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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打劫
    麦收笑笑,没说话。王县长招手,叫麦收过来,麦收把头俯下去,看着王县长,王县长一伸胳膊,勾住麦收的头,用红红的唇轻轻地吻了一下麦收脸说:“我最近好孤单,陪着我说会儿话。”麦收点了点头,顺势坐在床沿上。

    麦收说:“王县长你喝了好多酒,先睡会儿吧。”王县长说:“你陪我睡,我一个人睡冷床板,怎么睡得着。”麦收便和衣躺在一边,但衣服太厚,王县长也摸起来不方便,便起来,脱了外面的西服,接着是毛衣毛裤。

    王县长说:“别光顾你自己,也给我脱了,我其实也算你半个老婆,你得时常来看我。”

    麦收说:“王县长……”

    “叫我宝珠,叫珠珠也行。”王县长双颊绯红,星眸如醉,吐着酒气,嘴角却勾起一抹如妻子般的温柔。

    “宝珠?”麦收和王县长不止一次上床了了,可是今天在酒席上,听施金宇的意思,这王县长,还跟那个什么王波书记有一腿,忽然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虽然他和王县长上床,却一直潜意识里,把王县长当成自己的私人玩物,想不到王县长跟王书记还有一腿,心中不别扭才怪。

    见麦收的样子,王宝珠玲珑八面,如何不知,不由笑笑,大概喝多了,笑得挺勉强,半是娇嗔,半是命令地说:“给我把衣服脱了,我热。”

    麦收见王县长的面孔一绷,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显出上位者的威严,想了想,还是觉得王县长微笑的时候,让自己看着舒服些,于是便动手解开了王县长的衣服扣子……

    麦收跪在床上,解开王县长的衣服扣子,又把王县长抱在怀里,往下脱上衣。王县长偎依在他的怀里,迷醉地说:“麦收,我的亲亲丈夫,我想死你了,我要你天天陪我。”

    麦收笑道:“那不成了两口子了吗?我家里还有两只母老虎,天天要交工粮的。”

    王县长一时没明白交工粮是什么意思,不由问道:“交工粮是什么意思?”麦收正好把王县长的衬衣脱下来,扔在一边说:“交工粮,就是夫妻做~爱。”说罢嘿嘿而笑。

    王县长这才明白,说道:“我打劫,我要打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嫩葱般细白的手,伸向麦收的小弟弟,麦收的小弟弟因为酒精刺激,外加王县长软玉温香抱满怀,早已兴奋异常,摇头摆尾,要上战场厮杀。现下被一双玉手握住,麦收只觉全身一阵阵的颤动,双眼渐渐地迷离起来。

    忽然想到怀里的女人的身份,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便努力扼杀自己的身体欲望,轻轻地说:“宝珠……”

    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对上一双欲火燃烧的眼睛。

    王县长说:“麦收,亲爱的麦收,你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了,快给我把裤子脱下来吧。”王县长眼着一双桃花眼,望着麦收,麦收具有刘得华般俊朗的面容,周润发般潇洒的身材,不由春闺寂寞的王县长不欲火勃发。

    麦收怀里抱着王县长,手摸索着解开了女人的腰带,轻轻地把女人放倒,脱下了女人的衣服。

    麦收是跪着给王县长脱衣服的。

    麦收体贴地给王县长做全身按摩,做完了背面,做正面,做完了上面,做下面,该进行最后的项目了。王县长突然说:“亲爱的,心肝宝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用你的吃饭的家伙为我服务吧。”

    麦收一愣,面色尴尬,无论是秀英还是衣红,无论是小素,脆枝,还有城里的冷梅,芊芊,他和她们上床,从来没用过吃饭的家伙,他认为,干什么的东西,就是干什么的,不能乱用。

    见麦收迟迟疑疑的样子,王县长有点着急了,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王县长伸出雪白的耦臂,一把把麦收摁在自己身上。说道:“麦收,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吧。”

    麦收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的气息,有着刹那的窒息,但是想到自已开厂子所遭受的种种不平遭遇,说真的没有王县长,自己还真的不能把厂长开到今天,王县长怎么也是自己的一张王牌,虽然不大管用,也比没有强呀。

    麦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玩女人,而是女人玩男人,阴阳已经被金钱和权利颠倒,被欺侮、被侵犯的只能是自己,自已决不能违背对方的意志。

    麦收只好屈从了王县长的淫~威,慢慢趴下身子,探头伸嘴向女县长的山涧寻去。

    就当自已的嘴巴面对的不是什么流着泉水的山涧,而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吧,自已每舔一下,都是在舔着钞票。

