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逢春看到于政佳开始犹豫,连忙说:“佳,你是我今生注定的缘。”轻轻地把于政佳搂在怀里,一双大手,早伸向那一对活泼可爱的玉兔。虽然只是隔着衣服,但是还是跟过电似的,令于政佳的内心一阵阵颤抖,望着面前的意中情人,于政佳终于下定了决心,轻轻地,吐气如兰地说:“春,要了我吧。”
“这,行吗?会不会?”知逢春还在犹豫不决。
“没有什么不行,本姑娘以身相许。你小子,偷着乐去吧。”
刘逢春伸出颤微微的手,摸上那一粒粒光滑的扭扣,一粒粒解开,顿时呼吸急促了。
他是已婚之人,还有了一个女儿,按说对女人的身体应该相当地了解了。可是对方可是省府高官的千金呀?他只是一个普通工人,虽然他大学毕业,做梦都想鲤鱼跃龙门,可是真的机会来了,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颤,手哆嗦得连于政佳的扣子都解不开了。
好容易才把衬衫上的扣子解开,里面还有一对粉红色的乳罩,于政佳把身子侧过去,刘逢春把乳罩的勾子费劲地解开,一对雪白如玉的白兔终于展出在他的面前了。
刘逢春惊讶地睁大眼睛,都说姑娘的妈儿妈儿是金妈儿妈儿,真是不假,老婆的妈儿妈儿因为生过孩子,下垂了,软塌塌的。而且肌肤也是小麦肤色,健康则健康了,却没有一点美感。哪象于政佳的一对胸器,硕大无朋不说,而且跟朝天椒似的,直指天空,白润得象刚剥皮的鸡蛋,顶端那粒嫣红,更是红如胭脂。而且这一身的肌肤,也很好地解释了什么叫肤如凝脂,艳若桃李,吹弹得破。
逢春一下子看呆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双手伸向那俏立的酥峰,触手一阵柔软,象皮球一样富有弹性,他再也忍不住了,欲火大涨,终于一张嘴含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地吮|吸起来。
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从于政佳身上散发出来,令他熏熏欲醉,心中想着,这是省委高官的千金,省委高官的千金呀。逢春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以为自已在做梦,他轻轻捏了捏面前这对饱胀的**,触手一阵销魂的绵软,又擦擦眼睛,终于确定不是自已家中那个黄脸婆,一下子便把脸埋进那条深深的沟壑里了。
嘴中喃喃地说:“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这不是做梦吧?”
于政佳感到刘逢春的胡子扎得胸部痒痒的,象是过电一样,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旦在胸部肆虐开来,顿时引起身体一阵阵痉|挛,他闭着眼睛,眼睫毛轻轻抖动着,樱唇轻轻开合,脸蛋红得象是一个红苹果,轻轻地呼唤:“春,春,好痒,好痒。”
刘逢春知道,于政佳快感的按钮终于被打开了,立即把手伸向了于政佳的腰间,把腰带轻轻解开,很快,一具如温顺得棉羊般的洁白的躯体,便呈现在自已面前了。那优美的曲线,那神密的禁区风光,一览无余。
刘逢春下面的的宝贝直接竖起了冲天炮。望着那对新鲜的木耳,马上就要摇枪跃马长驱直入。
“春,你说,你爱我吗?”于政佳问道。毕竟这是人生的关键时刻,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把自已芳香绽放的花季,交给一个男人,说不紧张是假的。
刘逢春尽管恨不得立即就把面前的美女征服胯下,让她婉转承欢,却也知道此刻是人生转折的关键时刻,一点也马虎不得,因此立即庄严起誓:“佳,我刘逢春,发誓,非你不娶,与你永结同心,白守偕老,生生世世,永为夫妻。”
于政佳睁开那双温润的眼睛,说道:“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
刘逢春用梦一般的声音说:“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邂逅,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绽放。”
“那你家中那个黄脸婆呢?”于政佳皱皱眉,忽然问道。
“我回去就跟她离婚。”刘迎春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的女儿呢?”于政佳接着问道。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他还太小,什么都不懂。”刘逢春迟疑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所以,刘逢春对老婆还是硬得起心肠的,何况他们的关系本就不怎么好。可是女儿,那是亲女儿呀,刘逢春干涩地说道:“留下她不行吗?”
“看你那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女儿你愿留下就留下吧。我也挺喜欢小菊的。”
刘逢春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立即摇枪跃马,一招乌龙寻穴,紧接着长驱直入了。
于政佳初经人事,开出一朵艳丽的桃花。逢春下面的大枪也体贴地轻摇徐递,关爱有加。两人郎情蜜意,渐入佳境。
麦收看着于政佳一声声叫着“春,春,轻点,轻点。”无限娇羞,春情四溢的样子,知道刘书记的大名就叫刘迎春,不由感叹,依靠关系上去的人,经历大致都是一样的,想不到自已和他到是一路货色。
看看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小菊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呢?麦收想,他没心情在玩下去了。一个眼波过去,给于政佳解了梦之眼。
于政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刚才是怎么了,好象跟梦游似的。”
麦收故意说:“我也吓了一跳,差点就要送伯母到医院了。伯母,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我刚才梦见我又回到了没结婚的时候,和老刘谈恋爱。真是荒唐,怎么回想起这些往事?莫非我老了?”
