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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
    “我爸下岗了,我现在觉得天都塌了。”淑佳一边乌龙寻穴,紧接着连环三枪,枪枪凶猛,象是要把小菊扎个透心凉。

    “伯父是干什么的?”小菊问道。一边承受着淑佳的枪扎手揉,一边喘吁吁地问道。

    “他是我们县的县长,别人说他贪污,把他双规了,可这完全是污蔑,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淑佳一枪又一枪,枪枪见彩,小菊处|女见红,玉兔变成了红兔,他仿佛没有看到。小菊忍着淑佳的蹂躏,还在轻声安慰着淑佳:“淑佳,可怜的淑佳,那些人真坏,你可找人告他们。”

    麦收的心刹那间变得沉重,小菊中了梦之眼,无意之间说出了第一次的人。麦收觉得自己的心象是被人扎了一刀,这个狗日的淑佳,竟然夺去了小菊的贞操。

    麦收心意一动,收了梦之眼。小菊立即从梦中起出,她惊讶地发现自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竟然梦见了初恋的情人。

    小菊摇摇头,苦笑了,也许是要结婚了吧,不自主地就想起了以前的与自已关系密争的男孩子。她一睁眼,看到了麦收那张帅气的面孔。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感到如沐春风。

    “麦收,”小菊娇羞地叫了一声,猛然发现,自已没穿衣服,下面的小嘴里含着一串**葫芦。小菊纳闷地眨眨眼睛,刚才不是梦?刚才和淑佳做,其实是在和麦收做?可是自已喊淑佳?麦收会怎么想?这样一想,不由疑惑地望向麦收,说:“麦收,我刚才怎么跟梦游似的,说什么了。”

    麦收一边在小菊的秀穴里挺进,一边说:“你的男朋友,初恋情人叫淑佳,是吧?你的第一次给了他,是吧。”麦收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尽力压下心中的不满,尽量平静地说道。小菊望着麦收那张略微有点阴暗的脸,说道:“不错,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你不会吃他的醋吧?看你眼睛都红了。”

    麦收说:“笑话,我怎么会吃醋呢,人谁都有初恋,人的初恋大都会以分手告终。”麦收说着,猛然抱起小菊的一双秀丽光洁的大腿,向两山夹一沟挺进。小菊顿时鲜花怒放,美艳不可方物。

    麦收想,我现在拥有梦之眼,能够让女人走进梦境,这真是神奇的功能。从今以后,天下美女任我玩,想想都热血沸腾呀。

    麦收想到这,腰上挺劲,一连刺出十枪,枪枪中的,更加小菊以一个极其尴尬的羞人的姿势承受爱抚,使屋内风光更加旖旎。

    “麦收,我们结婚,知道我爸给我多少钱?”小菊一边绽放着人生的美丽,一边说道。

    “你爸就你这么一个闺女,怎么也得几十万吧。”麦收说,拼命地在田间劳作,这片土地,因为被人开垦过,所以异常的软柔。

    “给了我一百万,别跟别人说呀。”小菊轻轻地附在麦收耳边说道。

    一百万,为了一百万。麦收苦涩地想,被人开垦过的土地呀,虽然麦收给不少少女开过苞,使她们由少女变成女人,可是自已的老婆被别人开垦了,还是象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他忽然想起了于政佳,麦收有一种渴望,今后只要刘书记不在,逮着机会,就和于政佳做,潜意识里,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的痛苦,才能弥补自已所受的损失。

    于政佳,想到自已的岳母,虽然才三十来岁,可是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跟二十岁的少妇差不多。

    这个女人,当初的第一任男人,又是那一个?怎么就嫁给了刘书记?他们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故事?想到可以走进一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小菊迫不及待地想单独与于政佳见一面,可是有什么理由呢?除非是刘书记开会,于政佳来新居,或者腰疼了,要自已按摩。

    麦收辛勤地采撷着,象一只小蜜蜂,在小菊的花芯里进进出出,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两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又是谁这么不开眼,来打扰两人的二个世界,真是讨人厌呀。小菊迅速把裙子放下来,内裤也没穿,因为来人带着钥匙,正用钥匙开门。

    “谁呀?”小菊问道。

    “小菊,你在呀,是我。”门一开,于政佳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提着大包小裹,问道:“你们俩干,”刚说到这,她便看到了床上扔着的小菊的三角内裤,麦收一把抓住,塞进被子下面去了。于政佳不动声色地一笑,接着说:“你们俩干嘛呢?”问道最后,声音已经低了下来,因为答案她已经知道了。

    “我们,我们,呆着呗,熟悉一下礼仪,免得结婚时出笑话。”小菊拼命地找了个理由,尽管这个理由十分可笑。

    麦收看到于政佳袅袅婷婷的走来,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脸上,更是顾盼生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看到未来的岳母竟然打扮成二十来岁的少妇模样,麦收没来由地一阵心跳加剧。

    “哦,这样呀,”麦收早跑上前去,接过未来岳母手中的东西,说道:“伯母,你坐吧,带这么多东西干吗?”