    麦收宛如一个口技高手,让女县长十分受用。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直到麦收的嘴唇和舌头都麻木了。女县长全身酥软,感觉体内的泉水快流光了,方才罢休,嘴里娇喘着吩咐道:“好了,麦收,你快点进来吧。”

    麦收终于得到了大赦,提起了头立起身子,舌头上虽然沾满了泉水,他也顾不得了,匆匆忙忙吸了口气,仿佛分开多年,终于相会的情侣一样,小妹妹和小弟弟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麦收,麦收,我亲爱的,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女县长在下面梦呓般地叫着。

    两人全身大汗淋漓,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麦收忽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波是谁呀?”麦收是看王县长高兴,得到了满足后的志得意满,才敢问的。问完了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县长的脸,生怕对方不高兴。

    “你终于问了出来,”王县长说,“王波,就是咱S县的县委书记呀,咱县里的第一把手。”麦收一窒,和县里第一把手争情人,麦收自问不敢,接着问“老施,真是王……书记的小舅子?”王县长说,“可能是吧。”“那他早该弄个镇长当当,何必还在村里当个破支书。”“你听他说呢,不定是个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姐夫呢,再说就是亲姐夫也没用,这年头讲的是实惠,钱才是最亲的。”

    麦收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我说老施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原来是有一这层关系。”

    麦收说:“宝珠,我要回去了,你不介意吧。”王县长也知道,这是家属楼,呆时间长了,容易传出风言风语,便说:“你回去吧,你也喝了不少酒,开车行吗?”麦收说:“早没事了。”麦收穿衣下床,才觉得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他在卫生间里,用牙刷狠狠地涮了一通,才走出了王县长的家门。

    汽车行驶在大街上,车灯照出一条雪亮的光柱,喧闹了一整天的马路终于静了下来,隐藏在黑暗中休息,只有远处的酒楼,还在灯火通明,连百货大楼都熄灭了炫丽的灯光。

    夜深了……

    麦收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二点钟,锁好了车子,进了门,麦收连衣服也没脱,拉开被子盖在身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麦收被一阵阵的鸡叫给吵醒了,风还在刮着,抬头向外一望,竟然下雪了,怪不得空气如此清新,麦收爬起床,今天老施又要回厂里上班了,这老东西又该得意地唱了:“乡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麦收洗脸,漱口,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事,忽然一阵阵恶心,找来牙刷牙膏,一阵猛涮。因为外面吓了雪,所以也不出去吃早点了,把炉子生着,自已坐了点小米粥吃,吃完了饭,又对着镜子刮了胡子,整理好那一头浓密的头发,看看看表,快七点半了,该上班了,便锁了门,开着车来到了公司。

    到了毛纺厂,老施果然在唱:“乡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呛!呛!呛!,齐不隆咚呛!”

    麦收开车进去时,老施正在院子里,面前站着一圈人,看着老施那一个嚣张的亮相。

    麦收下了车,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脸上带着笑容,对着众人说:“好热闹呀。”众人也看见了厂长,一个个纷纷散开了。

    大地上一片洁白,天上还漂着雪花,麦收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个靓亮的身影,正在收拾桌子,桌子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不是小素是谁?

    “小素,你来这么早?”小素冲着厂长一笑说:“厂长早。”便出去了。麦收看到小素这次穿上了厚厚的毛线裤,脚上是一双紫色棉皮鞋。披肩的长发垂在后背。

    麦收透过窗子,看到院子里,老施还站在那,和一群人说笑,他眼里闪着仇恨的光,恨恨地想,咱们骑着驴看帐本,走着瞧,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王胖子,你的脸怎么了?”施金宇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让狗日的小栓给打的。”王胖子说,麦收看到王胖子的脸上有一块纱布。

    “你又怎么得罪了他?”施支书问道。“我哪里得罪了他,我在家正做饭呢,他硬说我偷了他家的钱,要我拿出来,我没有,他就揍了我一顿。”

    “你肯定是偷了,要不人家怎么不找别人,单找你呢。”“我真的没有,骗你不是人造的。不知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使坏,操他妈的。”

    “别看他现在蹦,过几年,他就蹦不起来了。”有人说道。

    “就是,现在不收拾他,早晚收拾他。”王胖子咬牙切齿地说。

    “早晚是什么时候?”有人起哄。王胖子说:“等他老了,不用老子收拾他,老天爷就收拾他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