麦收说:“怪不得你老喊‘春,春的,’原来是梦见过去了。梦见你们干什么呢,怎么还叫轻点,轻点的。”麦收一脸的戏谑。
于政佳狠狠地瞪了一眼麦收,骂道:“占了老娘的便宜,又来调戏老娘?小心我拿大耳光子聒你。”
麦收连称不敢,于政佳收拾好衣服,说道:“怎么小菊还没回来?莫非两人烤起了面包?”说完还冲麦收眨眨眼睛,意思非常明显,但麦收也只得沉默。
看在你伺候我不错的份上,我告诉你个巧:“你开车去富贵天大酒店找你的老婆吧,小菊不回来,你就说是我叫她有事。”
“富贵天大酒店?”麦收一听便飞快地跑下楼,开车直奔富贵天。
随着汽车咔一声停下来,麦收痛心地发现,小菊的车子果然停在富贵天大酒店的停车场,在她的小汽车旁边,还有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宝马。麦收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想不到小菊真要跟那个淑佳重续前缘。
我得马上把小菊叫出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麦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瞬间拨通了小菊的电|话,但是,电|话里传来女播音员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稍。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狗娘养的淑佳,竟然挖我的墙角,看我怎么收拾你,麦收的眼睛瞬间红了。
麦收二话不说,拿着手机,便跳下汽车,往酒店走去。
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服务小|姐照便站在门口喊:“欢迎光临!”说来麦收以前没少来这家酒店,服务员还是认识他的,所以几个女服务员只是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一层里没什么人,因为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麦收直奔二楼,二楼有雅座,麦收一句找人,便推开了服务员一间一间地找,终于在撩起一个淡紫色门帘的时候,他一眼看见了小菊。
小菊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孩子偎依在一起。见到麦收进来,一下子分开了,颇为尴尬地望着麦收说:“麦收,你别误会,我……”
麦收不等小菊解释完,便说:“小菊,你在这干吗,我们走。”一边说,一边拽起了小菊往外便走。
那个年轻的男孩子在一刹那的惊讶过后,立即站了起来,拦住了麦收,说道:“你就是麦收吧?我们刚才还在谈你。坐下来,一起吃个饭。”男孩子一脸的和风细雨,笑容可掬。
“吃个吊!谁他妈认识你是谁呀?小菊我们走。”麦收扬了扬拳头,恨不得一拳砸扁这张脸,仍然拉着小菊要往外走。
小菊使劲挣脱麦收的手,说道:“你松手,拽什么拽?”
看到小菊瞪起了眼睛,麦收第一次发现,原来小菊也会发火。麦收只好讪讪地笑笑,拿出了杀手剑,“你妈妈找你有事。我一急把这个茬给忘了,快回去吧。”
小菊不相信地说:“什么事?怎么不早说?”
麦收一愣,正准备编个瞎话的时候,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麦收一看,是于政佳打来了,不由长出一口气,说道:“伯母亲自来电|话了,你自已跟她解释吧。”
小菊不情愿地接过手机,摁了接通键,说道:“妈,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于政佳的声音:“小菊呀,跟你那个同学聊得也差不多了,赶紧回来吧,我腰疼又犯了。”
“好吧。”小菊无奈地对淑佳说:“淑佳,改天我们再聊吧,今个儿我有事。”
没想到淑佳从提包里拿出一包药说:“小菊,伯母的腰疼又犯了,我给伯母买了专治腰肌劳损的药,你带上吧,据说治腰疼可灵了。”一边说,一边把药塞到小菊的手里。
麦收把药夺过来,啪一声,摔在地上,说道:“谁要你的药。小菊,我们走。”一边说,一边又拉起小菊的胳膊往外走。
淑佳把药从地上拾起来,说道:“别扔,小菊,这是我特地跑了好几家医院,询门了好几个中医,才买到的药,包好,包好。”一边说一边又往小菊的手里塞。
麦收知道,小菊对他还有很深的情,如果任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因此干脆,一伏身,抱起小菊,往外面就走。
气得小菊扬起粉臂,不停地擂着麦收,“把我放下,放下,我有脚。”
麦收哪里会放下,一口气跑下了楼梯,在女服务员含笑的目光中,抱着小菊跑出了富贵天大酒店。
对于小菊来说,的确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麦收和淑佳,都是相当优秀的男人,两个人在她心中占有同等的地位。她也犹豫,徘徊,不知选哪个好。只看哪边的引力大,她就会走向哪边。此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麦收抱着跑下酒店,先是愤怒,继而娇羞,看到服务员那羡慕的目光,她忽然又充满了幸福。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麦收那张帅气的脸,嘻嘻笑着说:“麦收,我爱你。”说完这句话,便一下子伏在麦收的肩头。
小菊怎么说也有十八岁了,体重足有一百来斤,麦收也是一时抢人心切,所以一口气,便抱着跑了下来,到了自已的汽车前,汽车门还开着,他把小菊塞进汽车,一下子觉得全身的力气都使尽了,说不出的疲乏。
心中暗暗纳闷,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忽然他一扭头,看到那个淑佳从酒店里追了出来,仿佛在大声说着什么,立即把车门一关,打着火,一踩离合,汽车一溜烟地开跑了。
忽然觉得脖了有点痒,一扭头,小菊正在他的脖子上吹气。“别闹,小菊,开车的时候要安静。”
小菊幽幽地说道:“麦收哥,如果我被别人抢走了,你怎么办?”汽车立即一拐弯,差点没跟后面的一辆汽车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别紧张,我是说如果。”小菊憋住笑问道。
麦收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把你再抢回来。”