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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去了
    麦收终于拿到了小燕的户口,为了这一张纸呀,就得给人家舔屁股,溜沟子。

    麦收苦笑。

    “麦叔叔,谢谢你。俺爸爸说请你到俺们家喝酒去。”王小燕象一只轻盈的蝴蝶,飞走了。

    “喝,一定得去喝。这个户口,来得真他妈太不容易了。”

    麦收知道,从今以后,类似的事,恐怕会碰到许多,这才是开始呀。

    “村长,来来,里面坐。”王大年热情地把麦收让到了上坐,圆桌上早摆好了两瓶酒和冒着热气的菜肴,一股股香味从盘子里散发出来,馋得小燕直流口水,眼睛紧紧盯着盘子。

    王大年的女人在灶间忙里忙外:“也没啥好吃的,你别介意吃点。”说着把女儿拉进了里间屋。

    村长看到有红烧大虾,夹起来放进嘴里咀嚼着,点着头:“好吃,味道不错。”

    “好吃多吃点,乡下人手拙,没城里人那么讲究,七个盘八个碗的摆不出来,都是家常便饭。”王大年的女人说。也不知道她用什么话安慰了女儿。

    “小燕的户口,多谢您了。还得你去,我腿都跑断了,也没人搭理。一趟一趟,路了七十二趟,乡里没人,办点事真难呀。”

    “对了,你跟衣红离了?”小燕的妈妈忽然问道。

    麦收一怔,顿时心里一翻个,没心情吃饭了。把一口大虾艰难地咽下肚去,麦收端起了酒杯,一仰脖,一饮而进,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焦灼。

    王大年连忙拽老婆的衣衿,“你瞎说什么呀?外间屋呆着去。吃饭也堵不着你那嗅嘴。”把老婆推到外面,王大年举起斟满酒的酒杯:“村长,干一杯,说真的,咱们还没在一起喝过酒呢,今天一醉方休呀。”

    麦收举起酒杯,干了,说:“大年呀,我喝了这么多年酒,就今天喝着心里舒服。”

    麦收说:“小时候,在村里受尽欺侮,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自打当上村长以后,今天这个请,明天那个叫,酒没少喝,可喝得都是昧心酒,窝心酒。”

    “这也不怪你,村长,整个社会都这样,你不这样就没法混。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社会就象个大染缸,进去了谁不被染上色,能呆得住?”大年说。

    “我现在喝到跟老婆离婚的地步了,知道为什么吗?我他妈不是人,我是畜牲。”麦收哭了起来:“为了当他妈的一个破镇长,我不得不跟衣红离婚,衣红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呀。小时候,我住在破庙里,要是没有她送吃送喝,我早冻饿而死了。”

    “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怪你。人活着,谁不图个前程?想我王大年,一脑袋糨糊,想当镇长呢,咱不是那个料。”

    “呜呜呜呜~,衣红,秀英,我对不住你们,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为了前程,我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啊。”麦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

    王大年心中惊叹息,要当镇长了?那么说我们焦村又要换村长了?不知谁会当上村长?想到自已要替三叔出一口气,当上村里的会计,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心里也不是滋味。本来他是想借着这个热乎锅子,请请村长,要他当这个会计就得了,看来要泡汤呀。

    这顿饭两人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菜除了一开始动了点,后面就没怎么动。

    一瓶酒下去后,两人都有了七分醉意,又开了一瓶。

    “你三叔现在做什么呢?”麦收问道,眼角挂着泪花。

    “咱村一人才一亩地,他除了种地,还能干什么?”大年说道。

    “大年,你想不想当村长?我走了这个角留给你。”麦收忽然说道。

    “村长,你快拉几八道吧,我哪是当村长的料?一脑袋高梁花子,别说当村长呀,当什么长也不行呀。”王大年说道,眼睛却亮了起来。

    “当村长有什么了不起?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当吧。”麦收说。

    王大年的女人一听说要王大年当村长,立即凑了过来。坐在麦收身边,一个劲地夹菜,又叫小燕去肉铺里称了一斤熏肠,买了罐头鱼。

    麦收劝大年的老婆喝了几杯酒,见女人脸上升起两团红云,竟然也有几分美丽,便伸出手,摸着妇人的脸蛋,揪起一团软肉,抻抻说:“小芹,让大年当上村长,你怎么谢我呀?”

