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相当丰盛，两个女人十分清楚男人需要什么，所以除了丰盛的肉食外，还有一盘泥鳅汤，一条长长的牛鞭，是秀英特意到市场买的，买的时候，卖牛肉的还开着玩笑：“嫂子，悠着点呀，别上我哥给扎漏了。”

    秀英红了脸，笑着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看着麦收一口一口地吃下了牛鞭，仿佛看到男人的****粗涨了起来，秀英和衣红的目光顿时亮晶晶地。

    吃完了饭，麦收便招呼自已的女人睡觉，这才发现自已不在的日子，两个女人已经般到一块睡了。有多少女人共伺一夫能和睦相处呀？雷心宇那个幸福就甭提了。当下仨人便脱光了衣服睡在一起，麦韦跟小菊盘肠大战，到天黑才罢休，早累得盔歪甲斜，力尽精疲。

    “噌！”

    “噌！”

    “噫！”

    麦收刚一躺在床上，两个女人，一边伸过一条腿，压住了他的腿，同时，秀英一把攥住他的小弟弟，衣红不好意思挣，便摸麦收的肚脐眼。

    麦收道：“瞧你们俩急得跟八天没吃饭似的，我跑了一天，又得开车，又得搬货，累死了，回到家你们也不让我消停一会儿。”

    秀英说：“你个死鬼，两月不回家，还赖老娘不消停，换一个试试，早反天了。”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套动，见小麦收没动静，便一翻身，坐了起来，撅着个腚，俯着个身，开始修炼吞吐大法，奈何小麦收早已弹尽粮绝，走上绝路。

    麦收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再战如何？让我休息会儿，困死了。”

    秀英还没说话，衣红却也急了，这盼了半天，无非是丈夫归来，共度良宵。想不到人在面前，却无法尽兴。顿时也来了气，一翻身坐了起来，一屁股坐在麦收的头上。“用你的嘴，麦收，小妹妹痒死了。”麦收人在胯下，怎能不低头？只好伸出双手，轻扣玉门关。

    麦收现在终于尝到两个老婆的厉害了。

    两个女人把麦收压榨一翻，仍然不能尽兴，但是看到丈夫昏昏欲睡的样子，无奈相视一笑，只好拔旗息鼓。

    第二天，麦收不但没感觉精神健旺，反倒有点恍惚。想到今天要陪着小菊去看摊，只好强打精神起床，把泡好的枸杞水一气喝完了，觉得长了点精神，这时小菊的电|话打了过来，麦收刚要接，早被秀英一把抢过手机：“谁呀？”

    小菊说：“我找麦收。”

    “麦收不在，我是他爱人，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秀英狡黠地说道。

    “你是嫂子吧，我是托他帮着找摊位的。”小菊说道。

    “你是小菊吧，我听麦收说了，妹子，麦收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

    秀英知道，小菊的爸爸可是县委书记，虽然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但对自已这个老百姓来说，还是烧香都找不着的庙门。何况干好了还给个官做，现在干什么，有没有真才实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关系。所以也不敢得罪，她之所以抢过电|话来，无非是想看看这个小菊年龄如何，听声音，也就十八|九岁，还是个姑娘，不由放了心。她以为，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又是县委书记的女儿，那可是心高气傲，怎么可能看上麦收一个小老百姓？偏偏没想到，自家麦郎可是百里挑一的小帅哥。

    听到小菊要挂电|话，秀英连忙说：“他来了，你稍等一下。”便把电|话交给了麦收，麦收无奈地接过手机，说道：“小菊，今天我们就去谈摊位的事，我开车接你去。”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因为是秀英给找的，所以麦收带着秀英去，衣红还得忙毛线的事，所以没跟着。

    车子停下来，秀英看到马路边正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冲麦收招手，麦收下了车，秀英也跟着下了车，请小菊坐在副座，自已则坐在后面，汽车又奔驰起来。

    三人无非是谈一些关于摊位的位置，客流量，租金之类的话，秀英在后面坐着，察言观色，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又一想，人家毕竟是县委书记的千金，自已一定多心了。这样一想，便放了心，想到自已的老公能当上一镇之长，县里又找到了靠山，从今以后，顺风顺水的，心中便愈发痛快起来。

    说：“有空嫂子领你到处转转，长城啦，八达岭了，颐和园，圆明园啦，这里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秀英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知，自已这个正牌的老婆，在小菊眼里完全是电灯泡。

    麦收昨夜没睡好，头还有点晕，看到车里两个漂亮的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心中却在想，我不知道古代的陈世美怎么想的，对于我来说，全是被逼的呀，我真的不想舍弃自已的老婆。可是为了官位，为了钱途，我只能这样了呀？于是又想起了老金，老金跟老爸打官司，到了只落得在乡村过没盐淡酱的日子。

