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算了?是你离婚的事算了,还是咱俩的事算了?”女孩急道,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还得到医院开证明,知道的是我拿初夜权当回事,不知道的,不知道怎么瞎嚼舌根子呢,所以咱俩的事就算了吧。”麦收脸上挂着无奈,摇了摇头,点上一颗烟,自顾自地吸了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女孩子急道,心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样店了,这样的一个小帅哥,最主要的是,这么一个财神,大款,有这样一机会。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抓住的。
“当场验明正身,是的话,可以发展两|性关系,不是就算了。”麦收一幅等不及的样子。
“靠!那你不是占大便宜了,你可真是人精?”女孩暴了一句粗,麦收皱了皱眉,似在讨厌女孩的粗俗。
女孩脸一下子红了,捂住嘴,暗自后悔,眼珠转了转说道:“其实是不是闺女,可以看走路,闺女走路,并着腿走道,没有裆,你知道的,因为骨缝没开,所以屁股小,滚圆。”
女孩说着走了两步,“怎么样?用手摸着屁股,圆不圆?裆小不小?”
麦收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前,摸了摸女孩的屁股,还算圆,又伸掌,插进两腿之间,被两腿紧紧夹着,点了点头。
“是闺女吧?”女孩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摸那里,脸色羞红得象个红柿子,含羞说道。
“这还是说明不了什么。”麦收摇摇头。
“你非得那样?那样完了,就娶人家?”女孩顾不得羞涩,只得咬牙说道。
“只有这种法,才最牢靠,别的都是瞎扯蛋。”麦收说道。
女孩无奈,低着头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终于点头,走到窗子后面,看看外面,院子里静悄地,没有几个人,只有风吹动树梢的声音。乡里平时也没有几个人,都锁着门。又走出门去,假装上厕所,转了一圈,确认整个大院没有人。女孩咬牙,好吧,就拼一拼,能够钓个金电婿,一辈子享福,哪里去找这个好事去?
女孩回到屋里,把门一关,上好栓,便解腰带脱裤子,很快下面便脱光了。
麦收闲得蛋疼,也扯下裤子,就要撒牛过来。
女孩伸出小手挡在羞处,说:“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我可不依。”
麦收也一本正经地说:“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便是个钉,说话当然算话。”
“说话不算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女人咬牙咒道。
麦收把她的手一拨拉,便进入了对方的体内。“哦!”女孩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一边快乐地在田间劳作,麦收一边说:“亲爱的,你是哪村的?”
“我是曹格庄的,我叫曹玲玲,这下你相信了吧?”女孩问道。
麦收说:“我相信,你给我开离婚证吧,开完了,我再结婚,就不算违法。”
女孩初经人世,早疼得受不了,因此也就离开了,用卫生纸擦了擦流出的血,提上了裤子,给麦收开好了离婚证明,并啪一声盖好了大印。眼神便变得浓情似水,依依不舍起来。
“咱们,咱们什么时候,那个,结婚呀?”女孩问道,依在麦收怀里。
麦收半拥着女孩,另一只手早接过来,看看没错,便收了起来。
“结婚的事,还得发展呀,总不能一见面就结婚?太快了。再说刚离婚就结婚,别人也会说三道四的。”
麦收与女孩又缠绵了一会儿,便与女孩道了别,便走出计生办,开着车回了家。
至于女孩子,麦收当然不会与她结婚,他也只答应发展关系,在他看来,男女之间发生关系,再正常不过了。愿意承认,就是有,不愿不承认,就什么也不是。
麦收开着车回家来,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看到门口早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村里的后生王大年。
“大年呀,家来吧。”麦收也知道王大年的来意,麦收停了车,打开车门,便冲王大年打着招呼。
麦收下了车,掏出钥匙,把锁拧开,王大年帮着把门推个大敞圆开,麦收把车开进去,王大年又把门关好,上好栓,跟着进了院子。
两人落了坐,大年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村长,我的事怎么着呢?”
麦收口有点渴,腿有点乏。他倒上一杯开水,坐下来,慢条斯理地说:“这件事,急不来,得村委会研究后,才能最后下决定,我一定替你使劲,争取把这个差使拿下来。”
“我怎么听人说,东生的老婆万人恨又放出话来了,东生这个会计,谁也拿不走?雷打不动。”王大年问道,脸上露出无限的焦急不安。
“你听她胡咧咧,村委会又不是她家的,她说了不算,这件事得村委会研究后,报乡里,乡里批下来之后,才最后拍板。”麦收喝着水,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不踏实,我三叔当初怎么被东生顶得?不就是万人恨朝一丈杆子跟施金宇给睡了,才当上的会计?”