    小芹心说:“万人恨为了让东生当会计,刚结婚就让村长睡,我都三十多了,还怕什么?”想到这,小芹说:“村长,俺这身子是干净的,除了俺大年,没让人碰过,你要是真让大年当上村长,俺让你睡,你想啥时来都行。”

    说罢,觉得脸发烧,看一看大年,大年并没有一点怪他的意思。心中暗骂:一听说让他当村长,自已的女人也舍得。

    “我保证让你当上村长。”麦收拍拍大年的肩膀,拉着小芹的手,上炕就要脱衣。

    大年连忙站了起来,把窗帘拉上,屋子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大年退了出去,留下自已的老婆和村长在床上瞎日鬼。

    “妈妈和村长干什么呢?”小燕见爸爸出来了,要进去,被大年拦住了,便问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撩开门帘一角,往里偷看,她看到妈妈正在脱衣服。

    “爸爸,妈妈要睡觉呀,怎么脱衣服?”小燕低声地问爸爸。

    “你妈喝多了,要睡觉。”大年有点烦躁地说。

    “那脱衣服干吗?还有村长也在里面呢。”小燕急道。

    “不许瞎说。”王大年的脸发烧,斥责着闺女。

    小燕不说话了,尽管她不知道两人到底要干什么,也知道这不是好事,捂着脸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很快屋内传来肚皮拍打肚皮的啪啪声,女人的呻吟声。

    只听小芹说:“村长,俺的家伙怎么样?比万人恨的紧吧?俺就生了小燕一个娃,当时因为难产,所以是剖腹产。万人恨可是生了三个娃,又让最起码三个男人弄。”

    麦收确实觉得爽,如果不是因为长得丑,恐怕早被老施那个色狼吃了吧?

    小芹又说:“村长,你什么时候当镇长?怎么没听说?是咱们镇上的镇长吗?”大年吱起了耳朵,这也是他急于想知道的。

    “咱们县的刘书记,知道吧,县委一把手,以后就是我的老丈人了。我和衣红离了婚,就娶小菊。刘书记说,给我弄个镇长当当。干个三五年,再提上去,当副县长。这可是保密的,不能瞎说呀。”麦收一方面喝多了,另一方面,对与衣红离婚这件事,非常难受,良心时时受到谴责,努力用大道理自已说服自已。

    王大年在外间屋听到村长要当县委一把手的女婿,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可是头条新闻,如果真成了县委一把手的女婿,肯定是青云直上。大年羡慕得不得了,看来把自已老婆贡献出来也值了,如果当上村长,村里的女人还不是想睡谁就睡谁?

    他仿佛看到村里一支花,素有黑玫瑰之称的俏媳妇,小云皮肤又白又嫩,小屁股又挺又翘,要是搂在怀里,啧啧!大年仿佛看到小云被自已搂在怀里,大干特干。还有大贵垛,那个娘们,长得真他娘的骚,小脸那个俏,两只眼睛一转,能钩走人的魂魄。还有小霜,小格,这些村中的花朵,一个个被自已征服。

    从今以后,我就是天上无比,地上无双,倜傥风流,焦村第一大帅哥。

    正沉浸在美梦之中的大年听到从里间屋传出一声声的叫床声,心中诧异,小芹跟自已做的时候,就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每次做都拉了灯,有一次他要开灯看看她的小妹妹长得啥样,她就发脾气,骂他没本事,索性好几天不让他近身。

    老婆真是变了,真跟变了个人似的,大年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帘后面,偷偷掀开一条缝,往里面看,只见自已的老婆此时就象是一张拉开的弓,被麦收拉得满满得,绷得紧紧的。打井的声音从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传来。

    大年臊得老脸通红,自已老婆被别的男人草,自已却躲在外面听壁根。不但不生气,反而有几分欢喜,几分得意,仿佛老婆被别人睡也得有资格,也是一种荣耀。

    大年的下面硬得跟铁棍似的,胀得难受,真想进去,来个一马又跨,可是又不敢,生怕麦收一生气,村长的位子将来给了别人。

    “忍着吧,等老子当上村长,有的是碧草。”大年放下门帘,走出屋去,下面实在胀得难受,他跑到厕所,五个打一个,解决了问题。

    在外面转了几圈,忽然想到女儿小燕还在另一间屋呢,该不会好奇去偷看吧,得把她打发出去玩。大年想着,便走进屋,可是刚一进外间屋,就听女儿说话:“叔叔,你这是干嘛呢,干吗插我妈呀。”

    “坏事了。”

    大年一下子窜进屋去,把女儿拉了出来,一边点头哈腰地笑着说:“孩子不懂事,你们忙吧,接着干。”

    出了里间屋,大年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谁让你进屋去了。”女儿见到父亲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大哭起来。

    麦收从大年家出来,吃得酒足饭饱,早把为人舔屁股的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看看太阳,天过晌午了,太阳象是下了火,麦收浑身是汗,恼人的知了不停地叫着,令人心烦。

    田野里一片金色的麦浪,硕大的麦穗低垂着脑袋,又是一个丰收年呀。一台台红色的收割机在田间来来回回地奔忙。公路上是一驾驾马车,车上装得满满的,都是麦捆,赶车的小伙子,高高扬着鞭子,马儿欢快地奔跑着。

    农民们载着白色的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