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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不是故意
    麦收决想不想到,他因为熬夜值班,与周哲争锋吃醋,随口把进货时间推到明天,却因此召来了一位美妇。虽然这位美妇,已经三十岁了,不是二八芳龄的清纯少女,可人家有个当大官的老爸呀。

    小菊的妈妈名叫于政佳,比小菊的爸爸小的十来岁,比小菊大十来岁,说不出的风流俊俏,掩不住的妩媚风骚,本来她和麦收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只是因为小菊非要麦收帮她办个厂子,才有机会到刘家。于政佳一见麦收,天下竟有这样帅气的男人?竟然触动了最柔软的地方。

    说起来,这女的长得美了,不但小青年们人人看直了眼,年龄大的人看了,同样上心。不是说古代的一位美女叫罗敷,在大街上一走,耕者忘其耕,犁者忘其犁,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吗?但是年纪大的最多是**一下,把自已老婆想象成罗敷,过过干巴瘾。

    同样男的长得漂亮了,不但女孩子看了魂牵梦绕,就是岁数大点的,也一样的魂不守舍。只不过按照咱中国传统的思想看来,一个女人,连子女都有了,还这样花心,就太那个了。但是女人也是人呀,而且现在女人是半边天,凭什么男的有了钱可以泡妞,女富婆就只能守着一个男人呢?

    于政佳看到了小帅哥麦收,动了心思,便到女儿的厂子来寻麦收,可是一听麦收明天才能来,顿时有点失望,便来了一句:“小菊,明天我带你们去进货。”

    麦收第二天拉到了小菊的电`话,不敢得罪了,把厂子的事交给王思蓉和小素打理,自已只好开车来到县城,来到小菊开的厂子门口一看,门眉订做了一块匾,上面龙飞凤舞四个字“小菊扎衣厂”。

    麦收把车停到门口,小菊欢天喜地地,便迎了出来:“收,你来了,快进来吧。”看到小菊乍惊乍喜的样子。

    麦收没来由地好受了点,可是一进门,周哲也在,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小菊的妈妈也来了。麦收连忙打招呼:“阿姨,你好。”

    于政佳想跟麦收单独去进货,正挑拨周哲:“哲子,你是男人不?”周哲一听未来的丈母娘话中有话,便问:“怎么了?”

    于政佳说:“我可是把小菊给了你了,你要是男人,别让小菊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外一小菊生出别的心思,你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倒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周哲说:“我这不紧着盯着吗,可是小菊他跟吃了迷糊药似的,非要跟这个麦收在一起。”

    于政佳说:“你的手段呢?你不会想法吗?别让小菊跟麦在一块进货。两人只要不在一块,就没事。”

    正这样说着,麦收和小菊进来了。麦收问候过阿姨后,便说:“天气也不早了,咱们走吧,早去早回。”

    小菊,拿了一个红色的小包,里面鼓鼓囔囔的也不知装着什么东西,转身就要走。

    “小菊,今天我爸说要你去我家一趟,明天咱俩再去如何?”不想周哲一下子拦住她,急促地说道。

    小菊一听火不打一处来,真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呼呼地说道:“我不去,早你怎么不说?现在要走了,你才说。周哲,你是不是成心捣乱呀?”

    周哲说:“我爸爸刚打电`话过来,也不知有什么事。你就去一趟,不就是进个货么,迟一天怕什么?”

    小菊的妈妈说:“菊呀,哲子既然说了,你就去一趟吧。要是没什么事,再去也不迟呀?”

    母亲说话了,小菊不得不听,只好说:“麦收,你别走,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去上货。”

    麦收点头,笑着说道:“你去吧,那是大事,我等你。”心中却想:看来今天货进不成了,摆明了周哲和小菊的妈妈网套,把小菊叫走吗。

    小菊和周哲走了,屋里只剩下麦收和于政佳,麦收坐在桌边喝茶,于正佳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过来,坐在离麦收不远的地方,和麦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麦收的心忽然焦燥起来,眼没处搁,原来面前的女人穿着太暴露了,下面竟然是超短裙,上面胸衣,衣领开得极低,露出了大片春光。麦收不经意间扫过女人的大腿,雪白的象是羊脂玉一样,温润地闪着光泽。

    看见麦收把脸扭向一边,不敢正眼看她,于政佳脸上一片得意,说道:“你叫麦收?”

    麦收心说来了,不就是不让我跟小菊在一起吗?我还省心了呢。麦收正视着于政佳的脸说:“阿姨,我叫麦收,乡下人名字土,让你见笑了。”

    “名字只是个符号,”看到麦收露出自卑的心理,于政佳心里有点得意,说道:“你猜阿姨今年有多大?”

