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里的毛线到了，几个人望着一大卡车的毛线，笑得合不上嘴，这可是自已厂子生产的毛线，卖出去，赚得钱，是去年的一倍，想起毛线的巨大利润，麦收就兴奋异常，把毛线卸下车，搬进一楼。

    第一天，先是麦收和衣红，秀英，开着三轮去批发市场送货，把货都送到了之后，一卡车货也卖的差不多了。结了款，麦收回去给工人发工资。

    又看到自己的毛纺厂，抱紧怀中鼓鼓的黑提包，麦收下了车。跟着下车的是倩倩，因为倩倩对毛线不了解，非要到毛纺厂看一眼不可，麦收便带着她回来了。

    “厂长回来了，发工资了！”众女工都站在车间门口，望着自己的厂长，那长满是笑容的脸，心中十分高兴。望着厂长怀中鼓鼓囊囊的黑提包，都说：“起码得拿回来好几万吧，这一下得发两个月的工资。”有腿快的，早跑到财务室问：“发工资呗，厂长回来了，不是说销了货就发嘛？”财务说：“发。发。今天肯定发，先回车间干活吧，头下班准让你们拿到工资。”

    织女们欢天喜地回车间开活了，其实不仅是车间的工人们，就是车间主任，党支部，统计室，财务室，哪不盼着发工资？财务会计飞快地点着一沓沓的钞票，分到每一名工人头上，用一个个信封装好，复核会计再复核一遍，早有员工在窗口瞧见了，跑到车间报信：“下班就发了，会计正点钱呢，好厚一撂钱呀！”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工人干得更起劲了，“姐妹们，加油呀，今天就发工资了。”

    有人就悄悄咬耳朵：“我看和厂长一块回来的，有个女的，不知是干什么的？”“大概是个客户，要定毛线，看厂子来的。”“我看不象，倒象厂长的小秘，形影不离的。”“别瞎猜，厂长都是有家的人了，会干那种事吗？”

    发完工资，麦收又把全厂的工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说：“职工同志们，今年我在四九城转了一转，形式不容乐观呀，咱们厂生产的毛线，质量，做工，精细度，含毛量的稳定性上，跟人家大厂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厂长说到这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一把毛线，说：“我把城里的毛线样品，拿回来让大家观摩一下，看人家的毛线质量，手感，再看看咱们的质量手感，找出差距，向人家学习嘛。”厂长把手中的毛线放下，接着对着麦克风说：“所以我的话，又回到了老问题，就是严抓产品质量。”

    麦收喝了口水，接着讲下去：“只有质量上得去，得到用户的认可，我们的产品才能销得出去，才能赢利，厂子才能继续存在下去，我们才有机会坐在这里开会，不然我们都回家去，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是不是？”

    麦收讲完，停下来，望着台下的众人。众人都静静地坐着，后面几个人在吸烟，有几个人在掏耳朵，剔牙缝。

    麦收话题一转说：“我之所以再次说起这些，是因为我不在厂子里的这些日子，咱们的质量意识又有些松动，不合格的毛线又多起来。在这里，我就不点名批评了，不过我希望这几名职工，能及时调整自己的心态，严把质量关，如果下次，再出现质量不合格的毛线，那是要处罚的。现在正是毛线的销售旺季，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马虎呀！”

    所谓有钱好办事，那几个质量老出问题的员工，本来拿着不当回事，还想继续混下去，可是偷眼看一眼厂长那张严峻的脸，手中攥着硬硬的一沓十元币，心里忽然有点怕害，于是有点后悔，今后一定好好干，厂长这次千万可别抓住不放呀。

    发完了工资，全厂放假，晚班也没人，宿舍里空了，车间空了，办公室空了，众人都回家去了。麦收看看，没地方安排倩倩，让倩倩住职工宿舍，倩倩说一个人害怕，在说一个小姑娘在这里，要是万一出个事，还真不好办，麦收无奈，只好把她带回自己家里。

    倩倩说：“我好累呀。”便躺在床上，不想动了。麦收从大街上买了吃的东西，又做了饭汤，炒了几个鸡蛋，放在桌子，都收拾好了，叫：“倩，倩，吃饭了，吃了再睡。”倩倩早睡着了，撒着迷瞪着：“我不吃，我不饿。”

    说完便倒在麦收怀里，兀自睡去。现在的女孩子呀！真是没办法，感觉到灯光下，倩倩的身体似乎比刚见面时，长了点肉，而且平平的胸脯也似乎比原先鼓了点，麦收摸了摸，只听倩倩说：“你不要摸我的胸，我的胸现在虽然还小，要不了两个月，肯定会丰满起来。”

