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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露尊臀
    接了电`话,两人相对苦笑。

    “咱们回去吧。”麦收无奈地说。

    于政佳看了看表,皱了皱眉头说:“十一点了,咱们先进城,找个地吃完饭再回去吧。”

    经过一翻大战,麦收也觉得饿了,便开车进了城,开到街边有卖驴肉火烧的摊前,便停了车,要下去。

    于政佳连忙拦住:“你干吗去?”“那有卖火烧的,我去买两火烧,吃完了咱们就回去。”

    于政佳白了一眼麦收说道:“那能吃吗?你看大街上那土,人来车往的,满大街都是灰尘,多脏呀,吃了不怕得病?”

    麦收讪讪地笑了笑,开车往前走。

    心中却颇不以为然,我小时候要饭时,掉在地上的棒子饼子,沾满了土,连洗都不洗,拿起来吹吹就吃。街头的火烧摊,那时候咱吃不起驴肉的,吃闷子的一毛钱一个,烧肠的,二毛钱一个,吃了十多年了,吃成了一个美好的记忆。仿佛不是街边的不好吃,仿佛没有周围的一群穿着劣质服装的农民拿着火烧,香甜的吃,就不够味。”

    车子终于来到了一家装潢高档的饭店门口,上面挂着金色的大匾:“春香饭店”。

    “就这吧?”麦收征得了小菊的妈妈的同意,把车子停在门前的空地上,下了车,两人走进饭店。饭店里的漂亮的女服务员连忙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说:“楼上有雅间,您二位楼上请。”领着两人走上二楼,穿过熙熙攘攘的饭桌,进入一间清静的,干干净净的单间,拉椅子摸桌子让两人坐下,说道:“你二位要点什么?”

    ……要了饭菜,两人一边吃着,麦收说:“我觉得你不象个大空闺秀。倒象邻居家张二婶。”麦收本来想说:“象发廊妹,象野鸡。”但是没说出口。

    于政佳心思何等聪明,知道她说自已太随便了点。有点恼,但是一看到麦收那张帅气的脸,说来也怪,气就烟销云散了,反倒笑莹莹地看着麦收说:“你以为大家闺秀应该是什么样子?”

    麦收想了想说:“象戏里唱的,笑不露齿,走不露足,柔柔弱弱,不能做出反映强烈感情的动作,见到异性回避脸红那种吧。”

    于政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惹得门口的男服务生,一个劲地往这边看,笑得真好看呀,简直跟画上似的。

    于政佳把门帘放下,成了两人世界。轻轻地用红润的樱唇抿着杯中的红酒,说道:“麦收,真想不到你没上过学,脑子还这么封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把女性想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笑死我了。”

    于政佳笑罢凑到麦收面前,一对娇艳的红唇几乎是贴着麦收的耳朵,轻轻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日了省委书记的女儿,特有面子?”说罢掩面低首,格格地娇笑不已。哪象个三十岁的妇人,分名是二八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

    麦收点了点头,说:“你可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对于咱一个平头百姓来说,那是不可企极的所在。”

    于政佳正色地说:“也许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人,就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自视甚高。不能说话粗俗,更不能骂街吐脏字?”

    麦收点头说:“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于政佳说:“那我们想做~爱了怎么办?”麦收笑着唱道:“请露尊臀。”

    “噗!”

    于政佳一口红酒喷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指着麦收说道:“麦收呀,你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于政佳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直哼哼。

    麦收却并不理睬,只顾一口一口地夹着盘子里的肉,吃得津津有味。渴了茶叶水一口一口地轻轻地无声地喝。

    于政佳笑够了,才坐直了身子说:“你看到那些暴发户了没有,一下子有了钱,又是金项链,又是金戒指,染了毛,穿上大喇叭裤,以为这就是有钱人的样子,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子,有钱人的修养,是一种内在的文化,一举一动,都从骨子里散出一种高贵,这是一种俗文化与雅文化的区别。”

    两人吃完了饭,麦收要结帐,于政佳不肯,说道:“怎么能让你结呢,我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吗!”

