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步步接近刘书记的这个家庭,麦收看清了,在耀眼的光环背后,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恩怨纠葛。原杰在外表光鲜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于政佳下面只穿一件黑色裙子,上身穿一年家居的月白色衬衫,半坐在沙发上的她,大腿仍然那么光洁晶亮嫩滑,一点也不输于二十几许的年轻少妇。此刻的于政佳,一双眼睛迷离的望着麦收,哪里还象一个为人之母,纯粹一个为欲望驱使的女人。
二楼的门关得紧紧的,虽然是客厅,小菊想进来,也得敲门。
虽然是未来的岳母,但是面对如此尤物,麦收却有一种,强烈地,将之占有进行杀伐的冲动。
不知不觉间,麦收坐在短凳上的身子难受起来,因为两个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又直撅撅地挺着。
“使点劲,怎么跟没吃饭似的?”于政佳说道。并抬抬腿说:“我的腿麻了,最近不知怎么的,老不舒服。”于政佳说着,忽然蜷起了腰,两腿一蜷,便把黑色的裙子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于政佳根本没穿内裤。
麦收大吃一惊,是忘了,还是故意?麦收看向于政佳的脸,只见于政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死东西在外面花天酒地,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头,我,我受不了。我也是人,我也有正常的**需要。”
他奶奶个熊!麦收暗骂,嘴上却说:“你是我的岳母呀,我不能做**的事,这,这,我不会做的。”话虽这样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的妙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于政佳撇撇嘴,伸手捏住麦收的脸蛋,轻薄地一笑,说:“那里是**,我又不是小菊的亲妈妈,你娶了小菊,连我也娶了吧,还是一下娶俩,你赚大发了。”
麦收只觉下面的大鸟快要刺破裤子了,顶得生疼。连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两眼喷出的火苗都快要烧着了于政佳的衣服。
“麦收,傻瓜呀你,快点,我受不了了。”于政佳轻轻地吹一口气,在麦收发烧的脸上。
麦收站了起来,腰间的大枪直挺挺的对着于政佳。可是麦收还是迟疑着,不敢上前。
于政佳见麦收不动,却伸出温玉一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麦收的小弟弟,引诱道:“麦收,你的家伙式好大呀,比老刘的家伙大多了,老刘是个官迷,除了做官,别的都没瘾。”
麦收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已的裤子被没穿内裤的女人脱了下来,小弟弟一阵轻松,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好爽,挣脱束缚的小麦秋终于得了人身自由,紧接着便进入了一个温软的所在,一条香舌在轻轻地拨弄着。
吞阳神功!
麦收长出一口气,想不到妇人还会吞阳神功。想对方高高在上的身份,麦收的小弟弟似乎更硬了几分。
不知不觉地,麦收伸出手去,摸到了于政佳的胸部那一对白白的玉兔,触手一阵柔软。麦收轻轻地解开了那绷得紧紧的扣子,刚解开两粒,那一双寂寞玉兔,便双双跳了出来。麦收双手一阵擅抖,轻轻地摸在那如鸡蛋清一般嫩滑的**上面。
于政佳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麦收那长迷死人的小白脸上,迷醉地呻吟起来。
麦收一把推开女人,跪在地板上,二郎担山,扛起女人两条玉腿,走进神仙洞中,那里落红片片,流水淙淙,风景十分优美。果然是世外桃园啊,麦收想,这一亩田藏在大山深处,真是肥美异常,富得流油,春天撒上种,不愁长不出好庄稼。
“麦收,你怎样对小菊,就怎样对我,别把我当岳母,当成你的小狗,怎么着都行呀。”寂寞干渴的女人说道。
麦收开始在田野里操炼,象认真操炼的士兵一样,一下一下地做着刺杀动作,动作标准而又力。又象是辛勤劳动的农夫,一刻不停地在自已的田地里劳作者,随着犁头扎进肥沃的土地上,沉睡的荒原终于被唤醒了,肥沃的土地终于见到了阳光,得到了雨水的滋润,整个田野都唤发着青春。
麦收一边工作,一边说:“我们结婚时,姥爷来吧?”
于政佳说:“你是想当官吧,你只要伺候好了我,老爷子哪的事,有我呢。老爷子最疼我了。我只要一说,没有不答应的,漫说你想当个县长,就是当个,哦,哦,太棒了。”
麦收明白,今后只要娶了小菊,便踏上了仕途之路,一路顺风顺雨,想到畅快处,大枪横冲直撞,猛勇无敌。
杀!杀!杀!
