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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蒙着一条女人的内裤
    祝看文的朋友:中秋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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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过了两天法院发来通知,上次宣判无效,审判结果另行通知。然后便没了一点消息。看看风波终于过去了,麦收决定好好谢谢冷梅,请冷梅到饭馆吃饭,无奈秀英和衣红说什么也要跟着。

    麦收便把消息告诉了冷梅。冷梅一听,人家家里显然有点不放心这是,还是远离为妙,便推说身体不舒服,没去。麦收自然知道,三个人到了一起,那还不是唇剑舌枪,能不碰面最好,便说这个人情早晚要还。冷梅说:“我等着哦,别让我等急了。”

    麦收自然知道这个急是什么意思,也就等这件事凉凉,秀英衣红不再老挂在嘴边上时,随便找个理由,白天到了冷梅的家中,自然是大吃一顿,在床上颠鸾倒凤,做那夫妻勾当,也不必多表。

    只是做完了,冷梅光身躺在床上,颇不满意地说:“上次,你一连做了七次,这次怎么才二次就软了?”麦收吭哧了半天,才说:“衣红也不知听了那个娘们的主意,每天都要我在家过夜,两个人天天轮流着跟我睡觉,每天都得交工粮。”

    冷梅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呀!既然她们不想让你报答我,我就不管你们的事了。”麦收一听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说?”冷梅冷笑一声说:“法院取消了十万块钱的赔款,姓田的如何肯答应,天天到法院去闹,后来知道是我在托的人情,便找上门来纠缠。”

    麦收一听脸色立即变了,担心地说:“你见他了?”冷梅说:“我到是不想见他,可是他叔叔领着他来的,我不得不应付一下,他可是把你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对这种勾~引别人的老婆,破坏别人的家庭的色棍,必须严惩,以平民愤。”

    麦收一听,头上冷汗就冒出来了。真没想到这个田雨生竟然这样,而且看这意思,如果不赔他十万块钱,大有在报纸上口诛笔伐的劲头。

    冷梅看看麦收说:“我可是顶着挺大的风险,才帮你这个忙,你就这么报答我呀?”看麦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样子,又扑哧一笑说道:“回去告诉你那两个老婆,如果不好好报答我,就准备十万块钱吧。”麦收穿好衣服,从床上站起身来,讪讪地准备离开时。门铃响了,冷梅光着个身子,走到门后,从里面往外看,门上的小孔里,出现的是田雨生,他竟然又来了,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名贵礼品。

    冷梅冲麦收招招手,说:“来了,你看看吧。”麦收从里面的瞭望孔里往外看,果是田雨生来访。大概是听到里面没动静,又开始摁门铃。冷梅在麦收裤裆里摸了一把,似笑非笑地望着麦收说:“当然你是我的小帅哥,我不向着你向着准?你一定要让我满意噢!”说完便在大厅里拿起刚才脱下的裙子,往头上一套,遮住羊脂玉般的身子和美妙的曲线,又把麦收推进里面的屋子里,把门带上,去开门。

    麦收坐在里面的屋子里,手脚冰凉,耳边回响着冷梅刚才说过的话,你一定要让我满意噢!他感到这话的沉甸甸的份量。

    “你怎么又来了?”门开了一个缝,望着外面的田雨生,冷梅冷冷地说。田春雨一脸的媚笑说道:“那件案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象麦收这种破坏他人家庭的人,决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冷梅说道:“你要打官司可以上法院,来我这干嘛,这孤男寡女的,可不方便。如果还是这事,你就走吧。”说着欲要关门,田雨生愣是挤了进来,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地板上,冷梅拦着,不让放,说道:“法律是公平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院撤销原判一定有撤销的理由,你赖在我这也没用。我又不是法院。”

    麦收心道;“你跟他磨叽什么,把他推出去不就行了。”却不知道,田雨生的叔叔和冷梅的父亲相熟,正是看在这一点上,冷梅不好意思愣把田雨生往外推。

    关门声,脚步声,麦收听到田雨生走进了屋子,坐在了沙发上,他不由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往外看,只见田雨生坐在沙发上,冷梅坐在他的对面,满脸的冰霜。麦收突然发现一件事情,冷梅没穿内裤,里面真空,只在外面套了一件裙子,或者叫睡衣更合适。原来事起仓促,准备把人打发走的,没想到田雨生硬是挤了进来。