麦收叹息,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人们都知道,为这事还到村委会闹,东生拍着胸脯说:“这是公鸡下蛋,不可能的事。谁说的?谁说得?”
王大年说:“无风不起浪,肯定有这事,人们才说。”
东生立即抄起杵在墙角的铁锨,抡圆了,便照着王大年劈了下来。
王大年一闪身,铁锨劈空了,把地劈了个坑,王大年再看东生时,东生象一个发怒的公牛一样,双眼血红,额头上窜着火苗,又抡起了铁锨。
王大年也不示弱,跑过去,从别人手中夺过一把锄头,飞跑着,冲东生冲去。一锄头便抡去,东生举起铁锨往上一迎。
“咔”的一声,铁锨和长把锄头便撞在了一起,空中都迸出了一串火星。
王大年的三叔会计的差使被东生顶了,这口气憋了好几年,平时也没少骂街,如今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很快王大年的胳膊便被铁锨砍中,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袖子。东生的脸也被打破了,摸得满脸都是血。
众人拉开了两人。
东生跳着脚地骂:“王大年,我曹|你十八辈姥姥!你不得好死!你老婆朝人睡了,你们一家子都是表子!”
王大年立即红着眼,跳起来:“你别拦着我,你撒手,”用手指着东生,怒火满腔:“净骂得你自已,净骂得你自已!我三叔转业军人,为国家光荣负伤,才当上的会计,你他妈怎么当上的?不就是你老婆万人恨刚结婚没三天,就朝人家睡了才当上的,你就是个活王八,活王八,我说出去了,我就是说出去了,你不服,不服怎么着?全村人全听着,东生是个活王八。”
东生还想折腾,但是越折腾越丢人。看来纸里包不住火,王大年这个二愣子,什么都敢说,天不怕,地不怕。
唉,麦收看看王大年,真得有点同情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算盘打得啪啪响,就是太实在了,只会在地里活受罪。这年头,什么事也不是光会干就行的。
一丈杆子下去了一年多了,自已当村长也有一年了,王大年没少找他,要当会计,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每次麦收都说:“人家东生干得好好得,就不让人家干了?这说不过去,没法张嘴呀。”
大年就说:“我三叔当初不也是干得好好得?不就是头天还在给人们算帐,第二天一丈杆子就不让他上班了?让不让干,还不是你说一句话的事?要多少钱,你说,我咽不下这口气。”
“过去的事,我也不清楚,我那时还不是村长呢。”
忽然从外面走进一个小姑娘来,十六七岁,麦收一看,是王大年的闺女,王小燕,便说:“燕呀,叫你爸来了?”
哪知道王小燕却哭了起来,说道:“村长,你就让我爸当个会计吧。”一边说一边站在一边哭个不停。
大年说:“村长,不是万人恨让你睡了吗,这不,小燕来了,你把她睡了吧,只要把万人恨弄下去,我豁出去了。”王大年的脸上青筋暴起,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
麦收双手乱摇,说道:“大年,你这是干什么呢?当会计就当会计,扯那些干吗?用不着,用不着。我不管别人是怎么办的,我决不会那么办。”
“小燕脱衣服,让你叔叔睡了。”王大年急得暴跳起来,拉住一动不动的小燕,一伸手,便扯下她的衣服,露出青涩的胸脯,胸前还只是两个小馒头。
“我不,爸爸,我不,呜呜!”小燕哭着,挣扎着,早被王大年这二愣子一巴掌抽在脸上,脸上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手印。
麦收实在看不过去了,一下子把王大年推出去,给王小燕穿上衣服,骂道:“王大年,你真是个二愣子,一个混蛋。”一边给小燕系上衣服扣子,说:“小燕,别哭了,别哭了,叔叔不会睡你的。”
袖子因为洗得次数太多了,有点脱洗,所以扯坏了。麦收想找针钱给王小燕缝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到是找到了衣红的一件衣服,给王小燕穿上。
衣服是衣红做姑娘时穿过的,所以王小燕穿着还挺合适。
“你穿了吧,是你衣红婶子的,她也不穿了,还有几件,你都拿去穿吧。”
王大年在外面也流着眼泪说:“东生个狗日的,我家三口人的口粮地,他愣说两口人的,小燕的口粮地就是不算,你说有这么不说理的呗?”
“当初你们的户口是怎么弄的?小燕没有户口吗?”麦收明知故问道。
“还不是一丈杆子那个老混蛋弄得,那回我跟东生打架,嫌我揭了他的底了,就不给小燕上户口。我找到乡里,乡里也没人管,叫找大队。大队叫找乡里,就这么推我的磨玩。孩子上初中了,还是黑人,往后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