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眉笑眼地说道:“村长,你的麦种品种优良,在焦村,可是谁都比不上。我跟二军商量好了,就借你的种吧。”
麦收笑道:“我的麦种可是要拿钱买哟,白送可不行哟。而且产量有限,不能大量供应,只能挑肥捡瘦,我看得上得才卖,看不上的,给多少钱也不卖。”
秋霜噗哧一声笑了,说道:“你的种子得多少钱一斤呀?我买二斤?”秋霜说着,坐在床沿上,开始解褂子上的有机玻璃扣子。
“我的种子不论斤,论斤不卖。”麦收从兜里摸出烟盒来,抽出一支,叼在嘴上,一只手把烟盒丢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打着火,歪着脖子点上,然后长长喷出两条烟龙,笑着说道。
“那论什么?难道还论颗卖?”秋霜好笑地问道,一边早把褂子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背心。
“论种,种一回十块钱,我随着带着耩地的家秋,卖种子连带送到地里,给种上。保证出苗,不出苗免费接种。”
“好,我先买一种。”秋霜说着,便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蓓蕾花边小内裤。
麦收眼睛一亮,早看直了眼。
“人们都说你脱光了衣服,跟一只小羊羔似的,白多多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呀。”麦收流着口水,眼睛放着光,跟一百度的电灯泡似的,贼亮贼亮的。
“谁呀,谁说的?都是那些死不要脸的胡咧咧。”秋霜说着,又把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下面茂盛的黑|森|林。
“怎么毛那么多,人家都说毛多的人**强,你一个人在家受得了吗?”麦收说着,伸出手去,在黑}森}林上摸了两把,秋霜早走到麦收跟前。
“咦?你的黑|森|林还天天修剪呀?怎么我闻着有一股花露水的味道?”麦收惊道。
不由地把鼻子凑进跟前,使劲地提了提鼻子,果然是一股幽香。而秋霜的黑|森|林也顺顺溜溜,根根透肉,手摸象头发一样的柔软润滑。
“当然啦,要讲卫生了,书上,电视上,不是常讲要早晚刷牙,常洗发吗。这样才能健康不得病啦。”
麦收噌地站了起来,把身上多余的东西统统脱下来扔掉,最终赤子般半躺在沙发上,小钢炮直指屋顶,示意秋霜:“别卖不了的竹竿,干戮着了,坐上来,咱们先玩玩倒灌蜡”。
秋霜看到麦收的大家伙,眼睛瞪得滚圆,俯下身来,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麦收,我要顺风骑毛驴。”
麦收没想到秋霜这么多毛病,一把便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秋霜给拉得一屁股坐在麦收的膝上。
“哦!”秋霜一声惨叫,连忙捂住嘴巴,瞪大了一对杏核眼,绯红了一张桃花脸,樱桃小嘴紧紧撮起,直抽着冷气。嘴里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好,真好。”
麦收看秋霜只顾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便问:“你自个嘀咕什么呢?什么好?”
秋霜兀自闭着眼睛,一起一伏地动着,说:“我说你的种子好,别浪费了,种地的家伙也好。我这块地,自打结婚以来,一直就荒着,今天总算有开荒的啦。”
什么?麦收惊讶地眼睛珠子差点没落在地上,“原来你这块地,从来没下过种呀?”
