手里，手指暖味地在她的手心里飞快地一抠，扭身便走出厕所门。说道：“出来时，别忘了关灯。”

    麦收有点受不了了，小弟弟一再提抗议，光让看，不让摸，这算怎么回事？！

    麦收回到了屋子里，过了好半天，小素才走了。麦收被这一折腾，也没心情再出去找女人了，索性关了门上了栓，踏踏实实地在炕上睡了一觉。炕洞被育红用火烤过，暖暖和和的，麦收自打搬进庙里以来，第一次睡这么暖和的炕，这天夜里，麦收做了一个梦，梦中和育红结了婚。

    雪整整下了一宿，早晨起来，太阳出来了，麦收拿起笤帚、铁铣，把院子里的雪出一条道来，又到房上把整个屋顶上的雪都扫了下去。金色的太阳升起来了，到处银装素裹，煞是好看，几个贪玩的小孩子在雪地里打雪仗。

    麦收象是第一次发现人世间，竟然还有此等美景，他觉得幸福的感觉一下子苏醒了过来。扫完了雪，他坐在梯子上，掏出一盒都宝烟来，抽出一支，用自来火点着，美美地抽了起来。

    因为下雪的原因，北京不通车，所以直等到第三天，通了车，麦收才带着育红，两人一人一个背包，上了通往北京的长途汽车，育红说：“长这么大，没出过门，这次一定好好看看北京天~安~门，看看天~安~门上的毛爷爷，看看飘扬的五星红旗。”

    然而来到北京，最让育红憋屈的是，找不到厕所！怎么这么干净的大街，两边这么多的商店，就没有一个厕所呢？她责备麦收，麦收说：“我没想到呀，我憋了尿，随便找个墙角，旮旯就撒。”找了半天，才碰上一位好心的老大妈，告诉他俩：“商场里有厕所。”两人忙不迭得跑进去，找了半天，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了厕所。“这，这就是厕所？”育红不敢进去，但憋急了，也顾不得了，往里就钻。

    解决了内急，两人对着厕所发起呆来：“这是厕所？都镶着瓷砖，闪着亮光，一尘不染，比家里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