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下了车,对着路边柳树,就来了一梭子,哗哗地撒完后,觉得还是憋得慌,便把车门一锁,下到路边的麦地里,想痛痛快快地解决生理问题。他摸着黑又往里走了走,来到一个麦秸垛前,就是这了,他蹲下身子,脱下裤子。
想着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镇长,甚至有可能成为县长,心中那上美就别提了,在刘家,他不敢过份表现出兴奋的样子,怕被人家说不稳重,当一个小小镇长,就找不找北了。现在离开了刘家,他现在可以想笑就笑,想喊就喊了,他真想对着天空大喊:“我要当镇长啦。”对着大地喊:“我要当镇长啦。”仿佛无数的金钱流入自已的腰包,无数的美女投怀入抱。
忽然他听到麦秸垛边发出喘息声,不由一愣?莫非有轻狂的少男少女躲在这里偷欢?他仔细地寻去,这才发现,离他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大莲,大莲,让我瞅瞅你哪。”黑暗中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白天你不是看了吗?现在黑灯瞎火的,又瞅不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还想瞅,我瞅得见。”接着传来脱衣服的悉悉唢唢的声音,黑暗中亮光一闪,原来是男孩子打亮了手电筒,照在一个女孩子的屁股上,麦收只见一道亮光,两个人影,却看不清女孩子的屁股。
我也想看看呀,麦收想,便不拉屎了,蹲着身子悄悄地走过去,并小心地不使自已的走动发出声音。终于走近了许多。看得见女孩子白白得如雪一样的香臀,一个男孩子的手指在上面摸索着。
麦收只看见黑乎乎地一片,也看不清女子的妙处,原来女孩子象狗一样趴在麦秸上。
“看清楚了吗?”女孩子问道,女孩子头杵在地上,双手向后摸,去摸向男孩子的大鸟,说道:“你的家伙式真大,比街上的大狗还长还粗。”
“你瞅见狗的那东西?”男孩儿一边摸,一边问道。
“瞅见过,那回我正在街上玩,瞅到两只大狗,一个黑的公狗,一只花里的母狗,正泡狗子呢。那只公狗的那个家伙式粗多多了。”女孩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裤筒里伸进去,攥住男孩子的大鸟,不停地上下套动。
男孩子兴奋地大叫:“大莲,要不我给你插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女孩子不吱声,手中套动得更加有力了。
男孩儿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便立起来,把裤衩一褪,手电光照着,果然又粗又长,对准女孩子的妙处,使劲一杵!只听滋地一声,便插进女孩子的身体里面。
女孩子哦了一声,长长吸了一口气。手电筒便灭了,黑暗中传来啪啪地声音,蟋蟀地鸣叫声,再有就是风吹过麦秸垛发出的天簌之声。
麦收白天先是和于政佳大战,后是跟小菊缠绵,本来十分疲倦,可是见到这令人血脉奔张的一幕,直觉下面的家伙直撅撅地竖了起来。
女人忽然一下子趴在地上,不动了。
“大莲,大莲,你怎么了?”男孩儿叫着,可是大莲竟然没有吱声,男孩子拿起手电照向女孩子,发现女孩子眼睛紧闭,意然死了。吓得提上裤子便跑了。
“我靠!真不负责任,就这么跑了?”
麦收一愣,被干死了?不可能呀,大概是男孩儿干得太猛,女孩子一时背过气去了。看来两人也是初次干事,没有经验,男孩子只知道死命往里捣,全然不顾女孩子能否承受,一个初**的小姑娘,不干晕了才怪呢。
不过,男孩子也太不象话了,干晕了不跑了?太不负责了吧。麦收摸黑走过去,抱起女孩,还感觉女孩子的体温,果然没事,看来便宜我啦。麦收挺长矛,便刺了进去。
果然是处|女,麦收闻到了血腥味,是第一次,还是来月经了?麦收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女孩子正在昏迷中,不使白不使,使了也白使,白使谁不使,那是傻瓜。
麦收在别人家的地里偷偷采摘着,辛苦地劳作者,看不清女孩子的面容,虽然麦收想看看这个女孩子长得什么样子,但是除了满天星光,就是风吹过树梢发出的轻微声响。
麦收感觉无比快乐,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不是自已的老婆,干着格外过瘾,格外通达,格外享受。
麦收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四周,提防有人来,发现了自已,事情弄得不可开交,尤其提防那个少年还回来。
但是除了远处搓粒机的轰鸣声,偶尔拖拉机嘟嘟叫着驶过公路,雪亮的两道光柱划破黑暗外,就是寂静而漆黑的夜。
“柱子,柱子。”女孩子悠悠醒转,浑然不知道,正在和自已做的人,已经换了。
女孩子又呻吟起来,麦收可比那个男孩子有经验地多,每次都是八分入,而且动作轻柔,象陀螺一样轻轻旋转着,女孩子快乐得几乎要叫出声来,拼命地捂住嘴巴,只听得见压抑的“哦,哦”声。
“柱子,你干得真好,****。”女儿说道,“这下你该答应娶我了吧?”