    麦收一愣，仔细看看倩倩，确定是她在说梦话，才放了心，原来这孩子做梦都希望自己的胸大起来。

    家里没有别人，衣红在四九城忙着打理摊上的毛线批发，麦收正合计在别的批发市场再租一个摊位，让倩倩和芊芊来打理，所以才带倩倩来毛纺厂了解一下毛线的生产流程，加深认识的。既然小姑娘不吃，麦收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一口菜，喝一口酒，想到得意处，心中无比痛快。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麦收一看，是王县长的电话，便摁了接通键，“王县长，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小帅哥，毛线卖得怎么样？怎么也不给我来个电话？”麦收连忙笑道：“托您的福，第一批毛线都卖出去了，第二批毛线正往四九城运，总得来讲，销路还可以。”

    麦收对王县长，那是从心里感激，因为她教给了自己好多与人相处的道理，使他在处理与别的村干部的关系中，显得游刃有余。

    “毛线销出去了？好事，大好事，我这有一瓶茅台酒，你开车来吧，我们把他消灭掉。”“好，我马上就去。”麦收并不想去，可是对于县长的邀请，别人求之而不得，他怎又怎么能推脱呢？挂了电话，他看看躺在炕上的倩倩，倩倩睡得正香，脸上还荡起幸福的笑容，好象在做一个香甜的梦。

    由于刚回家，土暖气还没烧起来，屋子里比较冷，麦收想了想，给倩倩脱掉了外面的毛衣毛裤，把她抱进了衣红的被窝，又怕她冻着，外面又盖上一层压风被。便在桌子上留了个纸条：“我去开会，你一个人睡吧。”便穿上厚厚的棉衣，走出家门，发动汽车，直奔县城。

    县城离焦村，只有二十里路，冬天的晚上，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所以也就十多分钟，麦收便赶到了县委家属小院，王县长接了电话，早在门口来接，跟门卫打了个招呼，便把车开进大院。

    两人登上二楼，开了门，麦收眼前一亮，屋子里装饰十分温馨，紫色的莲花罩灯，把屋子晨照得十分的和谐静谧，蓝色的窗帘，带着半透明的粉红色蓓蕾花边，一套价值万金的组合家俱，把屋子装点得富丽堂皇。

    麦收说：“这套楼房真漂亮，多少钱买的？”“也不过十来万。”麦收坐在沙发里，王县长说，“茶几上有烟，有火，自已拿，我先上厕所。”麦收也不客气，拿起茶几上的烟，撕开包装，抽出一颗，歪着头点上，一种香烟味便在客厅里弥漫开来。

    听着王县长在厕所里很响地小便声，麦收的小弟弟不由激动起来。王县长这是唱得哪一出呀，接着抽水马桶的声音响了起来，王县长从厕所里出来了，又到卧室里脱掉臃肿的棉衣，换上一套清爽的连衣裙，屋子晨有暖气，麦收坐在了一会儿，便把棉衣脱了，只穿着马甲单衫，人显得更加年轻，帅气。

    “怎么样？标准的美女？这酥胸，这翘臀！真称得上是丰乳肥臀。”麦收看到王县长穿得连衣裙，刚刚能遮住雪白的屁股蛋，身体某处的男性特征一下子显现了出来，连呼吸都有几分粗重起来。王县长仿佛没看到似的，说：“小麦，来跟我一起端菜。”便一扭身向厨房走去，麦收连忙支好圆桌，跟在后面，把一包包卤肉，还有糖醋鱼，宫暴鸡丁什么的，一盘盘端了出来，放满了一张桌子，最后，王县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茅台酒，说：“这是人家送的，咱俩把它喝了。”

    麦收接过来，仿佛无意之间，王县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麦收的手指头，麦收一把抱住王县长说：“宝珠，想死我了。”小弟弟硬硬地顶在王县长的雪白肉臀上，一阵舒畅。王县长轻轻地伸出手，摸摸硬硬的家伙式，“看不出，你的本钱倒真不小。”麦收的小弟弟一阵酥麻，喘着气说：“王县长，几天不见，你的香臀越发丰满了。”

    麦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伸进裙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这都是给你准备的，你个傻家伙，也不知来吃，白白地浪费我的宝贝。”麦收想起素女经，便说：“你送我那本素女经，我只是不敢相信。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县长，会有这种想法？”

    “女县长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不要把我想成高高在上的观音菩萨，你就把我当成最坏的女人，发泄你心中的欲火吧。”望着女县长迷离的眼波，麦收知道，这个独身的小寡妇，大概早就受不了，于是伸出手去一摸，果然小妹妹早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