    于政佳提了提鼻子说道:“这屋里什么味呀,你们也不开开窗户。”说着要去开窗户,麦收赶紧拉开窗帘,又拔下插销,把窗子推开,一股清新的空气从外里涌进来,触目是碧绿的田野,令人赏心悦目。楼下面是油漆路,一辆辆汽车鸣着笛来回奔跑。

    “小菊,你一个大学同学来找你了。你见还是不见?”于政佳坐在沙发上望着女儿说道。

    “不见。”小菊懒懒地说道。

    “他说他叫淑佳,一定要找到你。”于政佳的一句话,在麦收脑子里引起了一声炸雷。“他来干什么?难道想娶小菊?真是笑话。”麦收看向小菊,小菊也看向麦收。

    “第一个占有小菊身子的男人!”麦收的脸上非常的不自然。

    “那我去一下,麦收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很快的。”淑佳的到来,在上菊的心底掀起了波澜,当初那个死都不肯答应她的男孩子,现在终于找上|门来了,小菊的心一颤:当初,他可是说,等事业有成了,再来娶她。他,他,小菊的心更加不安,他现在事业有成了吗?

    小菊起身,便向外走,麦收大急,追出去说道:“小菊,你,你不能这样去。”麦收的意思,你没穿内裤,很容易走光的。而且小菊的裙子是半透明的,被阳光一照,跟裸体差不多,成何体统。

    但小菊却没心情想这些,小菊的心全乱了,小菊对麦收说:“麦收,你在屋里呆着,不会有事的,我去把他打发走,就回来了。”

    麦收拉住小菊的手,低声说:“傻丫头,你没穿内裤呀,到里屋换上再去也不迟呀。”

    小菊这才意识到下面是真空的,脸一红,连忙看向床上,可是床上没有,便问:“我的内裤掉哪了?”走回去,趴在床底下找内裤,麦收在后面看到未来的老婆那优美的曲线,和生命之门,下面的大枪立即竖了起来,这个小菊,真是不象样呀,这是我在家,如果是那个什么淑佳在的话,还不以为小菊有意勾搭他,让他上呢。

    于政佳却从被子底下掏出小菊的内裤,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说道:“……”

    小菊站起身来,接过妈妈递过的内裤,立即套在身上。又整理了一下衣衫,麦收早拿过梳子来,替小菊把蓬乱的头发梳理好。于政佳早把洗脸水打好,放在盆架上,小菊又洗了脸,照照镜子,才重新走向门口。

    麦收从门口收回目光,听着小菊的脚步声下了楼,接着汽车鸣笛告别,便呜地一声开走了。

    于政佳说:“麦收,你不跟去?这个淑佳是小菊的初恋情人,两人当初说好了,事业有成就回来娶小菊,可是一走就没音讯,后来小菊听同学说,他在深圳打工,混得十分不堪,都快要饭了,过年回家拉拉着枣树枝子回来的。可是这次回来,穿得西装革履,开着宝马回来的,料想是发了财。”

    麦收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要坏事了吗?我和老婆离了婚,闹得众叛亲离,却狗咬猪尿脬,空欢喜一场吗?什么镇长、村长,都不过是一场春梦吗?

    不会的,小菊不会骗我的,新房都买好了,日子都定下了,怎么可能反悔呢?我一定是多心了。麦收宽慰着自已,竭力使紧张的心平静下来。

    忽然他想到了梦之眼,想到于政佳,他疯狂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坏消息是面前这个女人带来的,她明明知道我和小菊马上要结婚了,却还是把那个叫什么淑佳的家伙来找小菊的消息告诉了小菊,她应该拒绝他,不告诉他。想到这,麦收把发生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到了于政佳身上,心中怒气难平。

    屋内只剩下两人,于政佳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心神不安的麦收,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麦收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倒有点惶惑不安。

    于政佳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说道:“过来呀,傻子,你还在等些什么?”麦收如逢大赦,咻地一声就将于政佳,未来的岳母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大枪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于政佳静静的躺着,任凭麦收,这未来的女婿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想着,老公,你不要怪我呀,你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整天莺莺燕燕的,扔下我一个人在家,月落更残,良宵寂寞,我受不了。

    看到麦那那如狼似虎的冲杀,于政佳轻轻地说:“怎么,不生气了?不嫌我把小菊前男朋友来找她的事告诉她了?”于政佳戏谑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麦收,很希望麦收脸上出现抓狂的表情,而又无奈说出违心的话来。

    果然麦收一听这话,便恼了,腰上用劲,狠狠地用大枪来了个连环十二枪,狠狠地报复着女人。心说,你不是取笑我吗,拿我当笑料吗,我也戏弄你一次,想到这,眼波一闪,梦幻之眼!正在娇笑的于政佳忽然一下子走入了自已心底埋藏多年的梦境。

    十多年前,于政佳十八岁,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国营机电总厂工人刘逢春,一见面,于政佳就被刘逢春那一双忧郁的眼睛所迷,尽管知道刘逢春已经结婚,还是一见钟情,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刘逢春知道于政佳的父亲是省委高官后,大喜过望,认为自已命运的转机就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很快两人便打得火热,可是随着跟于政佳去了一次于家,刘逢春发现,于家并不欢迎他做于政佳的男朋友。

    刘逢春当然不甘心转变命运的机会就此失去,于是决定先买票后上车。只要种上了,老婆就是自已的。

    于政佳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沉浸在爱情中的少女,为了达到与情人结婚的目的,主动现身了。

    “逢春,亲爱的,什么也不能分开咱们。你不开心吗,你不相信我吗,现在我就把我自已献给你,你敢要吗?”于政佳以身相许。

    看到心爱的女人轻解罗衫,逢春心下暗喜,但嘴上还是说道:“小佳,这合适吗?虽然我爱你,非你不娶,但是我们还是结了婚再……”

    “逢春,你真是个书呆子呀。我们生米做成熟饭,我爸爸不答应也得答应。”于政佳轻声说道,不知道自已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丫头。

    以身相许,私定终身,在电影里,在无数男欢女爱的戏里,都是最终以大团圆为结局的,然而那不过是人的一种美好愿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