“我的地,从来没下过种,那个死东西,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不起殃。急得老娘直撞墙,整天就知道干活。哪里知道,女人的地,也要常打料,需要常耕耕地,常除除草,浇浇水。”
秋霜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象是要把多年的苦闷都说出来,把多年的知心话都倒出来。以前这些话,她不敢对人说,既使别人骂她是不生蛋的老母鸡,她也只能忍着。她是一个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的女子,平时非礼不视,非礼不听。严格恪守着做为女人的道德。
可这些并没有换来好的结果,因为没有孩子,别人看她也是异样的眼光。更有一些动歪心思的二流子,浪当子,想睡了她,对她动手动脚,用话勾}搭,用眼神挑|逗。可是她怎么可能做出格的事呢?他们得不到她,就瞎编排她,说她的皮肤白,剥光了,跟羊羔似的,好象是看到过,上过身似的。天知道这些人动得什么歪心思。
“哦,哦,哦,”秋霜紧紧闭着眼睛,说道:“好痒,好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妹痒死了。”
秋霜终于顾不上说话了,身子剧烈地起伏着,一时摆胸摇***磨转圈。
终于磨出了白白的豆浆出来。
秋霜坐在麦收身上,扑进麦收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道:“爽死了,爽死了,我不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麦收忽然脑海里迸出一个疑问:“既然老公没有开荒,秋霜怎么没有落红?而且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麦收一问,秋霜的身子一颤,紧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不要提,不要提,让我爽,让我爽。”秋霜说着,又闭上了眼睛,身子又轻轻地摇晃了两下,却突然流了了两滴眼泪。
麦收看到小霜的样子,便知道,小霜在做姑娘的时候,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受过伤害。
他紧紧地抱着秋霜,感受着胸前和胯下的酥爽,心想,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难免会被有心人掂记呀。
麦收不愿乘人之危,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占便宜。因此他就这样让秋霜抱着,好久时间不动。
秋霜象是睡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样温暖,那样厚实,就象避风的港湾,可以全身心的休息。
“好了,好了。”好半天,秋霜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说:“在你这里,也不知怎么的,有一种安全感,我仿佛回到了做姑娘的时候,整天没心没肺,就知道玩,吃粮不管销。”
麦收噗哧一笑,说:“你再坐下去,我的腿都让你坐折了。小弟弟都让你夹扁了。”
秋霜不好意思地一笑,抬起屁股,从麦收身上站了起来,说:“这次不算,开始下种吧。”
秋霜说完,便上了床,仰躺在上面,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麦收说:“麦收哥哥,来吧,小妹妹准备好了。别跟我说,你打一炮就不行了。”
麦收真得感到累了,天天打炮,天天换女人,再强的身体也支撑不住呀。麦收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来,抽出一只,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裤子,找着兜,从里面掏出自来火,啪一声地打着,把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吐着一个个烟圈,麦收说道:“你跟你老公结婚几年了?”
“我十八岁结的婚,一转眼就十年了,二十八啦。”
“十八结婚?那么早呀?”麦收想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女人,男人不起殃,竟然熬了十年,没有出墙,大概也就秋霜这样有着良好的家教的女人才会做到吧。
看着麦收的样子,秋霜冰雪聪明,早明白麦收的意思,却道,“其实也不是我能忍,是我做姑娘的时候,被狗日的欺侮了,可能是从哪时候起,就得了性冷淡,一想起来,就害怕,一害怕就整宿的睡不着觉,哪里还会有什么熬不熬得过。”秋要苦笑着说道。
“被人欺侮了?”麦收望着面前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脸上满是忧伤。
“那年我十八岁,正是做梦的年龄,喜欢看书,看电影,一听说演电影,不管离着多远,本村的外村的,也不管夏天多热,冬天多冷,刮风,下雪,抱着凳子就跑去了。”
秋霜说着,声音渐渐地变得低沉起来,“那一天夜里,我记得是个春末夏初的夜里,圆圆的月亮挂在树梢上,我出村看电影,那天夜里演的电影叫《牛郎知女》跟《解放石家庄》,电影散了之后,就夜里十一点了,我在乡间的大道上走着,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那天因为喝的水多了,要小解。
我不敢进村林,树林里黑森森的,我怕里面有妖怪,便在路边解手。可是我刚脱了裤子,还没解完手,忽然从树后转出一个黑影,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脑袋一阵晕眩,竭力扭过头,想看看是谁打我,要抢钱吗?我兜里满打满算就一块钱,可是那人根本不让我扭头,一下子把我摁在地上,我的头被摁在土里,眼睛看不见了,连出气都困难,我拼命地挣扎,我一个女孩子,没他力气大,很快就没劲了,他便剥光我衣服,开始干那种事。我下身撕裂般的疼,流了好多的血。”
“事后,妈妈爸爸都知道了,叫我不要说出去,说出去就找不到好人家了,人家谁会找一个被人欺侮过的老婆呀。正好有媒人上|门说媒,我就稀里糊涂地嫁给了二军。妈妈在我出嫁的那天晚上,对着我愁眉不展,爸爸也长吁短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担心,还安慰他们。妈妈爱怜地望着我说:‘要是没有这事,凭咱闺女的长相,怎么也得找个吃商品粮的。’”
“可是我没想到,洞房花烛之夜,我不让二军近身,二军也只是搂着我、摸我的小妹妹,在我身上鼓捣半天,他那玩意就是不起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