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把秀枝放在床上,又找来毛巾,手纸,把床上的秽数,擦干净,用拖把,把地擦干净,便把窗子半开,让屋内污秽的空气散出去。
做完这一切,麦收终于长出一口气,得亏以前经常这样伺候小柔,锻炼出来了,不然还真是吃不消。
好半天屋内的味终于散完了,麦收关好窗子,累得脚都抬不起来,来到床前一看,秀枝还光着屁股睡在床上,而且还***,一只雪耦似的大腿压在秀枝的身上,另一枝,搭在被子上,摆出一个十分暖昧的姿式,小妹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麦收忽然童趣大发,从桌子上的水果盘里,摘下一颗最大最圆的紫红色葡萄,走到秀枝胯下,轻轻地塞进小妹妹的嘴里。
秀枝应该是感觉到了,忽然睁开了星眸,望着麦收说:“玉山,我那痒得难受,你把什么给我塞进去了。”
麦收看到秀枝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恼,不想她把自己当成了玉山,看来还没睡醒,心道莫非她有夜游症?正这样想着,只见秀枝真的下了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喝了口水,还摘了几个葡萄放进嘴里,麦收心惊肉跳地坐在床沿上,大气不敢出。见秀枝眼睛一动不动,直愣愣的。
然后,秀枝坐床上,仿佛没看到麦收似的,自顾自的把小妹妹里的葡萄抠出来,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过好舒服,便又塞了回去。”一脸享受的样子。又脱了上衣,连乳罩也摘了,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麦收吓得一直大气不敢喘,直到听到对方打起了鼾声,才放心,赶紧给秀枝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地出去,见玉山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便开了另一间卧室的门,回身把门关好,一头扑在床上,呼呼大睡。
麦收醒来的时候,秀枝和秀英都起来了,姐妹俩喝得一踏糊涂,秀枝见自己竟然光着身子睡在床上,晓得自己有梦游的病症,也没大惊小怪,只是担心千万别被麦收看到了,那人可就丢大了。见到床上的污渍,还散发着酸味,想到自己一定吐在床上了,给姐姐添了不少麻烦,心中还挺过意不去的。又发现自己的裤子不见了,顺手劳起床上的裤子穿上去找,却发现裤子扔在洗手间的洗衣盆里,上面吐得脏乎乎的,一见就恶心。
秀枝连忙三把二把,把衣服揉搓出来,把脏物冲洗干净,这时候忽觉小妹妹不好受,好象塞着什么东西,便把手伸进去一抠,却是一颗又大又圆的紫红色葡萄。秀英正好推门进进来,见到她手里拿着一颗葡萄,又大又圆,晶亮无限,散发着水果的清香,抢过来,二话不说,就塞进嘴里,吃了起来。
“好吃吧?”秀枝怪笑说问道。秀英道,“好吃倒是挺好吃,就是有股怪怪的味道。”秀枝再也忍不住,笑翻了。这时候城城醒了,找不找妈妈便哭了起来,秀英扭身去抱孩子。抱起城城,把**塞进孩子的嘴里,走进来问:“秀枝,你刚刚笑什么呢?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秀枝强忍住笑,附在秀英耳朵边,把葡萄来历跟秀英就说了出来,秀英一听,差点没吐了出来,羞红了脸,“你这个死丫头,没有一个正形,都结婚有家了,还跟以前似的。”
麦收也起来了,小心地听听外面,只有秀英姐妹俩的说笑声,玉山正看电视,不断地找台,喃喃地说:“都是一个模子,没有新鲜玩意。”麦收走出来说:“玉山,想看什么样的?A~片看不看?”玉山低声说:“有吗?”麦收招呼玉山到里间屋来,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几盘录相带来,说:“你敢看吗?妹妹不说你?”
