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盘审问大会,答应为大会整治根柱,为余大出气,一个有意为之,一个天生的水性,两人便在审讯室里脱衣服办起事来。
王盘一边干着,一边说:“大会,你兄弟几个。”
大会一边闭目享受,一边说:“就姐妹俩,我是老大,还有个妹妹,也结婚了。”
“你和根柱离婚,家里知道吗?”
“不知道,我的事,不让家里操心。”大会喘吁吁地说,王盘是个壮小伙子,劲大,家伙足,才几下子,就把她搞得神魂颠倒,神思不属,快活似神仙。
王盘摸着她的一对玉兔,说道:“现在出了这事,你后悔吗?”
大会正在得趣,王盘却走出她的地,开始闲聊天,大会被摸得火急火燎的,偏生王盘只在她的地边溜达,就是不进去,大会急了,一把抓住王盘的小弟弟说:“快点给我放进去,急死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小妹妹嘴里塞。
王盘道:“看不出你瘾头这么大,才离开了会儿,就受不了了。”
“傻小子,你不知道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王盘猜测,大概根柱在床上不能满足大会,大会才会偷汉子,移情别恋,否则以根柱的凶悍,大会也不至于改嫁。
王盘趁机侵占了余大的田地,在里面辛苦干活,不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
派出所里一片寂静,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审讯室外,风吹动柳树,发出簌簌的声音,柳树在暴烈的阳光下,给大地投下一片浓荫,使在树上铐着的根柱不至于太过难熬。
“他奶奶个熊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让老子受这个罪。”王盘和他是同学,没想到这么不开面,把人一铐,连个屁也不放便滚丧了。
根柱虽然酒劲过去了,但是因为没有吃饭,现在肚子饥肠辘辘。大热的天,在院子铐着,麦收刚过,天气热得象蒸笼一样。根柱渐渐觉得头晕目眩,双脚发木,双眼发呆起来。可是一打盹,身子一仄歪,手腕便被铁箍蹭破一层皮,血一丝丝地浸了出来。
狗日的王盘,审个人审这么半天?余大夺了我的老婆,我自然不能善罢甘休,自然挥刀上|门,砍他,这是必须的,不然我怎么在街上混?还不被当街的唾沫淹死?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见王盘从从那排房子里转出来,不着急不着慌地,迈着四方步走来,大会却不见影。莫非还在审?根柱昏昏沉沉地跟着王盘进了审讯室,里面空无一人,大会去哪了呢?
根柱站了两个小时,两条腿都占木了,一见屋中给犯人坐的小凳子,一屁股便坐在上面,真舒服呀。
根柱长出了一口气,望着王盘,等着王盘说话。
王盘有点心不在焉,刚才“审完”了大会,去向孙大呲牙汇报工作,孙大呲牙让他把大会带过去。王盘把大会带进去后,便出来了。
他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屋子里的小曹和孙所长,这个闺女没穿衣服,正和所长亲密的接触。他只看到了一抹白的象雪一样的肌肤,白生生的**,半身优美的曲线。
所长看他惊呆了的样子,一边照顾着不曹,一边说:“小王呀,快点,呆会该你了。”
王盘苦笑,因为家中吃不上肉,总吃罗卜青菜,所以才干了一炮,便全身乏力,象缺水的瓜蔓,太阳一晒,便蔫了。
因此,他空自看着水灵灵的姑娘,应了那种话,有妹没力,有力没妹。
干什么也须要本钱,就是上个女人,没有本钱也不行呀。可是到哪里弄钱呢?他一个小民警,一个月的薪水,不过几包烟钱,再省吃俭用也强不到哪去。看来光节流不行,还得开源呀。
种地吗?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忙到头,除去农药,种子,花费,也剩不了几个钱。出去打工到是条出路,有人到窑上拉坯,出砖的,一个月干好了,能挣几百块,可那是人干的活吗?再说出去打工,这份工作也就丢了。
唉,凑和着干吧,好赖有女人干,如果丢了这份工作,恐怕沾不上女人的边了。那不由又想起刚才那个女人那柔软的身体,那满身的曲线。
他有点羡慕所长,跟轰炸机,战斗机似的,子弹总也用不完。他就不行,***就完了。
因为穷,他仇视一切有钱的人,所以每当这些人来打官司,他都狠命地干他们的女人,平时她们可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他,连正眼都不瞧他。他有时甚至想象古代的侠客一样,蒙上面,拿把刀,闯进这些人的家,抢大笔大笔的钱。可惜,他没那份功夫,更没那个胆。
发了一回子呆,王盘回过神,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根柱,本来还严厉的脸色,忽然变得和善起来。刚见到根柱时,根柱那凶悍的形象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根柱,这才几年不见了,当年的同学,各奔东西了。”王盘说道,有几分伤感。那时候天天盼着毕业,走向社会,大干一场,真长大了,才知道,人活着不容易呀。
“摊上了这个事,谁也别怨,只怨自已时运不济。反正人已经伤了,杀剐存留,息听尊便。”根柱说道。
他没指望这个同学能帮他什么忙,这个年头,谁帮谁呀,都在混日子,他也看得出来,王盘混得也不行。不然就不干这个了,当民警,一般都是光棍一根苔的主,日子混得不行,又没有别的出路,又懒,不想付出辛苦。
“您想怎么着?老同学,你的忙我不好帮哟。”王盘轻声地问道。
“你看着办吧,人我砍了。死不了,我砸锅卖铁,给他付医药费。死了,蹲监坐狱,我认了。”
“那就先这么着,看看人伤得怎么样,给人家掏点医药费。”王盘说完,便立了起来。
“就这么放我走了?”根柱有点晕了,原以为要三堂九问,不过一想,也没什么大事,不过砍在余大后背上一刀,养一些日子,好了就没事了。
根柱走出了派出所,大地象下着火,他在太阳底下慢慢走着,仿佛不知道热似的,象一具行尸走肉。
“家,那还是个家吗?”
