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翠枝不得以拔出插销时,小素一下子把门就推开了,说:“嫂子,这里怎么这么黑,灯坏了?”心中却纳闷,刚才从门缝里还看到灯光呢,这翠枝不知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听人说小栓那东西硬不起来,翠枝不会又是自己过干巴瘾吧。翠枝说:“真是怪了,你一开门,不知道碰到那了,就坏了,赶明让电工修一下。”
小素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早憋不住了,一进门就脱下了短裤。麦收蹲在马桶后面,小素白白的香臀一下子撅过来,借着外面的灯光,麦收能看到那优美的曲线。小素一边撒尿,一边说:“嫂子,你一个人在厕所里干什么?”“我在洗澡,赶了一天路,风沙多,浑身不得劲。”“我也洗洗,出了一身臭汗,怎么睡也不舒服。”
小素尿完了,立起身来,却不出去,抱着胳膊跟翠枝说话。翠枝便说:“黑大瞎伙的,明天再洗吧,又没有灯。”说着早穿好衣服,往外走。小素连忙提上裤子,跟着走了出去,门嘭一声关上了。
秀英心里憋着一团火,本来被那班畜生遭踏,这件事没人知道,秀英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没放在心上。但她不当回事,并不意味着别人不当回事,随着那个工商所大换血,天意的摊位易主,这件事还是被人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于是便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秀英熬不住了,都说二茬子光棍难熬,女人也一样呀!
有人就说了,他不是勾搭了一个冀中做毛线生意的老板吗?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要是我,这几万块钱不要了,也不丢那个人去。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指桑骂槐,秀英坐不住了,平静的心被搅起了波澜,难道我做错了?我可是为了房子,更重要的,为了救育红的命。
秀英算了一笔帐,当初只批发毛线,一天也不过挣百十来块钱,虽然对当时一个月只有一百来块钱的工资的工人来说,这是个不小的诱惑,但是如果亲自干批发的话,利润翻翻!一天能挣二百来块钱,照这个速度下去,她买楼房的计划,可能要提前实现了,有了房子心里就踏实了。
育红正这样想着,附近摊位的一个小伙子,又找他来聊天了,一进来,就摸她的屁股,“秀英,你的屁股真不是一般的翘,怪不得这么有魅力呢。”秀英一巴掌拍开这只咸猪手,“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摸摸怎么了?又少不了一块肉。”“要摸摸你妈去!”秀英火了,大声地骂道。
小伙子一听便道:“别人能摸,我就不能摸?”“你他妈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拿大耳瓜子抽你?”秀英的火噌噌地往外冒。黄毛小子也急了:“装什么婊~子?你干得卖~B的事,谁不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秀英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无力地垂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心中却在说:“我愿意被人家睡吗?我有那么贱吗?这不是被钱逼的吗?不那样几万块钱他们不给,那可是几万块钱呀,你当大风刮来的呢?再说了,育红躺在床上,也急着等钱交药费呢。我做错了什么了我?”秀英伏在柜台上呜呜地哭开了。不干了,让麦收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就租出去。
秀英把这事跟麦收一说,气得麦收直咬牙瞪眼,当时答应找几个人收拾一下那个黄毛,给秀英出气。一边安慰着秀英,说:“亲爱的,别生气了,你一生气,气成了黄脸婆,我可就不希罕了。”
逗得秀英扑哧一声笑了,扎在麦收怀里不出来。麦收想了想说:“要不,让育红守摊?挣得钱,归她,批发毛线赚得钱归你。你看怎么样?”秀英一算帐,这样自已就不用整天泡在摊上了,钱也不少拿,便答应了,说:“给育红就给育红吧。麦收,”秀英努力了几次,终于说:“要不你跟育红结婚吧,我身子脏了,不能嫁给你了。”
麦收把秀英紧紧搂在怀里说:“秀英呀,你那样做,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把贷款结回来吗?还不是为了给育红交住院费吗?”麦收深情地说:“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育红也不会答应的。”
第二天,当那个骂秀英的黄毛小青年正在摊上坐着时,忽然来了五个大小伙子,这些人一看就是地痞流氓,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地家伙,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小青年就是一拳。黄毛早看出不对劲,本想跑,那里跑得了,被几个人围住,揪头发的揪头发,拧胳膊的拧胳膊,动不了,小青年的媳妇吓坏了,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住手!来人呀!打死人了!”