玉山眼都直了,“我拿回家去看。”两人正头挨着头,看片名:“一个和尚的艳遇”时,冷不防,秀英走了进来,“你们俩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两人一笑,麦收连忙收起来,捂住说:“看A~片呢。嘻嘻……”
“那你捂着干吗?不就是那么点东西吗?谁没见过。”秀英拨开麦收的手,拿起一盘录相带,秀枝也从后面凑上来,一边看着,一边念着片名。麦收看看自己暖昧秀枝的事情,没人发现,才放了心。
玉山非要拿走回家去看,麦收也就借给他去看了。破了五,麦收和秀英又去了趟颐和园,也许是近水朝阳的缘故,这里的柳树竟然已有了朦胧的绿意,水也是绿的,十八孔桥映在水里,象是通往天国的大门,水边是亭台楼榭,环境清幽,鲜有人迹。秀英说:“这是因为民工大都回家过年去了。若是遇上旺季,这里人山人海,拥挤不动的。”
两人走在静静的假山里,一切都灰蒙蒙的,偶尔有一抹鹅黄,出现在树林深处,早被争春的麻雀占据最高的枝头,欢快地唱着歌,在碧蓝的天空里得意。看来热闹固然令人向住,幽静也别有风味的。峰回路转,前面是几间平房,一律是红的窗子和门,青色的砖墙,样式古朴,看看里面没有人,又挺背静,麦收和秀英也走累了,便在台阶上铺上几张纸,坐了下来。
两人走热了,把厚衣服脱了,麦收抱着,秀英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脖子下面的扣子解开了,露出半片雪白的酥胸。麦收忽然觉得在这缈无人迹的山林深处做做~爱,也别有风趣吧?正这样想,就听秀英轻轻地说道:“麦收,我那好痒痒,你快点给我弄弄。”
望着秀英那好看的眼睛里,泛起的点点波光,麦收倒不好意思了,“要是让人看见,多丢人呀。”“哪里会有人,一路走来,一个也没碰上,快点吧,我受不了了。”说着就要脱裤子,麦收摆摆手,到底跑到外面转了一圈,除了悄悄的风,还有调皮的太阳,就再也没有人了。麦收为了保险起见,走到最里面的那棵大树后面,让秀英双手撑在树上,才把秀英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褪到膝盖下面。
“快点,你怎么这么磨蹭!”秀英一回身,用纤嫩的小手抓住麦收的小弟弟,蹲在地上,便往嘴里插。麦收长出一口气,看看门口,门口仍然静悄悄的,只有风在外面溜达,门外那一方天空,被树遮住了,只有灰色的树枝在探头探脑。
一股股舒服的感觉从下面传来,麦收哆嗦着,觉得头顶的天空,那么蓝,象一个美丽的梦,白白的云彩象梦的翅膀,一架飞机从天空略过,带着音乐的节奏,象是手指抚过琴键。麦收正在暇想,秀英已扭过身来,给了麦收一抹雪白的脊背,麦收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得象匹锦缎。
“快,给我放进去。受不了了。”秀英双手撑在粗糙的树干上,焦急地喊道。
地底的岩浆在奔腾,一只啄木鸟站在树上,望着树下的男女,仿佛在惊诧:“这两个人类在做什么?男的固然满脸的享受,女的也一脸的陶醉,而且还发出一声声怪异的叫声……”
麦收这一次春游颐和园,半路而返,可是心满意足。说:“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的地方,真绝了。”
初六就必须上班了,当然是指到医院上班,建筑工地,初八才正式开工,职工们都没还回来。育红也没来,估计是初八以后了。麦收已受到了育红和秀英两个女人的盘剥,精力有点不支。但人不风流枉少年,谁会把这大好的春光白白地浪费掉呢?所以麦收足塞了一顿狗鞭,淫羊草,枸杞之类的补肾之物后,又精神抖擞了。
麦收一进病房就喊:“小柔,新年快乐!想死我了。”小柔的母亲也在,看到麦收到来,精神抖擞的样子,非常喜欢。“伯母,新年快乐。”麦收道。“麦收,家里都挺好的吧?”“托您的福,都好,都好。”然后看看小柔,说:“小柔,你的气色不错,过了一个新年,变得更美丽了。”
小柔一笑:“我有吗?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是吧,伯母?”小柔的母亲这个年一直在医院陪着女儿过,就是再宝贝女儿,也有点累了,收拾着衣服说:“小柔,妈妈先回去了,你跟麦收好好呆着。”
看到母亲走出门去,远了,小柔便迫不急待地扑到麦收怀里说:“一走就是十来天,想我没?”麦收用热吻回答她,吻得小柔喘不过气来。使劲推开麦收,说:“你要憋死我呀。”麦收嘻嘻一笑说:“我是今天见到你太高兴了。对不起,小柔。”
麦收看着小柔美丽的大眼睛,忽然发现,一对剪水双瞳分外好看,与往日相比,似乎多了几分神彩,不由问道,“小柔,我看你的眼神,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小柔狡黠地一笑:“你猜猜是什么好事?”麦收说:“以前,你虽然心情是快乐的,但身体是疲惫的,弱不经风的,可是我现在看你的样子,就是此刻出去打一场网球,都能拿到冠军似的。”
经风的,可是我现在看你的样子,就是此刻出去打一场网球,都能拿到冠军似的。”
麦收一边说,一边盯着小柔的眼睛,觉查到里面藏不住的欢喜,终于说道:“是不是你的病,完全好转?癌细胞彻底控制住了?”“这你都能猜出来,麦收你太聪明了。”小柔高兴地说,“刘医生说了,我体内的肿瘤神奇的消失了,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康复出院了。”
“太棒了!”麦收一个高跳了起来,搂着小柔象孩子一样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