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的脸色更红了,低头摆弄着一双修长细腻,无人能匹的纤纤玉手,嘤咛道:“我也想洗一洗。”说完向麦收抛一个媚眼,竟然开始脱衣服。她先解下腰带,啪啪地在肩上抽两下,别有意味地望着麦收。
“嫂子要和我来个鸳鸯戏水?”麦收故意捂着****扭捏道:“那不行,我的金枪,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使的。”
“你闲着也是闲着,全当助人为乐,学雷锋,做好人好事哩。”说着话,小月脱去衣裳下了水,慢慢向麦收走了过来。
麦收拼命地摇着手,紧张兮兮地说:“你别过来,男女有别,让人家看见了,不象话。”“嫂子知道,嫂子心里有数。”女人声气咻咻,麻酥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极具媚惑力的颤音。
说话间,小月扭着腰肢妖妖袅袅地欺身来到跟前。麦收早被她一身雪练似的肌肤震撼的如痴如醉,特别是浸在水里的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透过粼粼波光望去,腿上的肌肤简直如玉如缎,雪白粉嫩,如刚出端上饭桌的老豆腐。视线慢慢往上移,身上无一丝赘肉,皮肤紧绷绷的,身材高挑、窈窕曼妙、曲线玲珑,双峰向上高高翘起,脖颈修长宛若天鹅一般,浑身上下洋溢出一种健康美妙的活力。
小月嫣然一笑,“嫂子的身子怎么样?”潭水的映衬下,麦收惊喜地发现,小月真象是水中仙女,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好~~~~”刚说了半句,他的嘴便被小月用嘴堵上了,古铜色的胸膛也贴上了两团鼓鼓囊囊的肉团。
麦收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她缠绕在一起,水涌涟波,轻浪拍岸,两人的身子紧紧叠在一起,随着水波的起伏而波动,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海豚………
终于,小月啊啊叫了起来,上身大幅度绷起,像一张拉紧的大弓,小腹肌肉也开始了有节律的抽搐。如此三番五次后,她终于安静下来,慵懒地睁开了略显疲惫的眼睛。
“你真行!”见麦收不知疲倦威猛神武的样子,她灿然一笑,娇喘嘘嘘道:“我老公比你差远了,他三十秒就完事了,惹得我浑身火烧火燎,没处发泄。”
“怪不得你们夫妻感情不好,经常为不值当的小事吵翻天呢,原来原因在这呀。”麦收说道。麦收加紧运作,他也快到最紧要的时刻了,只顾低头专心致志的忙自己的业务,小月舒爽得直叫亲亲、老公。
想不到钓鱼会钓到一只美人鱼,麦收意外之下,身体彻底得到了解放。雨散云收之后,便鱼也不钓了,扛着鱼杆,提着小桶,唱着洪湖水,浪打浪,背着一轮夕阳,意气风发地回家去了。
麦收回到家,想不到家门口站着村支书施金宇,“施支书,你咋有事来咱这呆着?”麦收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把支书让进了家门。金宇说:“你小子这房子,在焦村是蝎子尾巴,独一份。”支书一边走,一边看着,赞叹着,脸上满是贪婪之色。麦收心下紧张:“莫非他看上了这房子,想要?”想到他是村里的支书,土皇上一般,自己还真惹不起,脸有点黄了,心跳得象是一面大鼓在擂。
进了屋,泡上茶水,点上香烟,麦收问:“施叔,你有什么事吗?”支书不慌不忙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从鼻孔里喷出长长一条白色的烟柱,慢条斯理地说:“你回家也有些日子了吧?整天在家鼓捣什么呢?”麦收挠着头皮说:“有些时候了,闲着呗。”“正是干事业的时候,呆着可呆不起哟。”
“我想找你,帮村里干点事。你有本事,叔也看出来了。如果不是你在家呆这二十来天,叔也不来求你。”
麦收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该不是让我掏钱支援生产建设吧?麦收两只眼睛象两只小锥子似的盯着支书。
支书笑了,道:“你别担心,不是让你掏钱,是想让你带着大家伙干。”麦收心道:莫非要成立个工厂什么的?可是钱从哪里来?麦收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吸烟,等着支书的下文。
“村长,你干不干?”麦收一愣:“你让我干村长,咱村不是有村长吗?”支书道:“他犯错误了,已经下台了。”麦收心想:是当官的都跟上边勾着呢,没那么好下台的。书记见麦收拧着个眉头,便道:“你不要把事想复杂了,这是村委会定下来的。你去年带村子里的年轻人出去搞建筑,大伙捞了不少外快,众人都看着呢。”