于是忽啦围上了一圈人,但是也只是围着,没人劝架。有人乱喊:“快打110”,也有的喊:“快叫商场的保安。”待到一队保安提着电棍来到现场时,黄毛被摁在地上,打得鼻血长流,几个打架的小伙子被拉开了,队长问:“你们为什么打他?”寿亭说:“你问他,他欺侮我姐姐!”黄毛还不服气:“我什么时候欺侮你姐姐了?”黄毛的媳妇哭着:“保安,你们可得主持公道,他们把人打成这样,让他们给看去。”
这时候,秀英出现了,说:“昨天我在摊上坐着,你摸我屁股干吗?你不三不四地说什么了?你以为老娘是好欺侮的?揍你算轻的!”众人一听,原来这人耍流氓呀!于是群情激愤,都喊:“活该,活该,接着打!这种人就是欠揍!”保安一看是这么回事,也挺气愤,一挥手,令手下放了几个人,说:“你们有事,出商场去解决,这里不准打架。”
几个人一听,立即又嚣张起来,寿亭上前一把抓住小青年的头发,往外就拽。她媳妇一看可吓坏了,这要是被几个人拉出去,那还不把他打坏了呀,连忙扑通一声给寿亭跪了下来,说:“大哥,你就抬抬手,饶了他吧,我求你了。”寿亭一耳瓜子扇在女人的脸上:“***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昨天黄毛欺侮我姐姐,你不干不净地骂什么了?”
寿亭又招起脚来给了那个妇人一脚,见那个妇人也不敢反抗,只是求饶,寿亭也就心软了,一松手,说道:“从今以后,我看你们谁还说三道四。”便一挥手:“走,吃饭去。”。妇人待寿亭带着人离开后,便哭开了,跟小青年闹离婚。
于是这个小摊便换了主人,当育红在翠枝,小素,大志的簇拥下,到批发摊上班时,没有人再敢惹这帮人,都暗暗地说:“又来一帮人,咱别惹事,简直一个黑社会。”育红不管别人说什么,当天下午便算是正式接手了。本来麦收说让她养两天,身体复了原再说,育红哪里呆得住,说是看看,便上班了,好在有小素帮衬着,动力气的活,都由她去干,大志也时刻不离地守着,麦收主要是怕那个小青年报复。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也没什么事情发生,那个挨打的外乡人的情况也调查清楚了,是河南的,两口子在这搞批发,也没有什么势力,便放了心。
麦收自打第一宿就睡了翠枝后,两人关系日深,竟然到了离不开的地步。这也不能怪他,育红是看着不能吃,毕竟没有结婚呢,麦收又不敢说一定能娶她,秀英吧,更是不行,自打讨帐事件发生后,秀英的心上了锁,每天只是带孩子,就是麦收去了,想留下来,都不准。
这不,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麦收还不走。秀英便急了,说:“麦收,你回去吧,也不早了,城城也困了,我要睡了。”
麦收说:“我有点腿疼,不早了,今个就在这睡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懒腰。
秀英却道:“我就一张床,你睡这,没你的地。”麦收见秀英露着两个大大的**,早受不了了,一把把秀英搂了过来,双手分别攥着一个,说:“我不走,想死我了,今个跟你睡。”秀英起初还挣扎着,不让摸,可是没有麦收力气大,只好任她摸,任她揉。
麦收摸了一会儿,小弟弟不安分了,打起了伞,要冒头。秀英说:“我身上脏,你别碰我。”麦说道:“这是什么道理?你是麦家的功臣,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说这个话。”秀英听了便不在推拒,麦收早忍不住,一下子攥住了秀英的腰带。刚要拉开,秀英说:“门开着呢,让邻居看见!”
麦收便去插门,插完了门一回头,秀英早脱了衣服,上身只剩一个桔黄色小兜肚,下面是粉红色的三角裤,皮肤白嫩晶莹,曲线优美诱人,说不出的惹人上火,麦收一见欲火上升,上了床,便一下子把秀英压在身下,只觉得女人的身子象个火炉,热热的,又象个沙发,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