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谈得很投机,麦收都忘了自己正官司缠身,无限的烦恼。最后两个女孩留下了麦收的电话,说毕业了到公司看看,如果合适就留下来干几年,如果不合适就算了。
送走了两个女孩,麦收才想起自己的女贵人,还没地寻去?而且好象别人都把他当成了命中的贵人,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麦收百无聊赖地在公园里坐着,太阳偏西了,天气冷了起来,麦收站起来,准备回家。可是想到家中秀英的那张怒目横眉的脸,又有点沮丧地不知该怎么对付。十万块钱,这可要伤筋动骨呀。
他细算了一笔帐,毛纺厂的设备投入很大一笔钱,虽然贷了五十万,可那根本不够,他又往里填了十多万才勉强够。这六十多万,仅机器设备,厂房,不动产就多达四十多万,进料得用钱,职工开工资得花钱,这些流动资产应该有二十来万,又不能动,销毛线的钱,除去这些花销,也不过剩余二三万,十万块钱,真没处去掏换;
麦收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遇见贵人,
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叫:“麦收,麦收。”麦收寻声望去,一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路边,一个女人正向自己挥手,麦收仔细看去,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是冷梅!那个工商所所长。麦收心一突,难道他是命中的贵人?麦收小跑着来到车前,说:“冷所长,你这是去哪呀?”
冷梅说:“我今天路过,看着象你,好长时间不见了,你发什么愁呢?”“我没发愁,我挺好呀。”麦收微笑着说道。
“还装,我在车上看了你半天了,瞧你这张脸,都带出来了。”
麦收道:“我刚跟家里吵架了,出来散散步,透口气。”
“跟老婆吵架了?怎么让老婆赶出来了?”看到麦收不好意思地一笑,冷梅便说:“那跟我散散心去?老在公园里坐着也不是办法?”麦收随口应着,上了汽车,坐在副驾驶员位置,又嘭地一声关好门。冷梅一拧车钥匙,车子开着了,随手扔给麦收一袋水果:“吃个桔子吧,可甜了。”
麦收从里面掏出一个黄澄澄的蜜桔,剥开皮,掰下一半,递给冷梅。冷梅说:“我吃过了,你吃罢。”麦收分出一瓣,塞进冷梅嘴里,说道:“准备去哪?”冷梅说:“现在都下午三点钟了,不当不正的,也没个地去,先去我家吧。”
麦收象是被蛇咬了似的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去。”冷梅见他那惊恐的样子,给了麦收一个俏生生的大白眼,笑道:“怕被嫂子知道?又跟你打架?”
麦收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怕,是知道了生闲气。”麦收从侧面看冷梅,只见脸蛋红润,象熟透的大苹果,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香味,满头的青丝闪着青春的亮泽,粉白的脖径象一节玉石闪着温润的光彩,上身一件大红的罩衫,一对胸器高高耸立,那可爱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摸摸。下身一条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丰满的大腿,脚上一双棕色棉皮鞋。
“都老太婆了,没人要了。”冷梅见麦收打量着自己,随口说道。
“那里老了?正当年,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干劲有干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这种年纪的女人,是蕴含最丰富的时候,最耐看了。”
两人说着汽车开进了一家别墅小区,两人下了楼,走进楼去,偶尔碰上熟人,都盯着麦收看,说:“梅子,你男朋友?长得真帅。”冷梅不置可否地笑笑,说:“出去买菜呀?”