    两人回到汽车上,麦收开着车,又奔驰在公路上。

    于政佳说道:“如果把文化拿开,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有七情六欲,都要过夫妻生活。上床脱光了,跟普通的女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我明白了,”麦收一边吸着烟,一边说:“其实就跟观音菩萨一样,在人前是观音,在背后,也跟一般人一样,也有**,也想让男人搂着睡觉,男人不能满足欲望,也会发脾气,也会骂街,甚至也会偷男人。”

    于政佳酒醉微醺,一张俏脸染上一层红霞,说不出的娇艳美丽,丹凤眼微微眯着,性感的红唇娇艳欲滴。而胸前那一对**,也许是刚喝了酒太热,竟然被****拉出来,晾晾风。而下面的裙子,更是滑落腰际,露出白白的嫩腿……

    麦收那种感觉又来了,鸡,就是一只可以让千人上万人上的鸡。突然想到,对方可是省委高官的女儿,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身体的某部分又不可抗拒地发生了异变。

    麦收把车子停下来,下了车,走到另一边车门,正是中午,阳光灿烂,大路上车辆很少,偶然有一辆三轮车急匆匆驶过,一转眼,便跑得没影了。

    麦收拉开车门,把女人抱下来,又打开后面的车门,塞进去,自已也跟着进去了,然后把门嘭一声关好。后面的车玻璃上贴着黑色的薄膜,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过了不一会儿,车子便微微摇晃起来,颤悠颤悠地,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叫声……

    我干了一个大官的闺女。

    麦收把于政佳送回家,便开车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感觉刚才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一样,怎么会呢,她可是小菊的妈妈,县委一把手刘书记的老婆,省委大官的闺女。就那样在车上让我跟干了……

    麦收回到家,才发现衣红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好看,炕上扔着一条女人的短裤。

    麦收刚要收起来,衣红便骂道:“我说怎么不回去呢,原来在家里有相好的了。”麦收看着女人的脸,那上面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你误会了,我没在家睡,王厂长带着孩子在外面租房,一个女的,老有人黑更半夜的去敲门,她害怕,我就让她搬咱家睡。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小素,在毛纺厂打听一下,我是不是昨天值了一宿班?”麦收平静地说道。

    衣红是知道男人的本事的,平时就是没事,一些女孩子都围着转,恨不得当时就献身。谁让自已的男人有钱呢?谁让自已的男人长得帅呢?

    衣红的脸色转而温柔,一下子扑到麦收怀里说:“这么多天不回去,早想你了。”说着便搂着麦收撒起娇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麦收有些日子没跟衣红在一起了,眼下见到自已美丽温柔的妻子,一种浓浓的温馨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有在家里,只有对着自已的心爱的妻子之时,才会产生,除自已的老婆之外的任何女人,即使上了床,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衣红回来了,王思蓉只好搬回自已的出租房中去住。但是她对那天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想来想去,便找到了房东,找到了王大刚。

    “我租你家的房住,半夜有人老敲门,睡不了觉,你看怎么着?如果不行我就不租了。”王思蓉说道。

    王大刚一想,如果不租了的话,房钱就得退给人家,已经进了口袋的钱,哪能再掏出来呢,便说:“那怎么着?我今天晚上到那转悠转悠,谁再去捣蛋,我揍他。我可是学过武,有个三个两个的到不了我跟前。”

    王思蓉一听,不由上下打量一下王大刚,虽然穿着寒酸了点,但是骨头架子大,两条胳膊上都是犍子肉,仿佛里面蕴满了力量,大腿粗壮有力。便点了点头,说道:“那样最好,我租房,也是图个安生。如果能安生,我再多交点钱也可以。”

    王思蓉看看房间里,墙上挂着一把剑,金黄色的剑穗垂在一边,便说:“这是你的剑?可别伤着人。”

    王大刚笑着把剑摘下来了,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轻轻把剑从剑鞘中抽出来说道:“伤不着人,剑没开锋呢。”

    王思蓉看着面前的纯朴少年,点了点头,说:“也没别的事,我回去了,晚上劳你费心了。”

    送走了王思蓉,王大刚关上`门,屋里还留着女人身上的幽香,想象着对方那娇俏的面容,王大刚想起那天夜里摸黑干这个漂亮妇人时,下身不可抗拒地支起了帐篷。

    我干了这个城里来的漂亮女人。

    王大刚得意地想着,虽然是摸黑干的,没看清女人那什么样,这不机会来了吗?当上了护花使者,以后,嘿嘿!王大刚想入非非起来,仿佛王思蓉租了他家的房,让他帮着把半夜捣蛋的人轰走,就是答应了他什么似的。

    王大刚从炕上拿起宝剑来,刷刷刷加舞了三个剑花,自觉干净利落,风流倜傥,一双年轻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