麦收不敢吱声,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嗯嗯”地应付着。
女孩子一听心仪的男孩子答应了下来,心中高兴无比,说道:“你要是答应了,就别在跟小冉来往了,听见没有?”
麦收又嗯了一声。
女孩子高兴了,说:“我的家伙紧呗?”
麦收又嗯了一声。女孩纳闷道:“柱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光知道嗯呀嗯的,你说,你爱我吗?”
麦收又嗯了一声,同时猛力一顶,深入花丛。女孩子正要起身细看男朋友的脸色,一下子又被顶得倒在麦秸垛上,一阵阵从下身传来的愉乐令她暂时忘了寻问。
做够了神仙后,麦收还不放手,女孩子也不再说话,任由对方出出入入,开始做着美梦。
麦收终于到了最后紧急的关头,女孩子也感觉男朋友的冲击越来越迫切,呼吸越来越粗重,晓得到了紧急关头,想着自已还是未嫁之身,要是有了孩子可就坏了,便一下子推开麦收说:“不能流在里面,会有孩子的。”
麦收没想到,最后竟然不能尽兴!心中憋屈得要命,又不敢强索,只好对空发射。
麦收系上裤子,就想走。女孩子说:“柱子,你干嘛去?往这边走。”
麦收心说,此时不走,被发现抓住,撕扯不清,就麻烦了,因此走得更快了。脚下是白光光的麦茬,脚踩在上面,咔咔作响,麦麦穿着一双凉鞋,尖利的麦茬扎在脚上,扎破了,血流了出来,麦收也顾不得了,只有快跑。
女孩子追了上来,麦收哪里跑得过一个在田野里摔打惯了的健壮女孩子,跑了没几步,一脚踩歪,一头扎在地里,脸正好和麦茬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立即划出了血。忍不住哎哟了一声,疼得叫了出来。
“柱子,你跑什么?快起来。”女孩子走近麦收,蹲下身来,用双手把麦扶着坐起来。
麦收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气,心道:不知洒了多少花露水,奇怪,刚才怎么没闻到?
女孩子的手抚在麦收的脸上,说道:“流血了,疼吗?”女孩凑近麦收,努力想看清麦收的面孔,大概麦收的脸型大小跟那个柱子十分相像吧,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不是柱子。
女孩子抱着麦收的脸,说道:“你不喜欢我,是吗?要不你为什么跑?”
麦收努力模仿柱子的声音说:“我爱你。”
女孩子一听,立即扑入麦收的怀中,喜极而泣,说道:“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那你平时干吗不理我?还说不爱我。”
麦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幸好女儿自已找到了答案,说道:“我知道了,你怕你家里不答应,是吗?”
麦收立即含糊地说:“是,莲。”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有勇气了?”女孩子接着问道。
麦收仍然含糊地说:“因为我爱你。”
女孩子紧紧搂着麦收,幸福地说:“让我听听你的心跳,男孩子撒谎,一听就听得出来。”大莲说着,便解开了麦收的衣服扣子,把脸紧紧地贴在麦收的胸上。麦收感到对方的头发扎在胸膛上,硬硬的,痒痒的。心说这女孩子头发好硬,一般头发长得粗壮的女人,对性要求比较强烈,同时脾气也大。
趁着对方把脸贴在自已胸膛上,麦收右手又伸出大莲的裤子里,揉着女孩子的软臀。右手则在大莲的胸上,爱抚那一对颤动的玉兔。
女孩子在麦收胸上听了一会儿,轻声说:“你果然没有骗我,那你明天找媒人,到我家提亲好吧?”
麦收一边品味着女孩子的香臀,一边欣赏着大莲的玉兔,真是幸福得流出了鼻流,听女孩子这样说,仍然含乎地说道:“好,我明天就去,咱们现在分开走,别让别人看见。”
女孩子似乎不舍,但是也只好分开了,说:“你一定要去呀,我在家等着你。”
麦收把手从女孩子的裤子里抽出来,又摸了两把,才依依不舍地说:“明天我就托媒人上|门。”
麦收扭身就走了,临走不忘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票子塞给女孩子,“买件衣服穿,把自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柱子哥,我等你。”女孩子向麦收摆手。
麦收穿过空空的麦地,越过道沟,爬上公路,终于来到了自已的爱车跟前,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坐进去,趴在方向盘上。刚才的一切真象是一场梦呀,麦收想,可是女孩子的声音犹自回荡在耳边:“柱子哥,我等你。”
麦收叹息一声,我给她那些钱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女孩子家穷吗?还是白白占有了一个花骨朵一般的闺女?
在这个金钱万能的社会里,一切情呀,爱呀,这些不现实的东西,都会因为梦而损失一些东西。但愿人不要执迷不悟,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
麦收一拧车钥匙,汽车打着了火,然后一踩油门,便融进无边的夜色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