    麦收只得扭过头来,望着女人的脸,说真的,这张脸没有一丝皱纹,跟歌星邓丽君似的好看,再看衣着打扮,却象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妇,但是她是小菊的妈妈呀,因此麦收说:“阿姨长得真年轻,怕是快到四十岁了吧?看上去就跟二十来岁似的。”

    正在喝水的于政佳,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四十岁?你怎么看我四十岁?”一双丹凤眼瞪圆了,仿佛麦收说出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小菊今年十八岁,您是她的妈妈,就算结婚时二十岁,也得三十八了吧?”麦收小心地解释。

    “小菊不是我生的,”于政佳点了点头,说道:“我嫁给老刘时,才十八岁,那时候小菊就八岁了。这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十年喽。”

    于政佳说着,翘起了二郎腿,裙子本来就短,腿一翘起来,顿时腿间春光大泄,麦收拼命忍着不去瞧,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了,阿姨的下面,只穿着那么点布筋筋。麦收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胯下的小弟弟竟然支起了帐篷。

    于政佳对于自已的表现十分满意,心想,可惜你不能当鸭,不然我真得包了你,让你给老娘舔,这样一想,下面便一阵骚痒,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搔了两下。

    麦收想:都说,做姑娘时是金妈妈,刚结婚时是银妈妈,有了孩子,就是狗妈妈,可是我看,岁月似乎没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那一对鼓暴的双乳,怕是弹性十足,一点也没下垂吧?

    “哎呀,我这是想什么呢,这可是小菊的妈呀。莫不成还和这种女人发生关系?”麦收谴责着自已,竭力控制住龌龊的思想,不让自已往下想。

    小菊的妈妈站了起来,说道:“你帮我干点活。咱们把这张画贴上。”说着,顺手取出一张画,画面是体育健儿大展雄姿,为国争光的的场面。

    小菊的妈妈蹬上梯子,把那张画展开,示意麦收把桌子上的图钉递人她。

    麦收连忙走过来,说道:“阿姨,这种事,我来做就成了,你就不用管了。”

    麦收两腿间夹着个棍子,也顾不得了,只好挺着个大鸟走过去。从桌子上拿起图钉,递到小菊的妈妈手里。

    小菊的妈妈登得不算高,但是她穿得裙子却太短了,麦收递图钉来到她身边,一扭脸,正好看到里面的小三角,脑袋嗡得一下,傻了。

    “发什么愣呢?快把图钉给我。”迷糊中传来小菊妈妈的嗔怪声。麦收把脸扭到一边,把图钉递过去。

    由于离得远,妇人只好弯过腰去拿,这时候铝制的梯子忽然摇晃起来,小菊的妈妈吓得叫起来。

    麦收连忙扭过头,机械地伸出手去扶,不想梯子倒下来,一个温暖的肉体,一下子扑到了怀里。

    “叭嚓!”一声,梯子倒在地上。

    “唉哟!”女人的肉体正拍在麦收直挺挺的大鸟上,疼得麦收差点没背过气去,直抽冷气。

    麦收一个屁墩坐在地上,同时感觉到女人的胸上一阵柔软,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两人都呆了,一时竟然抱着不知道松手,大眼瞪小眼,一语不发。

    “拿开你的爪子。”女人恨恨地说道。

    麦收这才发现,自已的一双手,竟然无巧不巧,搂在女人的屁股上。而且因为女人穿着超短裙的原因,竟然十分暖昧地伸进了里面,摸到了里面的布筋筋……

    麦收赶紧一松手,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阿姨。”

    “还有那一只!”女人尴尬地说道:“真是色鬼。”

    麦收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拿开。

    女人喘息着站了起来,摁着自已的腰,瞪着麦收两腿间的“棍子”说:你的本钱不小吗,顶得我生疼,并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了,忽然哎哟一声:“坏了,把腰给闪了。”便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上坐下来。

    麦收觉得手指湿了,放到鼻下一闻,竟然,刚才我的手指放哪了?啊!麦收这才回过神来,我的手不会插进女人那里吧!

    原来这女人道貌岸然,下面早湿了……

    “阿姨,我不是故意的。”麦收自已忍住疼,站了起来,尽管疼得直冒冷汗,却连忙向小菊的妈妈道歉。

    “小菊怎么还不回来呀,大概今天不去了吧。阿姨,我走了。你跟小菊说一声。”麦收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别走呀,你走了,我怎么跟小菊交待呀,要不这么着,小菊是去不成了,要不,我跟你去进货吧。”小菊的妈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