麦收想:让咱干就干呗,干好了更好,干不好,咱也没啥损失,大不了,还出去闯荡。
麦收当村长的消息象风一样传遍了全村,焦村的人高兴,有这样一个能人当村长,咱村里人的日子,还不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嘛。焦村的人连走路都带着一阵风。仿佛麦收一当上村长,人们的生活立马大变样似的。
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这不有一天夜里,麦收出去喝酒,半夜回到家里,发现锁被人撬了,窗户上的玻璃都被砸了个粉粉碎,连带屋子里的电视机,锅灶,吃饭的碗,盘子,都砸了个稀里哗啦。
对方只是砸东西,并不偷东西,明显是泄愤。报了案,派出所也下来了人,只是破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再说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所以虽然案子好破,但因为牵扯方方面面的关系,所以只能压下去。
五一一过,麦收走马上任,当上了焦村的村长。育红也回来了,把楼房的事,交给了秀英管理。毛线摊子,也转租了出去,合同是半年。因为冬季一到,还得去批发毛线,育红回来,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麦收当村长,刚开始还是奉公守法的。村子里有人找批个宅基地,不用送礼,只需要几句好话,一盒烟,就给办了。谁家孩子上户口,也是找上门了,只需要送上一瓶酒,便给解决了。年轻人找麦收喝酒,泡发廊妹,麦收都来者不拒,和乡亲们打成一片,众人商量好农闲时出去打工挣钱。
但是时间长了,麦收便发现手头积蓄快花光了,想想又没有来钱的道。给衣红要,育红不给说:“你整天拿钱往外搭,哪有你这样当村长的?就是座金山,银山也有挖空的那一天呀。”给秀英打过电话去,衣红早跟秀英商量好了,还没等麦收开口,秀英便说:“没钱啦,航航上户口,人家不给上,托了个人,花了不少钱。房租才几个大子呀?我们在四九城,不吃不喝呀?”
麦收受了气,便想法筹钱,当村长弄个钱还不容易?所以当一帮小青年又拽着村长去大吃大喝时,村长便说:“出去吃饭我不反对,钱谁出呀?”众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第一次不欢而散。麦收叹了口气,我还真以为是一帮好兄弟呢,原来就是骗吃骗喝呀。有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称兄道弟,没钱就各奔东西了。好兄弟,真是好兄弟!
八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整个村庄,象是烤在蒸笼里,就连狗都找个树凉,趴在地上,伸着长长的舌头喘气。衣红和麦收刚吃完饭,两人躺在床上,说闲话。这时候,门一开,小格走了进来,小格和他的大伯子终于成了婚,有小格管着,两人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小格进门就说:“真凉快,你们就是会享受,开着空调,听着评书,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麦收和衣红连忙起身,热情地招呼:“小格嫂子,快坐下吧,在这凉快凉快,吃瓜呗,麦收,快给小格嫂子切块瓜。”
“不用,不用,我找村长,有点事。”麦收道:“吃着说,什么事?”小格坐下,说道:“我想要个二胎的指标。头胎是个闺女,将来一娶,出了门,家里就两老人,年轻还好说,干不了了,人家谁管呀。”
这事要是放以前,麦收二话不说,就给开了证明,可现在,麦收手头紧呀,想喝酒,没钱买,衣红有了身孕,想买点营养品都得紧着花,能不买就买。“这事,现在不比当初,上边抓得紧,虽然朝生二胎,可指标有限,得够条件才能有指标。”
“什么条件?”小格问道。“第一,头胎是闺女,是小子的,不让生,第二,得四年以后,才能生。就是说头胎四岁了,才够条件生第二胎。第三,就是有指标,没有指标,够条件,也不能生,生了也是违法。你们老大几岁了?”
“胖丫四岁了,八五年生的,整整四岁了,就缺指标了。”麦收说:“哪就得看有没有指标了,这个事,你找计生办,他们管指标。”
小格道:“我找了,他们说没指标。”“没指标,哪?”麦收眼睛望着小格,心说:我也不能白让你使唤吧?咱不能再办那个傻事了。有钱不花,死了白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麦收一脸的无可奈何,爱莫能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