“是呀,马上要做晚饭了,整天就是围着这张嘴转,张罗着吃。”冷梅对麦收说:“住在楼房里,不象村子里,住了七八年,都不知道你家有几口人。邻居来了走,走了来。”说着话到了家门口,从小提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防盗门,拽开冰冷的铁门,里面是黄色的木板门,在把钥匙插进去,旋转两圈,门开了,扑面一股热气涌来。
麦收细心打量着对方的家,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可能是没有男人的缘故吧,屋子里一股花露水味,墙壁都漆成了淡淡的粉红色,上面着一张男女牵手的画。再往旁边看,是一个月亮圆圆的晚上,年轻的男女相互搂着亲嘴。
麦收说:“你一个在家,太孤独了,找个男人成家吧。”“我是想找个男人成家,可是人家一听说我不能生育,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着话,冷梅忽然掉下泪来,偎依在麦收怀里,轻轻哭泣。麦收习惯地搂着冷梅那丰满的身子。
在麦收怀里哭了一会儿,春闺寂寞的女人,再也受不了麦收男人的气息,星眸半醉地望着麦收说:“我就象是一个没家的女人,在外面流浪,走到哪里都想安个家,哪里都不能安家,只好得过且过了。”女人说着,从麦收怀里挣脱出来,开始脱衣服,很快脱光了上衣,又脱裤子,最后一个成熟的女体出现在麦收面前。
麦收咽了口吐沫,久经沙场的男人不得不说,面前的女人虽然已过三十岁,但由于没有生育,还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没有多大区别,肌肤绷紧,白如霜雪,两个**也是挺翘的,丰满的,平滑光亮的小腹还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麦收把女人扑到在床上,压了上去,身体的某部分深深陷入对方的肉里,迷失在黑乎乎的森林里。
冷梅是一个深闺怨妇,长久的***,令他一见到麦收就禁不住主动的投怀入抱,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青春的身体。拼命地索取压抑了多少日子的渴求,一边索取一边喘息地说:“这老天爷造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是让他们配对的,夜夜相伴夜夜春,你不知道这没有男人的夜晚,女人是如何地难熬呀。有时候急了,真想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男人,让他干。”
麦收一边拼命地律动着,做着制造快乐的运动,一边说道:“我理解,男人女人都一样,男人没有女人的夜晚,同样睡不着觉,捋大管子,过干巴瘾。我们村就有一个光棍,实在憋得没法,又舍不得花钱去消遣,就买了两片猪肉,放在温水里过瘾,后来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找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玻璃瓶子,放上温乎水,戴上套,跟女人一样。”
女人在下面听着,象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她日日夜夜地煎熬,最能体会那种滋味了,说道:“让他来找我呀,他的家伙大不大?有没有一尺?本钱足不足?”
“足多了,喷发的时候,足足有三尺远,硬得把墙都能杵个窟窿。”
“那么足呀,让他来找我呀,给我领来,下回给我领来。”冷梅说着,又被麦收勾起了欲火,可是麦收已经泄了七八次了,虽然有枪药顶着,也有点受不了了。于是冷梅打开功放,拿出一张岛国动作片,放进去,一会儿,令麦收血脉贲张的画面就出现了,伴着一声声舒爽的叫声。
麦收的小弟弟终于又展雄风,喜欢的冷梅俏面含春,不断攀上高峰。到最后两人都累了,象泥一样摊在床上动不了了。麦收抚摸着冷梅的饱满,轻轻地问:“冷梅,你才三十多岁,虽然离了婚,还可再找个男人,老这样下去可也不是个办法。”
冷梅说:“我是想找呀,可是好男人都结了婚,剩下的,不是歪瓜就是裂枣,没个中意的呀。与其受男人的气,不如独身算了。没男人也好,除了***方面不能满足外,别的都好,又没有孩子拖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在。两人在一起,就得顾着对方的情绪,如果对方不高兴了,还拿你出气,我可受不了。从小到大,我爸从来没骂过我,我妈事事都依我。可是结了婚,就得让男人打,我受不了。”
两人都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冷梅问:“看你白天愁眉不展的,究竟为什么吵架?”麦收道:“我最近遭了一场官司,对方说我破坏他的家庭,要我赔偿十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法院准了他的申诉,正为这事发愁呢,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朋友。”
“怎么个经过,你说说,你要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可以帮你,我爸爸就在法院。”麦收一翻身坐了起来,认真地看着冷梅的脸,说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冷梅说:“我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我爸是东城区法院的审判长,最公正了。”
麦收一听大喜,说道:“正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呢,原来菩萨就在面前。”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冷梅说了。冷梅说:“对于国家的法津这一块,我还真不是太懂,你把事情经地写下来,我交给我爸爸看一下。”麦收说:“可是法院已经宣判了,要我快点交钱呢。”“你可以起诉,在起诉期间,法院是不会让你交罚款的。”
麦收不会写字,说:“明天我让人整理出来,给你拿过来。”“快点呀。晚了就赶不上趟了。”两人搂着一觉到了天明。麦收因为有官司缠身,想尽早解脱了,所以早早就醒了,穿好衣服,看外面天色已亮了,便告辞了冷梅,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