麦收抖动大枪,噗噗有声,象是一首优美的音乐。而于政佳就象是一个配角,在一边用一声声的**进行伴奏。屋内春光旖旎。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屋子里明亮亮的,纤毫毕现。在沙发上大战的两人终于累了,罢战了。于政佳身无寸缕,裙子衬衫扔了一地,人却进入洗澡间洗澡去了。麦收收拾好战场上的碎红绮绿,坐在沙发上喘息。
这是小楼的第二层,麦收不担心被人发现,但是屋里味道太难闻了,麦收迈着无力的双腿走到窗前,推开了秀美的窗子,想换换清新的空气。刚一推开窗子,一股热浪涌了进来,才想起,现在是七月初了,进入夏天了。窗外的柳树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彩,月季花在阳光下红得象火,篱落疏疏,小桥流水,假山象一道亮丽的风景。
麦收抬头望望空调,用遥控把温充调低点,收拾着沙发。
忽然只听扑通一声,紧接着传来于政佳的唉哟声。
“阿姨,你怎么了?我可能进去吗?”麦收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洗澡房。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麦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洗澡间,只见于政佳白光光的身子躺在地上,雪白的美腿一阵阵伸缩,丰满诱人的香臀扭曲变形了,那样子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麦收跑过去,扶起于政佳:“怎么摔倒了,碍事吗?”麦收关切地问道。
于政佳半躺半偎依在麦收怀里,喘息着抬起苍白的脸,有气无力的说:“腰腿病又犯了,哎哟,好疼,扶我出去。”
麦收抱起摊在地上的于政佳,好沉,足有一百二三十斤重吧。触手一片光滑柔软,就那么一丝不挂地抱出洗澡间,放在沙发上,然后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
于政佳皱着眉头说:“我的腰是刚结婚的时候,被小菊下药落下的病。当时治好了,却留下这个病根,快给我按摩。”于政佳说得迫不急待。
麦收让女人平躺着,先是轻轻敲打穴位,然后对着有些僵硬的地方,使劲揉捏着。麦收担心地说:“阿姨,小菊小时候做的事,您不会记挂吧?”
于政佳说:“我这是自做自受,年轻时候看上人家有夫这妇,非要夺了占为已有。所以被人下药,失去了生育能力,这都是命中注定。老刘嘴上不说,心中其实非常烦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眼下,小菊一结婚,就扔下我们没人管了。”
麦收心中一颤,说道:“我们既使结了婚,还是住在县城,等你们老了,就把你们接到身边,养你们的老。”
于政佳一双美丽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麦收,看得十分认真,象是要看穿麦收这句话是真是假。
麦收说:“反正我那头,除了养母,家中没有老人。我亲生的母亲生下了我之后,就把我扔在麦地里不管了。”
“你,你,你说什么?”于政佳吃惊地望着麦收,说:“你是被人从麦地捡得?”
麦收点了点头,说道:“我小时候,生下来才几个月,就被我妈扔在了麦地里,被我养母捡回家,如果不是我的养母,我早不在人世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狠心的母亲。”于政佳喃喃说道。然后,于政佳接着问:“那你后来,就没找过你的亲生母亲吗?”
“小时候我养母背着我,找遍了十里八乡,逢人就打听,也没找着。”麦收脸色一片黯然,接着说:“后来,我养母实在养活不了我,我被我养母的孩子大志轰到了我们村的一座破庙里,那时我才十三岁。”
“十三岁?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于政佳明知道麦收就站在眼前,还是焦心地问。她知道他小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
春天还好说,我吃野菜,树叶。乡亲们偶尔也接济我一顿两顿的,育红一家子隔三叉五的就把我叫去吃一顿饭。夏天地里有的是吃的,也饿不着;秋天庄稼熟了,那些看青的可怜我,看到我偷掰地里的棒子,抠地里的山药,也只当没看见。可是冬天就不行了,冬天地里没吃的,天气又冷,我没棉衣穿,没饭吃,有一年下雪,我已经饿了两天了,差点没冻死。最后还是育红踩着积雪给我送来两块山药,一床破棉被,又生着干柴驱寒,才救了我。
“这个育红等你这么好,你可别亏待了人家。有空啊把她带来,给她安排个好点的工作,她现在嫁人了吧?”于正佳问道。
麦收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双手一边给于政佳腰腿做着按摩一边说:“她,嫁人了,生活得不错。”
“阿姨,穿上点衣服吧,小菊估计要来了。”麦收说道。麦收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找到于政佳的裙子,给于政佳套在身上。见于政佳只是坐着不动,麦收没办法,只好抱起于政佳,把裙子提到腰上。于政佳一对大白兔顶得麦收又有点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