    想到挤进来时,田雨生一定占了冷梅的便宜,麦收象是自己的某件东西被别人偷吃了一样的不舒服。骂田雨生混蛋,人家一个寡妇,你硬往上家家里闯,该不是没安什么好心吧?屋子里灯光暖昧,照着冷梅那张零下一百八十度的冷若冰霜的脸,几次催田雨生走,可他就是不走,冷梅便拉了把椅子,甩掉腿上的拖鞋,把腿放在椅子上,曲起来,抠脚指头,忽然麦收吃惊地睁大眼睛,因为冷梅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双腿叉开,秘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田雨生面前。

    不仅是麦收呆住了,田雨生也呆住了,他看到了她的小妹妹在悄然绽放着青春。

    田雨生的身体某部分当时就有了显而易见的男性特征。甚至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要知道,田雨生与老婆离了婚,晚上睡在冷床板上,早憋得受不了了,正寻思着找个小~姐打一炮呢,不想偶然见到了这么香艳的场面。

    这小子在来之前也细心地打听了冷梅的情况,比如有什么喜好,平时的生活起居什么的,知道这个冷梅守寡七八年了,仗着她老爸是法院的院长,才当上了工商所所长,在任上说起她来,她那些下属一个个目光暖昧,都说是生活作风糜烂,经常跟小白脸上床,有一次喝酒,竟然没穿内裤,还喝醉了,被人抬回家去。说起这些,那些男人一个个挤眉弄眼,满脸的猥琐。

    当时还半信半疑,以为他那些同事是遭改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想到这田雨生立即胆大起来,一下子站起身来,

    都说色胆包天,人一个兽性上来了,是不管不顾的,他一下子抄起冷梅的双腿,冷梅的睡裙立即滑落在腰际。

    果然没穿内裤,赤~裸裸的的样子,让田雨生再也受不了,一抽自已裤子的皮带,便亮出了家伙,好家伙,足有一尺长,小擀面仗粗,对着早吓呆了的冷梅,便顶了进去。

    冷梅决不想到他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在自己家里做出这种禽兽之事,一时没有了脉,瘫在那动不了了。

    麦收也惊呆了,不过他倒底是男人,自己的禁脔,如何容许别人染指?当即就要冲出去,但是,他又想到,自己是见不得光的,传出去有理说不清。便灵机一动,随手抓起床上的粉红色内裤,往自己头上一套,不想内裤中间沾满了女人的月经血,腥骚无比,令麦收一阵作呕。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随着抓起床边的木棍,便冲了出去,照着正在行凶的田雨生就是一棍。

    田雨生听到声音,回到一看,见从里间屋冲出一个男人,头上蒙着一条女人的内裤,看不清长相,手中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向自己砸来。便在这时,田雨生到了高~潮,全身一阵痉~挛,他射出一发发炮弹,颗颗命中目标,大脑一阵迷糊。

    咔!啊!

    田雨生一声惨叫,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小弟弟仍然硬硬地挺立着,上面满是胜利的果实。

    麦收见放倒了田雨生,急急地问道:“梅子,怎么样?”

    冷梅满脸享受地躺在那,下身赤~裸着,说出一句话来:“他比你强多了,我好难受,快……”

    麦收抱着冷梅走进里间屋,把门插上,开始拨打110。在电话里说清楚地址后,冷梅仍然缠住麦收不放,直到听到警笛响,才雨散云收,让麦收穿上衣服,飞快地走了。

    警笛声声,撕破了小区的和平和宁静,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从冷梅家里,把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田雨生给铐了起来,并拍了照片。刘警官对在一边哭泣不已的冷梅说:“冷所长,告辞了。”便押着田雨生回派出所了。

    派出所里,田雨生坐在小凳子上低着头,头上草草地缠了几圈纱布。刘警官威严地坐在桌子后面说:“田雨生,你老实交待,强奸民女的罪行,不要以为你不吱声,我们就没办法了,这是现场拍摄的照片,你就是不交待我们照样可以判你强奸罪。”

    田雨生脑袋嗡嗡直响,说:“……这时候,从里间屋里冲出一个男人,一棍子打在我的头上。这个婊~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家养野汉子。”田雨生恨恨地说道。刘警官问:“这个男人长得什么样?”田雨生说:“他头上蒙着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看不见他的脸,他出来一棍子就把我打晕了。”

    刘警官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撕开包装,抽了一颗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直到烟头一亮,双手夹着烟,才从嘴里和鼻孔里喷出一团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