派出所里,王盘见根柱走了,立即赶往所长办公室,掏出钥匙开了门,孙大呲牙正在和大会过夫妻生活,大会被弄得哦哦地叫个不停,一看就爽歪歪了。
这个荡妇,果然**极强,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干她。王盘恶意地想。
曹碧云坐在床边,一看王盘进来了,便木然地望了他一眼。
王盘也不说话,直接脱裤子,摁到曹碧云,便开始打井,一边打着井,一边王盘还问:“小曹,你有什么事?”
小曹说:“麦收玩弄妇女,我告他,他不得好死。”一边说一边竟然哭了起来。
又是麦收,王盘知道,自已一个小民警,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上回大贵垛的事,大黑龙一封信告到县里,根本没人理。后来才听说,麦收跟县委书记的女儿勾搭上了。
帅哥就是帅哥,我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呢?他一边干着曹碧云,一边这样想着,曹碧云不比大会,还没出阁,一边被干,一边抹眼泪。说:“你们这么干俺,俺往后怎么找人家呀?谁要俺呀?”
王盘说:“大闺家,还怕没人要?你拉倒吧。”
曹碧云抹着眼泪说:“那些歪瓜裂枣的,谁愿找那样的?”
王盘才不管,自顾自地在这块新开垦的处|女地上辛勤劳作,新开垦的地就是跟熟地不一样,也上过几十个女人的王盘能感觉出来。
“曹碧云,你在计生办上班,是自个找的,还是有人?”王盘一边在曹碧云的地里挥汗如雨,一边问道。
“我是大学毕业分配的。”曹碧云哭道,“没有人,大学生还不如文盲。麦收小学都没上几天,现在是企业家,呼风唤雨,十年寒窗苦读书呀,一点用都没有。”
“有用,主要是你还没适应这个社会,现在给你上这一课,你该知道怎么办了?”王盘说道,使劲地捣了两下。
曹碧云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刚要说话,便被无边的快感打断了,直到过了那一阵才说:“你是说让我送货上|门,跟当官的上床?呸,我就是种地,也不干那种事,再说了,他能给我什么多大的官呀?”
王盘说:“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你不能只望着一下子升多大的官。”
“我给你指条明路,就怕你想不通。”给大闺女做就是不一样呀,王盘站在曹碧云后面,干得爽了,终于说道。
“你说呀,我听着呢。”曹碧云不哭了,直起身子,回过头来,望着王盘的脸,问道。
王盘又杵了一下,终于不动了,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好半天,才说:“其实,你不必跟麦收闹翻了,他将来当上了更大的官,跟你有这层关系,你找他,他肯定给你安排。”
“这样呀?”曹碧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那不是便宜他了?
看到曹碧云有点活动气,王盘接着说:“这种事,需要你自已去想,有这个头脑,别人没法劝,也是机缘巧合,我才能跟你这么说,你回去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这是什么?靠出卖肉体和灵魂,既使当上了官,我也良心不安呀。”曹碧云说道。见王盘交了工粮,还没爽够的曹碧云,说道:“为了报答你的点拨之恩,我要上去了。”
曹碧云,一翻身,便跨在王盘身上。可是王盘刚泄了,小弟弟不起殃,急得曹碧云拨拉来拨拉去,急急地说道:“怎么硬不起来?快点硬起来呀?”
王盘苦笑说道:“你要真想报答我,改天再说,今天是不行了。”
曹碧云说:“那可不行,我的报答有时效性,过了今天就失效了。”
旁边的大会双手撑在桌子上,孙所长在后面开采着甘露。
大会笑着说道:“闺女,他说得对,你想通了吧,什么道德,节操,全是扯蛋。老话说有奶便是娘,对咱们女人来说,有钱就是老公。”
曹碧云胡乱答应着,急道,“怎么硬不了?怎么硬不了?”
王盘说,“除非你肯用你上面那张嘴,施展吞阳神功,他才能起死回生。”
曹碧云看着脏兮兮的东西,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地吞了下去。
王盘虽然跟几十个女人上班,还真没有人真心跟他做,都是敷衍了事,曹碧云却真的感激王盘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认真地吞吐起来。功夫不大,王盘的小弟弟大概深受感动,竟然破天荒地硬了起来。
曹碧云一声欢呼,好棒椰!一腾身便跨了上去,开始纵马奔驰。
派出所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孙所长当所长也有十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高兴过。竟然有人被上了,还感激我们,看来我们的工作的确是为人民服务呀。王盘这小子,把工作做到这份上,真是一颗好苗子,好好培养,将来让他接我的班,一定能把工作做好。
派出所里发生的这些事,麦收一点也不知道,他一大早把曹碧云打发走了,便进县城去找小菊了,至于曹碧云到派出所里去告他,他才不在乎,有当县委书记的老丈人,一个小小的乡派出所所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轻车轻快地在公路上飞驰,进了县城,大街上已有撑着红色小伞走路的少女。麦收好笑,女人越来越金贵了,连太阳晒都怕。因为坐在汽车上,所以旁边走过的一个个身穿越短裙的少女,在麦收的眼中,都能看得见下面的小裤裤。
有一个穿着暴露的,甚至能看到下面露出的几许春色。
麦收开着车,驰过县城的大街,很快来到了县委家属大院,在门口站岗的少年,冲麦收行了个军礼,放行了。麦收一踩油门便开了进去,行军礼?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岗卫向我敬礼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