    一个男人成功的背后，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的眼泪呀？

    麦收忽然明白，那个所谓的秦香莲，真实的社会里，根本不会出现，实际情况可能是陈世美给了她一大笔钱，回家过舒服日子去了，就如同老金的姐姐，老婆，儿子，根本不会跟爷爷叫劲，所以都能过上好日子。戏里那么演，只是一种道德指向，意在发挥文艺作品的劝世功能。

    麦收此刻的切身感触，绝对比一些文学青年领悟得深而透彻。

    摊位的事很快定下来了，交了钱，小菊也没拖拉，立即把货摆上了柜台，营业执照的事好办，麦收工商所有熟人，很快办好了营业执照，所以到第三天就正式开始挂牌营业了。

    因为小菊家里还有个服装厂，这的事只能先交给麦收打料，麦收也不知道怎么样，便让秀英和衣红轮流看摊。一个月下来，竟然连批发带零售，也卖出去一万二千五百四十九件。第一笔款子打回县城，小菊乐得连觉都睡不着了。又发了三千件去，同时叫麦收回来，商量一下钱的问题，毕竟没有麦收在四九城的销售，厂子是没法生存的。

    秀英说：“回去看看吧，毕竟咱们一家子不能白给她打工不是？如果让你当镇长，你就当，这有我和衣红呢，销路绝对没问题。如果一时当不上，也没关系，谈谈报酬问题，毕竟谁也不是靠喝西北风过日子。”

    衣红也说：“别傻着脖子老被人家忽悠，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我们等着你当镇长的好消息。”衣红笑笑又说：“当不上镇长，当个乡长也行。以你的水平，绝对没问题。”

    麦收就这样带着两个媳妇的殷殷希望，开着车，踏上了回家的路途，麦收开车跟老婆告别的时候，心中却在苦笑，傻老婆吧，人家是要夺你们的老公呀，你们还催老公快点回去，回去了回不回得来，还真是个问题，想到两个人接到离婚的信息，那个晴天劈雳的痛苦样子，麦收心如刀扎一样难过。

    老婆，我亲爱的老婆，我真的不想跟你们离婚，真的想跟你们白首到老，可是不行呀，我才二十岁出头，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呢。我不想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不想呀。

    麦收一踩油门，汽车嗖一声就蹿了出去。站在家门口送别的秀英和育红一点也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样的睛天劈雷。兀自盼着麦收当上镇长，做着夫贵妻荣的梦想。

    回到县城，麦收并没回焦村，直接奔了小菊的服装厂，小菊早在大街上望了半天，一眼看到麦收的汽车，便高兴地几乎要跳了起来，还没等汽车在身边停稳妥，便拉开车门，不顾大街上人来人往，不顾服装厂门口有不少员工在张望，便搂住麦收，“啵”地来了一口。

    麦收可是给她赚了一万块钱，服装厂才开张，头一个月就纯赚一万多块钱，在九几年那会儿，一个工人的工资才几百块钱，绝对是一笔可观的利润。

    因为刚过五一，县城里还洋溢着节日的气氛，不少单位门口都挂着欢度五一的红色条幅。商场门口，大喇叭里，还在喊着五一让利大酬宾，街上还有不少的乡下青年男女相伴来逛庙会。天空还是那样蓝，柳叶上面蒙了一层灰尘，虽然还是垂着笔直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摆动，但已没有翠绿的鲜活。

    小菊意气风发地对麦收说道：“走吧，上家去吧。我爸说了，得好好谢谢你。”当然这话是说给站在门口的一帮女工说的。

    小菊上了汽车，麦收一踩油门，直接奔县委家属大院。

    麦收心中忐忑不安地想着：不知刘书记怎么谢我？小菊可是已经跟我上过床了。他仿佛看到自已已坐上了镇长的位子，在镇政府里发号施令，一帮乡里，村里的头头脑脑，站在下面点头哈腰地奉迎。

    麦收把车了停在停车场，小菊便拉着大包小包和麦收一起走进屋去，人还没到屋子，声音先到了：“爸，妈，麦收来了。”仿佛麦收是门上的娇客，小菊一脸的得意。

    “麦收来了，麦收来了，你都盼了一星期了，终于来了，快屋里来吧。”小菊的妈妈迎了出来。看到麦收，那真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麦收进了屋，小菊忙着张罗着端茶倒水，叫麦收千万别客气。

    麦收坐下来，淡淡地问：“刘书记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